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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不用你管,做好你自己的事。”兰瑾冷声说道。

“玉玲珑知道了,那四大长老这会也都应该知道了。”

“我自有打算。”兰瑾观察着榻上躺着的姜烟,她脸色微红,呼吸加快,双眸愈加的晶亮。

每次扎针她都会有些反应,从难受的呼吸困难晕过去到如今只是脸色微微发红,这些反应都预示着她的情况在好转。

姜烟此时身上各处都扎了针,动也动不了,只能侧着头眨巴着眼看兄弟俩你来我往的吵嘴。

她察觉到有些微热,背后还靠着棉花做的软垫,身上更是细细密密的出了一层薄汗,直到出过汗后整个才不再觉得热,舒服了很多。

“好了,拔针。”兰瑾见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心里也跟着吐了一口浊气。

兰若瞧了一眼她的反应,又替她把了一次脉,手下动作迅速的开始收针,“下一次施针是三日后。”

姜烟点点头,“好”

兰若收拾好医箱的同时,风一也快速进了殿,在兰瑾耳旁说了些什么,兰瑾眼中闪过阴鸷,令道:“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进来!”

“属下...”风一余光瞥了眼姜烟,“属下拦不住。”

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了醇厚严厉的声音,“他还拦不住我,主上当真金屋藏娇!”

听声音像是一位老者,姜烟好奇,也放眼看过去,果真是一位老者,两鬓斑白,留着长长的胡子,一直垂到锁骨的位置。

他大步走过来,对兰瑾和兰若行了一个礼,又看向姜烟打量起来,这一打量,整个人一怔愣了一瞬,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你就是姜烟?大周的长宁郡主?”

姜烟站起身回礼,“是,我就是姜烟。”

他从鼻腔里发出“哼”的一声,又再次打量了一下姜烟,然后对着兰瑾道:“老夫有些话想对主上说,还请主上移步。”

“云长老有什么话不妨在这里说?”兰瑾对上云长老的眼睛,丝毫不退让。

云海抚了两把胡子,往前踱了两步道:“主上,此女子留不得。”

“哦?为何留不得?”兰瑾侧身,一手背在身后反问。

“此女子身份特殊,难保不是大周动了什么心思,安插进来的细作!”云海边说边睨了眼姜烟,将‘细作’两个字咬的极重。

姜烟抬起头回望云海,眼神坚定,不卑不亢的说了句,“我不是细作。”

“哼!不是细作?那你接近我们主上是为何?难道不是有目的?”

姜烟想起第一次见到兰瑾时的情景,她轻声笑了笑,“这话你要问你们主上,为何蓄意接近我?”

“为何扮成琵琶先生潜入姜府?”姜烟说着侧头看向兰瑾,眼神带着问询和不爽。

她早就回过味来了,她只知道琵琶先生姓兰,并不知道他的全名,兰姓在大周本就少见,在鬼谷更是一种象征。

姜烟又想起琵琶先生曾告诉过她,他认识她的母亲,再结合后来易容术等等的事情,琵琶先生就是兰瑾的事情并不难猜到。

“云长老不妨再看看她,可觉得似曾相识?”

兰瑾没有否认姜烟所说,因为那是事实,他就是蓄意接近她了。

他让云海再仔细看看姜烟,也是存了心思的。

云海闻言果真又一次打量起姜烟来,这次着重看了看她的眉眼,他从一进来看到她就觉得十分熟悉。

他不是没想到那个可能,但是不可能,眉眼相似,脸型也有几分像,但只是相似,世间长相相似之人何其之多?

最重要的是,年龄对不上,此女子看上去不过十几岁,他的女儿若是还活着,怎么也要三十多了。

“主上何意?”云海顿时恼了起来,此事是他的心病,轻易不愿提起。

此话一出,就连姜烟也有些疑惑,不解的看向兰瑾。

然而意外的不只是姜烟,还有兰若,他一直没有走,默默的站在一旁看戏。

“不会吧?月姑姑?”兰若十分怀疑的看着姜烟。

“驻颜术?”兰若眼睛都瞪大了。

“云长老就没有想过另一个可能?”兰瑾仍旧语气淡淡的,似乎早就预见这几人的惊讶。

姜烟最先反应过来,“哦”了一声,从颈间抽出一根黄线,随着她的动作,一个玉钥匙出现在众人眼前。

玉钥匙转了两圈停下,云海的眼神逐渐聚焦,定在那用线穿着的玉钥匙上。

“可...可否给老夫细看?”云海双手微微颤抖,可还记得询问。

姜烟从颈间取下玉钥匙,放在云海伸出的手中,玉钥匙突然离开人体,还带着她的体温,云海捧到眼前仔细的查看。

“是月儿的东西!”云海握住玉钥匙,眼睛因为用力而稍稍充血,他面对姜烟问道:“你怎么得到的?”

姜烟沉吟片刻,看了看兰瑾,见他点头,她才呼出一口气说道:“是我娘的东西。”

“我娘留给我琵琶里就有此物,还有一块白玉玉佩。”姜烟摸了摸腰间,才想起来自己今日没有佩戴在身上。

“你娘?”云海震惊,“你是月儿的女儿?!”

姜烟点点头道:“应该是吧。”

“呵!”云海十分警惕,她说是就是?保不齐用了什么法子得到了这东西,这玉钥匙和玉佩虽说不是极其贵重之物。

但也是月儿的母亲留给她的,其意义非凡。

云海神情警惕又带着几分讽刺。

姜烟都看在眼里,她从不是乱攀亲戚之人,况且这亲戚是与不是还不一定呢。

她无所谓的笑了笑道:“我从未见过我的母亲,我出生没多久她就去世了,我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她也未留下什么银钱给我。”

“只有一把琵琶、一个妆奁和几件衣物罢了。”

“我母亲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也不重要”姜烟直直的看着云海,眼神澄澈晶亮却又倔强十足,“东西是她留给我的,还请还给我。”

“你娘去世了?”听到去世两个字,云海整个人抖了抖,似乎瞬间又苍老了许多。

他不舍的看了看手中的玉钥匙,小心的将它放在姜烟摊开的手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