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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熙没说话,只是认认真真看着萧君颜。

她睡着。

他坐着,旁边恰好有一块平整的石头,他就一手撑着腮帮子,一手搭在腿间,闲适慵懒的看着她。

她看他。

他亦看她。

坦荡的、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悦和喜欢的、目光带着灼色的盯着她瞧。

“我脸上有东西?”

见萧君颜看得那么认真,林晚熙怀疑自己脸上沾了灰,还抽起手摸了一下。

萧君颜摇摇头,很实在,“没有,夭夭好看。”

……

第一次见萧君颜说这样不太像情话的情话,林晚熙咬了下嘴唇,脸一下红了。

“夭夭脸为何红了,可是高热还没退,本王给你看看。”

原本慵懒着的男人见她脸上泛起红晕以为她又发高热,脸上神色立马变得担忧起来。

林晚熙赶紧摇头,“没有。”

说完她赶紧摸自己额头,已经不烫了。

只是起身有点猛,扯到胸口的鞭伤,她嘶一声。

萧君颜忙过去扶她,见她身上鞭痕,眼里泛起冷意。

“可是扯到伤口了,都怪本王,没能及时救夭夭。”

萧君颜无比自责。

现如今两人是在洞口外面,景色宜人,空气清新。

林晚熙摇摇头,“王爷已经做得很好了,要不是王爷,我可能已经和他们同归于尽了。”

听到她说要同归于尽,萧君颜眉心狠跳,“以后不准说这样的话,有本王护着夭夭永远不会有事,夭夭不能丢下我一个人。”

见她刚刚神色痛苦,萧君颜还是说了出来,“进山洞,本王给夭夭处理一下伤口,刚刚夭夭睡着了,本王没经过夭夭的同意,不敢妄动,只抹了锁骨伤处的药。”

林晚熙低头,看到自己衣衫整齐,手上和衣裙上的污渍都被清理,看到那个鞭痕狰狞她倒抽一口凉气,她点头,这下耳尖都红了。

萧君颜怕她饿着,给她撕了烤肉,将水递给她,“先垫垫肚子。”

林晚熙要伸手去拿,“本王喂你。”

……

萧君颜忽然变得话那么多,还那么会关心人,林晚熙有点不习惯。

“额,那个,我自己吃吧,我手没受伤。”

“乖,本王要喂。”

……

林晚熙偷偷的抬眸,便见明媚的太阳光全部映进萧君颜的眸底,他的眸色比天上的烈日骄阳还要灼热一些。

脸上轮廓被斑驳的光影柔和,唇畔勾起一抹弧度,他坐着,一只手拿着烤肉,一只手拿着水杯,月白的中衣随意,却是将他勾勒得宛若谪仙。

他将烤肉递到她嘴边,“张嘴。”

林晚熙坐着,两个人距离近在咫尺。

林晚熙睫毛轻轻的颤了颤,扑闪了几下,张开嘴,烤肉香糯,唇齿留香,萧君颜很自然的用指腹替她抹去嘴边的油渍。

林晚熙腮帮子鼓起来,像藏食的小海豚,可能真的是饿狠了,一口接着一口。

萧君颜敛下长睫,聚精会神喂着她。

气氛静默,可有愉悦的氛围蔓延,只静静看着她,都觉得是一种岁月静好。

“我饱了。”

林晚熙吃完,伸了一个懒腰,这才看了一下四周。

这是一个漂亮的地方,有不知名的大树参天,苍翠绿叶间,开有团簇的绯色小花朵,微风一吹,簌簌而落。

四处都是绿树,不远处的地上还开有蛮多不知名的野花。

她睡的地方下面绿草如茵,铺着萧君颜的一件衣服。

阳光透过树的缝隙投射下来,有一道一道斑驳的光影,如梦如幻。

萧君颜见她吃饱,将水壶递给她,“再喝些水。”

自己这才舍得撕点肉吃,见她喝过了,就着她喝过的地方也给自己灌了几口,林晚熙看到他的举动,耳尖免不得又要泛红,她抬头,刚好看到他仰着头,往嘴里灌水。

他那凸起的轮廓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水便下了肚。

林晚熙心怦怦跳着,赶紧移开视线,双手都有点手足无措起来,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场景。

萧君颜只顾着喝水倒是没注意瞧她,见她吃饱了,到底是担心她身上的伤,“洞里面本王已经拾掇好了,进去吧,不检查你身上的伤口本王不放心。”

林晚熙低着头,倒是乖乖应了一句好。

她起身,先进了山洞,里面点着火把,再加上是白日,光线还好,地下铺着干草,萧君颜也跟着进来了。

他指着干草堆,“坐下来。”

林晚熙环视了一圈洞口,再看到萧君颜,觉得依赖,也觉得安全。

她乖乖的坐下来,萧君颜跪坐在她身前,看到那条鞭痕实在是刺眼,好像抽打在他自己身上,疼痛火辣辣。

他敛下眸子,伸手往她衣领处伸去,到底是顿了一下,他看她,“可以吗?”

鞭痕在背部和胸前腹部两处,林晚熙自己也检查不了,再加上已经彻底知道自己的心意,她自然不再别扭。

就是耳尖泛红,脸也烧得厉害,声音也小小的,“可以的。”

手甚至是紧张的捏了一下群摆。

此时的萧君颜单纯只是担忧她的伤,早在她晕着的时候,他便想给她抹药,又怕她醒来知道自己宽了她的衣会生气,这才忍着煎熬等她醒来。

得到林晚熙的允许,他这才小心翼翼的拨开她的衣服。

因为只是初秋,林晚熙里面穿了件心衣和里衣,外面套着的便是这条雾绯色的纱裙。

雾绯色的纱裙落地,堆在林晚熙的腰身,林晚熙敛着眸,这下心如擂鼓。

天爷啊,莫紧张,他…他只是给自己看伤,抹药而已,而且而且,上一世自己是睡过他的人,怎的现在感觉那心跳声如雷贯耳的?

林晚熙两只手绞着,格外格外的紧张。

萧君颜眼神却全部在那丑陋且狰狞的鞭痕上,当衣服推到肩头,看到那条疤蜿蜒在她细腻若瓷的肌肤上时,他几乎是戾气立马升起开。

身上的寒意也是飕飕的往上蹭。

若泼墨的眸子里疼意翻滚,若沸腾的水,几乎想要将人烫伤。

他将她里衣拢住肩头,她若绸缎的墨发黑且直,垂到腰侧。

萧君颜颤抖着手轻轻抚在那鞭痕上,声音已经是又沉又哑,“还疼吗?”

林晚熙在他冰凉的指尖覆上来时,几乎同时一阵酥麻感袭遍全身,她攥着衣摆的手指尖都泛了白。

疼是真的疼,可她不想让他担心。

她眼眶分明蕴着些红,却是倔倔强强的摇头,贝齿轻咬嘴唇,摇摇头,“不疼的。”

随着她摇头的动作,她乌发轻晃,发尾也扫过萧君颜的指尖,那细细轻扫的感觉,就如一片羽毛扫在萧君颜的心间。

见她故作坚强的,咬着樱唇低着眸弱柳扶风的楚楚模样,萧君颜那凸出的喉结在暗光中抽动了一下。

“夭夭向来是最怕疼的,这是在哄本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