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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多纳几个妾,将春雁也一同纳进来?

姜烟脑海中这么想着,面上却也是不敢说出来的,怕他生气;最重要的是,她内心极其不愿意,哪怕他还顶着方远的身份。

看姜烟一脸纠结的模样,兰瑾想也知道她没想什么好事,他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她的手臂,肌肤微凉,与温热碰撞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姜烟猛然回神,才发现自己身上只剩下了一层肚兜,她的脸瞬时就红了起来,连带手臂上的肌肤也透出些许的粉嫩。

而他衣衫完整,眉眼间的笑意更甚,“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姜烟红着脸取过寝衣自己穿上,穿上才发现这寝衣实在是轻薄,好像都遮住了,但却给人更加欲拒还迎的错觉。

姜烟拢了拢衣服,抬眼看向他,“我在想,我们需要一个帮我们稳住家里的人。”

兰瑾有一瞬间的触动,她说的是,‘帮我们稳住家里’,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的家族盛大,却不及他与她两人的小家。

“我不会纳妾。”兰瑾认真的说道。

姜烟面无表情的一抬眼,眼中闪过威胁,“纳妾?想都别想!”

“你怎么不脱?”姜烟又拢了拢自己,她总感觉自己无所遁形,明明她并没有露出什么来。

“我帮你?”姜烟站起来,学着他的样子站到他身后去脱他的外袍。

而他也张开手,配合着她,他人高马大,衬的姜烟到底还是娇小了些。

她踮了踮脚,说话呼出的热气喷在他后脑勺,顺着脊柱一路向下,身体的欲望像是从深处被挖掘出来,终于见了光,正在四处逃窜。

他回身握住她不安分的手,解个腰带要这么长时间?“我自己来。”

兰瑾的腰带被姜烟弄的凌乱,他刚理了理,突然顿住手,下一刻屋外传来敲门声,“主子。”

是风一的声音,风一通常不会在这种时候打扰他们,若是出现,必有要事。

姜烟坐回凳子上,随手将外袍递给他,“去吧。”

她一副大义凛然,送君出征的模样,兰瑾忍不住好笑,“你先睡,我尽快回来。”

姜烟点点头,听着兰瑾出门又关门的声音,她才走出来,看着空空荡荡卧房轻轻的叹了口气,回到床上盖好了被子。

新婚三天,第一天单纯盖被秒睡,第二天冷战互不理睬,第三天...独守空房。

姜烟望着帐顶发呆,何时睡去了也不知。

清晨朦胧间,姜烟做了一个梦,她被人绑住手脚动弹不得,又将她推顶在一处,她的后腰处被一根棍子顶着,她不敢后靠,怕自己折断,但重心又让她不得不往后靠。

挣扎间姜烟睁开眼,熟悉的场景提醒着她还在床上,而她的手脚确实动弹不得,因为身后的人长手长脚将她拢在怀里。

而这根棍子也确实抵着她的后腰,这也...太真实了些。

姜烟动了动,试图掰开他禁锢她的手,“你压着我了!”

清晨时分,姜烟的声音好像也才启动,带着轻微磨人的意味,兰瑾的呼吸就在她耳后,“怎么不多睡会?”

“手麻了......”姜烟再次动了动手。

身后的人终于有了反应,他翻身平躺,给了她伸展的空间。

姜烟翻了个身看他,即使平躺这么考验人颜值的角度,他仍然五官分明线条凌厉。

她假装没有看见被子的小山包,只盯着他的脸看,“你醒了!”姜烟笃定。

兰瑾轻笑睁开眼,“嗯,醒了,身边有一只不安分的兔子,睡不着。”

他的手摸上她的脸,细腻光滑又柔软,姜烟拍掉他的手,试探着问道:“你昨天,干嘛去了?”

兰瑾的眼神又清明了几分,两人的目光对上,她的目光透着盈盈水光,像一颗玻璃珠子,晶莹剔透。

“发现了一些重要的事,带你去看看。”兰瑾直白道。

姜烟有微微的惊讶,也没有推辞,当下站起来跨过他道:“那起床吧。”

夏日的天总是亮的早一些,两人干脆到外面吃了早饭,久违的油条小笼包,姜烟吃的很满足。

吃完早饭,两人乘了马车直驶城外。

“怎么还出城了?”姜烟掀开一点帘子看向外面。

兰瑾越过她放下帘子,“嗯。”他的神情肃穆,不苟言笑,姜烟也没有再掀开,安静的坐在他一旁。

马车行驶约莫半个时辰,两人来到一处山间,这里地势矮平,马车轻易就上了山。

姜烟下车时只觉得不对劲,她凝神屏气,问一旁的兰瑾,“好像有些不对劲。”

兰瑾点点头,带着她往山上走,又走到一处竹林,竹叶潇潇作响,又似有金属碰撞的叮当声。

兰瑾站住脚,示意她细听,“仔细听。”

姜烟果真仔细听着竹叶声和隐藏在这其中的其他声音,“是...打铁的声音?”

兰瑾点了点头,侧目道:“准备好了吗?”他的手揽上她的腰,身体的记忆闪现,姜烟已经知道了要干什么。

她轻轻“嗯”了一声,一瞬间,她双脚离了地,她有心理准备,但心脏仍然砰砰用力跳了两下。

眼前的景象高低闪过,他们来到一处粗壮的树枝上,兰瑾没有松开手,直接压着她蹲下。

姜烟顺势坐在了枝干上,他们的身影被树叶枝干所遮挡,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的视线。

姜烟清楚的看见不远处的崖下山洞,几十名工匠赤裸着上身,正用力敲打着铁皮片,那个形状如此熟悉,可不就是...刀?

“是兵器?”姜烟几乎可以确定是兵器。

“你看那个人。”兰瑾指着其中一个走来走去的人,“可觉得眼熟?”

姜烟视力还可以,但那人一直走来走去,又只露出半张侧脸,她无法判定他到底是谁,直到他转过身吐唾沫的时候。

“方远?不,你不是说方远死了吗?”姜烟惊讶,又随即否定掉这个可能。

姜烟又眯着眼多看了两眼,细看之下,虽然他与方远的长相很像,但脸盘比方远的大了一圈,也更平面不够立体。

“不是方远,是...方致?”姜烟的目光转向兰瑾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