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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先生又说道:“周大侠几日之间,把我在陕南的四十三处寺庙主持尽数杀死,究竟为了什么呢?嘿嘿。”

周林沉道:“我只告诉他们不贪心,而他们每人都用极歹毒的招数害我,若一人没有恶心,怎会丧命?”

叶有福大笑站起,一手拉着水先生,一手拽着周林沉道:“兄弟多年不见,尽说不开心的事干啥?吉时到了,到外面去,和好汉们喝酒尽兴,为周兄祝寿。”

水先生重哼一声,一甩袖子,飘然而去。

周林沉也喝道:“走,走,喝酒去,一醉方休,与你同消万古愁!”

众人向外走去,表面互相谦让,却暗自提心吊胆。

李昊见金十足不动,正要请他挪窝,却看他一跨步,便已与众人并肩而行。

李昊呀正要转身,但见椅上竟有薄薄的一层霜,顿时大惊。

突然李昊感觉耳上一紧,扭头看去,只见一花衣女孩笑吟吟地道:“臭小子,死到哪里去了?害得没有人与我去看戏?”

李昊伸嘴在女脸上亲了一口道:“打我的蝶儿一记口水掌!”

蝶儿脸上绯红,伸拳便打,说道:“又从哪儿学的花招来捉弄我?看我不扒你的皮抽你筋!”

李昊一声惊叫,飞奔向后,蝶儿边走边道:“站住,快到后边花园陪我去种花!”

此时,庄外众人一听寿宴开始,都向前涌去,想坐在最前面,好和周林沉搭话。

突然庄口有一大汉高喝道:\\\"站住!这许多人都走了进去,岂不把大厅给挤破了,然后再把大伙全都挤死、砸死吗?”

庄外千余人心中“咯噔”一下,心道:“这人是谁?讲话好不吉利,满嘴是死。”

有人低声冷笑道:“嘿嘿,他就是水先生手下四大将震山虎,唐熙宁。”

周围一片死静,众人站住不动满脸愤色,就好像一堆干柴,只需一人站出领头,愤怒就会如大火般喷出。

这时,一个人说着一口岭南粤语道:“这是周大侠的地盘,水先生管得了这么多吗?”

众人跟着大喊道:“水先生又不是皇帝,管得着吗?”

更有人道:“水先生有什么了不起,凭什么指手划脚?大放厥词……”

唐熙宁仰天大笑,众人愣住了,不知他为何发笑,突然,唐熙宁一声大喝:“是谁放的屁?给我滚出来!”

众人又气又恼,却无人敢站出,只是阵阵低语。

唐熙宁一挥手,周围都有人高声大喊,个个功力深湛,声音高亢。

合在一起,好像千百个巨雷同时轰响,“普天之下,莫非水惠,谁放的屁?快滚出来!”

众人环顾四周,只见庄外四周皆是大汉,有的黑衣有的白衣,但都绣着三道水波,足有七、八百人。

众人顿时大惊,再也不敢往前行,隐隐觉得一丝不安。

那七八百人同时大喊喊:“普天之下,莫非水惠,谁放的屁?快滚出来!”

众人中头脑灵光的已经想到:“这七、八百人同时高喝,足见是事前精心准备,今日看来要血战一场了。\\\"

唐熙宁见吓住了众人,便道:“大伙儿大老远跑来,也不容易,这样吧,水先生特别开恩,每帮、每派、各会、各门只出一人入庄,别的就在庄外。”

众人们不远千里赶来,便是为了与周林沉同饮,再亲口问些无尽藏的往事。一听水先生如此安排,便轰地起哄,嘘声连天。

康熙宁正要发怒,却听得庄内周林沉道:“寒舍简陋容不下天下好汉,周某过意不去,出来陪大家同醉。”

众人顿时欢呼雷动,只见庄门一闪,一张极大的平桌真飞出来,桌上满是酒菜,后面跟着周林沉。

那桌“啪”地落在庄院一丈处槐树下,桌上的酒杯纹丝不动,连半滴酒也没溅出去。

众人见周林沉身法飘凌,力道拿捏之精,良久忍不住大声欢呼起来。

喝彩声中,厅内又飞出三张桌子,既平又稳,落在大桌四周,也不见有一滴酒水洒出。

众人见多不怪,喝彩声倒大不如前。

汪澄漪款款走出,众人眼前一亮,只见她一步一飘,素白长裙在微风中轻轻飘荡,如出水芙蓉,更好像彩云嫦娥。

她眉目含情眼光流转,向庄外众人浅浅一笑,如春花烂漫。

突然,听得“叮当”几十响,竟有十名好汉把手中刀剑失手跌于地上。

汪澄漪朱唇微微一动,莺莺燕语道:“以天为屋以野为地,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岂不爽快?”

说话间,汪澄漪拍手两下,几十个壮汉健步快脚搬出百余张大桌。

几进几出,便把大桌放了几大盆红烧肉和几大坛酒,顿时酒香肉香四溢。

众人纷纷入座,连连夸夫人真是女中豪杰。

汪澄漪含笑坐周林沉身旁,轻道:“这样可好?”

周林沉心中一片烦乱,微微点头,却心道:“不管待会怎样,也要拼死守住无尽藏,才对得起空行在天之灵。”

这时,金十足不知不觉中坐在大桌旁,周林沉心头又是一沉。

“水先生他三人都是一露身手,这金十足却不为动,其心志淡泊之至,实在和十年之前大大不同,一定不可小觑。”

水先先生站起清咳两声,庄外偌大的场子立刻静下来。

日光之下,槐树叶被风吹得喇喇乱响。

水生环顾四周,不怒自威道:“今日是周兄四十大寿,我们仰慕周兄的风采,特来此贺寿,愿周兄长命百岁,福如东海。”

顿时四周声音大响,爆竹狂鸣,彩旗飞舞,

七、八百人同时喊道:“我等仰慕周大侠高风,特祝周大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巨响惊天动地,震得庄外老槐树上的鸟都飞走了。

周林沉举酒环顾,众人也纷纷举杯站起,唯剩金十足一人端坐,两双眼睛只是动了动。

水先生冷哼一声,从人群中走出一人,指着金十足道:“金寨主,周大侠请你喝酒。”

金十足双眼一翻,看了一下,仍端坐不动。

这时有人低声道:“出来的这人,是水先生的二师弟水长春,功力不弱,不知他们谁高谁低?”

水长春甩手扔出一酒杯,酒杯飞射撞向金十足面前的杯子,同时冷声道:“难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马雍风见状大笑,内心暗道:“这水长春自己要吃自己的罚酒了。”

只见两杯猛撞,两股酒水激射而出,直冲金十足的双眼。

众人还以为两杯会撞得一塌糊涂,满桌是酒,却没料到水长春用功力控制杯中的酒水,确实罕见,都低声喝彩。

金十足不躲不闪,头稍微动了一下,两股酒水便从脸前掠过,在胸口绕了一圈,如箭一样反射水长春。

众人虽不知金十足如何做到的,但明白这是借力打力的高明手法。

水长春扔杯后便飞回手中,见两条酒箭竟反射而来,却不慌乱,将手连点,酒杯口左右一晃,却将酒水装放进杯中。

哪知酒水就要碰到酒杯时,两股酒合为一股往上突地一跳,极巧妙地从中间隙缝穿过直刺水长春眉心。

就在此时,水先生将手一扬,酒壶激射而出,流星般赶到,酒箭恰好从壶口射入,酒壶顿时一重笔直向下坠去。

水长春被刚才的变招吓得一愣,竟忘伸手去接酒壶,眼见酒壶便要跌在地上,冷不丁一双手从旁抄来,轻轻巧巧地托住壶柄,拿回了酒菜。

只见叶有福持壶笑道:“金兄不喜欢饮酒,便随意,何必动手?”

众人们这才高声喝彩起来。

叶有福谈笑之间,用手一按酒壶,一条酒线从壶嘴喷出,划了一道弧线,正落在水长春的杯中,正好斟满。

众人又一声喝彩。

叶有福笑道:“长春弟,以你的年纪,有现在的功力已是不易,但是在金兄面前,还是含蓄些为好。”

叶有福不动声色地露了一手功夫,讲话两不得罪得体之至。

顿时有人叹道:“叶有福和稀泥功夫倒也了得。”

水先生冷声道:“金兄的冰雪剑功夫比十年前有长进,待会倒要与你切磋。”

金十足双眼漠然无光,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众人心惊道:“这人是木头做的吗?怎么连半点活气也没有?”

周林沉道:“金兄,我知你的心事,待会儿我好好陪你。”

金十足张嘴吐了一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