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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颜瞬间睁开眼,手立马覆上她额头,烫得吓人,她整张脸也因为高热,出现异常的红。

萧君颜立马起身,撕了一截自己的衣袍,沁上凉水,再把帕子烘了烘覆在她额头上。

可她一直在喊冷。

必定是因为被那池冰凉的河水浸泡了那么久,她身子向来娇弱,可不就病倒了。

萧君颜将火添得旺一些,可林晚熙冷意却越发的明显起来,甚至自己蜷缩成一团,“好冷,漫天大雪,好冷。”

萧君颜以为她梦呓,他凑近她,听到她一直说着好冷,大雪。

“现在是初秋呢,还没到冬天。”见她蜷缩成一团,萧君颜重新躺回来,将人拢住,再探额头,烫意淡下去,她全身却如一个冰窟,特别的凉。

她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胡乱在他身上抓起来。

直到摸进他的中衣,触碰到他的胸膛,肌肤相贴,有热意从萧君颜身上传过来,林晚熙才将那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主动往他怀里靠,手越发的放肆,开始不满足于只是手那里有热意。

她太冷了。

混沌的脑袋里不仅是她一袭红衣置身冰天雪地里,还有浸泡在湖水里,铺天盖地的寒意朝她席卷席卷。

刺骨的寒里忽然碰到一股热意,林晚熙忽然贪恋上了。

好暖啊。

所以,林晚熙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萧君颜拿住她乱动拱火的手,敛眸看她。

灯光朦胧,她手因为被禁锢,哼了一声,“冷,要暖炉。”

萧君颜眸色渐深,“小东西,明日醒来可不要后悔。”

经过她这一番的折腾,她已经将自己雾绯色的纱裙拽到肩头,香肩半露,锁骨往下,风光无限,玲珑身段,惹人瞎想。

“可是冷啊。”

她又挣开他的手,往他怀里摸,真的是摸了个遍。

不罢休那种。

萧君颜被她闹得只能一只手往后半撑着床,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他若泼墨的眸子渐深,映着烧得热烈的篝火,“林晚熙,莫要拱火。”

林晚熙只觉得自己抱着一个火炉,越靠近越是温暖,真的是一气呵成,甚至有些恼自己的衣服那么复杂,把自己拔得只剩那件嫩黄色的心衣。

把萧君颜中衣完全扒在腰腹之下。

肌肤相贴,暖意更是明显,林晚熙几乎整个人趴在萧君颜的身上,双手将人牢牢的牢牢的搂住。

萧君颜这会被欺负得只能仰躺在那干草之上,任由林晚熙作乱。

怕她凉着,他捡起自己的中衣和她的纱裙将她拢住,只剩一个小脑袋露在外面。

那处柔软触感异常真实。

萧君颜一动不敢动。

所有感官都直冲小腹。

他幽幽看着某个拱火的小东西,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胸膛,由一开始的不安,睡得渐渐安稳。

她趴在他身上,得到萧萧暮君颜身上暖意,她的身子终于慢慢的慢慢的暖起来。

“小东西,明日醒来可不要不认账,又不想负责,嗯?”

他一只手自然搭在她的腰上,一只手在她后背轻轻的拍。

萧君颜声音低哑得不像话,“知道你拱了多大的火么,偏本王还只能老老实实的由着你这小东西肆意的拱火。”

某个罪魁祸首甚至还蹭了蹭重新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安睡。

怀里抱着这样一个玉软花柔,萧君颜一晚上都没合眼,期间起来给林晚熙喂了两次水,天亮了实在是撑不住,这才眯了一会。

第二日,天气晴,阳光普照大地。

林晚熙终于将那两日的累都补了回来,如平常一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感觉自己躺在一个特别暖的地方。

她习惯性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微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便是萧君颜放松如孩童一般的睡颜和他轮廓完美的线条。

“!”

林晚熙双眼慢慢的慢慢的聚焦,瞪得滚圆,她猛的低下头,瞧见的便是自己穿着那件低胸的嫩黄心衣,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趴在萧君颜身上睡。

甚至于心衣系带都被拉开散在腰侧。

随着自己这样低头,胸前酥软呼之欲出。

而自己这样肆无忌惮的趴在萧君颜的身上,而要命的是,萧君颜上身赤着,身无寸缕。

林晚熙心虚的咽了咽口水,满脑子都是她在哪,她在干什么?

林晚熙怯怯的抬头瞄了一眼萧君颜,见他睡得熟,便想麻溜的偷偷起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太了解自己,昨晚上必定是自己做了梦,欺负了萧君颜,还把别人衣服都扒光,暗戳戳又占他便宜。

这行为,实在是………

可她这想法刚入脑,便觉得自己腰间的手紧了紧。

有男子暗哑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醒了?”

林晚熙惶恐的抬头,见萧君颜没有睁开眼睛,她抱了一点侥幸的心里,“萧君颜你在做梦,你在梦里,梦里什么都有。”

不要醒来,千万不要醒来。

给个面子。

赏一个台阶。

可萧君颜却是将两人身上盖着的两件薄衣服将林晚熙又拢了拢,手重新放在她腰间,“还早,再睡会。”

睡什么睡?!

林晚熙只想能直接遁走。

这下真实感觉到他身上的灼意。

林晚熙捏紧拳头,吐槽自己,“禽兽啊。”

“夭夭说谁禽兽呢?”

这下林晚熙直接埋下头,底气瞬间没了。

“没说你呢。”

萧君颜敛眸,眼底还是挥不掉的笑意,知道林晚熙必定是因为醒过来这一幕又在那懊恼了。

萧君颜坐起来,顺势将林晚熙捞起来,坐在自己腿上。

天光大亮,映着他健硕壁垒分明的胸膛。

他无比自然的拿衣服将林晚熙拢住,只露出她沮丧的小脑袋,然后将她嫩黄心衣的带子挑起,游走在指尖。

将它们熟练的往后挽,系了一个漂亮的结,拿过昨晚上被她扒拉下来的裙子,一件一件给她穿上。

“好了,这下本王是夭夭的人了,夭夭必须得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