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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骄傲又得意的样子落在叶扶波眼里,叶扶波捏捏他的下巴,“把尾巴收起来。”

“嗯?”凤天磊拖了个上挑的鼻音。

叶扶波笑道:“快翘到天上去了。”

凤天磊扬起眉梢。

叶扶波怀疑,这里要是有人,他真不介意开屏给人看。

她摸摸他的脑袋,勾住他的脖子,抬头吻上他的唇。

凤天磊抱住她,将人搂紧了些。

叶扶波轻轻咬了咬他的唇瓣,笑道:“既然你这么有眼光,姑且让你得瑟一阵。”

凤天磊托住她的背脊,倾身吻了过去。

叶扶波任他将自己放倒,全身放松地躺在床上。

她信任的姿势令他心头一软,他抬起头,拉开一点距离,明朗的双眼微含笑意,“一阵不够,得一辈子。”

他的得寸进尺换来下方一声模糊轻笑,“贪心。”

叶扶波嘴里嫌弃,眼里却漾着同样的满足。

凤天磊摸摸她的脸颊,再次低下头,温柔而虔诚地吻了吻她的眉心。

他在她身旁侧身躺下,环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颈边,懒洋洋地一动不动。

叶扶波听着耳边平静舒缓的呼吸,只觉一阵困意袭来。

凤天磊的身体犹如一个温暖的火炉,在这略显寒冷的天气驱散周遭凉意。

她无意识地挨着他蹭了蹭,就听凤天磊道:“有我在,想睡就睡会儿。”

他如同哄孩子一般,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脊。

叶扶波心中好笑,闭上眼睛道:“你以后一定是位合格的父亲。”

“那当然。”凤天磊自豪道,“除了不能生孩子和喂奶,别的事情我都可以干。”

叶扶波翻了个身,后背贴着他温暖的胸膛,轻声笑道:“那我只管生,其他事情交给你操心。”

“我已让皇甫大夫替我在城中物色奶娘,”凤天磊道,“京城那边也得备上几个。”

叶扶波睁眼,“这么早?”

她还有八个月才生。

“早点打听清楚底细,才好提前定下。”凤天磊认真道,“有些大户人家,还没怀上就开始挑选奶娘,咱们已比旁人晚了一步。”

“你怎么懂的比我还多?”叶扶波纳闷。

“你整日忙于军务,自然没空理会这些。”凤天磊道,“我从秦灵芝那儿听了许多妇人分娩之事,生孩子只是第一步,日后要忙的还有很多。”

叶扶波越听越觉头皮发炸,她转身捂住他的嘴,“不许再说。”

凤天磊握住她的手腕,柔声道:“好好,不说了,先睡觉。”

房里安静下来,两人这一觉睡到夜色深浓,齐齐错过晚饭。

中途伍二娘来过一次,本想唤醒他们,却见凤天磊早已醒了,他倚在床头,朝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叶扶波背身朝外,气息平稳,显见好梦正酣。

伍二娘会意,低头笑了笑,无声退下。

凤天磊替叶扶波掖掖被角,眼底闪过一抹暖意。

叶扶波出身行伍,平日有点风吹草动都会惊醒,却因他在身旁,睡得如此安稳,他心中有一分自得,却有更多疼惜。

若有可能,他希望日日皆是如此,不再让她为家国大事操心,但他俩的身份注定不可能做一对平凡夫妻,他有他的责任,她又何尝不是?

凤天磊望着叶扶波平静的睡颜,手指轻轻顺过她乌黑的发丝。

入夜之后,岸上喧哗的人声渐归沉寂。

白将军派了一支队伍驻进城里,其余将士一部分在岸上扎营,一部分在船上留守。

那些俘虏也被送到主力部队的船上,分别关押起来。

凤天磊听着窗外偶尔响起的叱喝,闭上眼,兀自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睫毛传来一阵微痒。

他没有睁眼,信手一挥,捉住叶扶波的手指,轻笑,“醒了?”

叶扶波看着他浓密的睫毛,惋惜地将指尖蜷了回去,“天黑了?”

凤天磊轻“嗯”一声,“你睡过了饭点,现在饿么?”

叶扶波摸摸自己的肚子,“有一点。”

饿归饿,她的精神头却极好。

礁州已破,赵保儿伏诛,悬在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这一觉不但睡得舒坦,还很安心。

“走,去看看伍二娘给我们留了什么吃的。”凤天磊扶她起身。

镇海卫这顿晚饭做得极其简单,只蒸了大包子,煮了些棒米粥。

实在不怪厨子不尽心,只因大伙儿来之前,料定必有一场恶战,故而往仓库里装了大量军备,至于食材则是能简则简。

谁想到主力部队竟然兵不血刃,一来就被摧锋营白送了一座城池。

为了不让自己显得无所事事,镇海卫主力将士个个抢着进城扫尾,他们将每条街巷、每间房屋都里里外外搜查了几遍,务要保证城中不剩一个海寇。

那头忙碌起来就顾不得吃饭,白将军让伙房蒸了包子送到岸上,将士们领了包子边吃边干,终于在天黑之前将礁州城彻底清查了一通。

凤天磊端来一盘白白胖胖的包子,与叶扶波一人端着一碗粥,站在船头边吃边聊。

岸上火把通明,镇海卫的营帐绵延数里,巡逻的士兵整齐走过,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兴奋和喜悦。

叶扶波看着他们,吃完最后一口包子,“白将军一定还忙着,我们过去瞧瞧。”

到了白将军船上,却听说他正在审问俘虏。

凤天磊笑道:“你说对了,他今晚的确不会闲着。”

两人来到审问的房间外面,守门的士兵看见他俩,进去通禀了一声,两人很快顺利进门。

屋内临时搭起的木架上绑着一名俘虏,看样子刚受过拷打,浑身血迹斑斑。

白将军性子虽软,对敌人却没什么情面可讲,见对方不肯讲真话,当场就上了刑。

那人被抽得奄奄一息,低声说了句什么。

行刑的士兵凑过去听了一耳,对白将军道:“他愿意招了。”

白将军让亲卫拿起纸笔,去俘虏身旁边听边记。

俘虏受了重刑,说话断断续续,亲卫听一阵写一阵,笔下忽然一顿,“什么?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