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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一惊道:“对你没用处?难道你没有功力?”

花容容知道自己失嘴,翻眼道:“没功力还不一样杀人!”

李昊道:“原来如此,难怪你去刺杀上清的人时,从门口而入,而不用身法逾墙,难怪你刚才喝了酒后,依旧可以杀人,原来如此!”

花容容望着舱篷外乌黑乌黑,不见一颗星星的夜幕道:“看样子明天会下大雨。”

李昊想探金剑门的消息,就问道:“花妹妹,你既懂琴棋书画,天文地理,怎么单独不练功呢?”

花容容冷笑,双眸似冰潭一般,目光冷冷的。

她回忆起往事,就像坠入冰潭一般。

李昊见她出神回忆,又问道:“要知道,功力为江河之源树木之根,有源才有江海,有根才有枝……”

花容容微微点头,缕缕青丝在微风中轻摆。

她面无表情,一字一顿道:“我也知道这些道理。”

李昊叹了口气道:“那你为什么舍本逐末,贻害无穷.....。”

花容容奇怪道:“怎会贻害无穷?有谁能挡住我的一击?”

李昊摇头道:“你刺杀的人,全是功力平平之辈,要是功力很高的大高手,你的一击……”

花容容道:“所以我师父花了许多银子,请了好多的名师,来教我们各种本事,如书、画、琴棋、天文、地理……”

李昊冷笑道:“看到什么就知什么,装什么人就像什么人,让别人无法知道谁是杀手……”

花容容点头道:“所以我每次总是一击即中,只是这一次……

李昊心里笑了起来,因为你碰上了我这个命中克星!

花容容越想越失望,又隐隐担忧,轻叹了一口气。

李昊道:“既然你师父花这么多功夫让你们学这些东西去伪装自己,那他为什么不教你们练内劲儿呢?岂不省事?”

花容容道:“我也想过,但师父说过,我们的剑法是由外及内,也是一种道路,越练越强……可能我还没有练到家的原因……”

李昊道:“胡说。”

花容容一惊。

李昊道:“那你为什么把你师父的剑谱偷出……”

花容容暗惊,却笑道:“那是我在情急之时,故意说自己有剑谱,去骗他们的,以求脱身。”

李昊淡淡地道:“你为什么有两本剑谱在身上?”

花容容大吃一惊道:“你……”

李昊笑道:“我给你上过药!”

花容容顿时脸红地低下头去,咬着嘴唇道:“你不是说天黑,看不到……”

李昊道:“看不到总能摸到吧!”

花容容见李昊笑声有些调侃,又羞又急道:“你骗我,欺负我……”

李昊见她又去找剑,忙一把把她抱住道:“好妹妹,哥哥是在跟你胡说……”

花容容被李昊紧紧抱住,又挣脱不得,全身又乏力,猛然又闻得阵阵男子的强烈气息,头上一阵晕眩,身子轻飘飘,羞怒间又多了一种说不出的快乐,是以前各种训练时所从未体验过的。

花容容喘道:“你,你松手……”

李昊道:“我不。”

花容容说不出话来,心中反复道:“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一个杀手是不能有感情、有男女之情的,伤好之后我一定要赶紧离开他……”

李昊也闻到阵阵女子的幽幽清香,暗自心动,又在心里大骂自己,恐怕自己控制不住,忙道:“我松手,你不杀我!”

花容容气喘道:“我……不杀你。”

李昊忙松手后退,花容容双颊透红。

两人半天没说一句话。

李昊打破僵局道:“所以你跟我一样不相信你师父,说的什么由外及内的鬼话,把剑谱偷了出来!”

花容容心中乱成一团,只觉得浑身发烫,芳心怦怦乱跳。

李昊道:“但是剑谱上没记载内劲儿和身法的练法!”

花容容一惊道:“你,你看过剑谱了?”

李昊摇头。

花容容道:“那你又怎么知道这些?”

李昊笑道:“第一,你交了副本给符一,没有可惜之意。”

花容容一眨眼睛,傻蛋倒不是很傻。

李昊继续道:“第二,你师父发觉剑谱被盗,却没来追杀你!”

花容容暗暗点头,说的有点道理。

李昊继续道:“第三,你现在还是功力很差,几乎近于无,要是书上有记载方法,你怎么会不练!”

花容容脸色一变道:“你是谁?原来以前的傻全是装出来的!快说,不然我一剑杀了你。”

李昊笑道:“跟你这位又漂亮又聪明的女人在一起,哪怕就是白痴也会变成诸葛亮的!”

花容容一笑,又严肃道:“不准油嘴滑舌,快说,你到底是谁?”

李昊摊手道:“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姓李,怕老婆,跑出来的。”

花容容哼道:“又想冒充李昊吗?”

李昊指天发誓道:“我要是骗了花妹妹,让天打雷劈了我!”

花容容冷笑道:“男人总是这样说惯了,可从来没见一个负心汉会被天打雷劈的。”

李昊心里颤动,暗道:“负心汉!她现在对我是不是着了迷?”

李昊又道:“我要是骗你,让老婆个个死光!”

花容容一笑道:“你好坏,不过,看出来你很喜欢你的老婆,这样一说,我放心一点了。”

李昊道:“你现在才知道我没骗你吧。”

花容容脸一变。

李昊忙道:“你是否想过,你师父真对你好?”

花容容点头,心中却迷惘道:“师父要是对我好,为什么不教我内劲?”

李昊笑道:“他怕你们日后会对他……”

花容容嗯了一声。

李昊道:“其实只有我才真的关心你,三番五次救你脱险……”

花容容却沉思,不肯说话。

江面罩起一层淡雾,几丈远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李昊见花容容眉头越拧越紧,不由心笑道:“哈哈,她现在一定痛恨她的师父,或者一定非常害怕她的师父来杀她,那时我就有机会了。”

花容容猛然转身道:“姓李的,你滚出舱去,以后两天要是再这样胡言乱语,我可真杀了你!”

李昊一愣,心道:“女人真是条狗,翻脸就不认人!”

花容容冷声道:“两天后,你就自己下船去吧,从现在起不许跟我讲话。”

李昊只能走出舱外。

天幕泛出微白色。

李昊道:“还有两天时间,要是再不能让她带我去,以后就……”

船头击浪,水花溅起来,李昊才觉自己很疲劳,随后靠在舷旁闭眼休息,暗道:“今天不知会是哪些人追杀?”

……

晨曦泛亮,河面上的薄雾渐渐飘散。

江风吹在李昊的脸上,如一把把小刀轻刮,微痛而又冰冷。

李昊心道:“功力没有了,我引火烧身吗?还是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李昊冻得睡不着,裹紧外面的长袍,却听前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顿时睡意全无,睁开一条缝去看。

七八十丈宽的河面上,横有八条大船把河面挡住。

每艘大船上都站着一人,手持长剑。

李昊用脚急踹舱门,心道:“还有三十丈远,要赶紧想办法。这帮昆仑的家伙软硬不吃,搞不好连我恐怕也要搭进去!”

花容容恼道:“干什么?”

李昊仍然猛踹。

花容容哼道:“你想吓我,让我和你讲话,我偏不上当。”

李昊苦笑。

花容容见他不踹了,一拉舱门,冷笑道:“你以后少跟我来这一套鬼把戏,我可见识得多了。”

李昊心道:“我每次讲实话的时候,为什么总是偏偏没有人相信我呢?真是好奇怪!”

李昊向前一指。

花容容正色道:“我七岁时就上过这种当了。”

她猛地抬头瞧见许多大船横在江面,大怒道:“你怎么不早说?”

李昊指指自己的嘴巴,示意不能随便讲话。

花容容哭笑不得。

吴丸焰站在中间最大的船上道:“是那两个杀手。”

李昊连声道:“惨了,惨了,把我牵连进去了!”

吴丸焰道:“听着,别再跟我们耍花招了,赶紧上岸去!”

花容容冷笑道:“你让我上岸,我就上岸吗?”

说完,花容容飞身出舱,去扳船舵,想转头逆流而走。

吴丸焰一声冷笑。

繁坤把手一扬,一个大坛飞过李昊的船,坠入船前五丈远处。

“啪”好像有粘稠稠的东西浮散在江面上,气味古怪。

跟着罗坞,大弟子代坎四弟子屈复坚,五弟子公良建寺,四人把手中火炬扔了过来。

江面顿时一片火海。

李昊和花容容叫道:“火油!”

西域和巴蜀自古以来出产易燃的火油,宋时《梦溪笔谈》上记载很细,李昊和花容容虽读过却未没见过这种火油。

火油随江流而下,一下子就把木船给围住。

吴丸焰喝道:“快顺流而下!”

花容容只能如此,连划十多下,才冲出火海,离吴丸焰的船只有五六丈远了。

花容容沉声道:“姓吴的,咱们无怨无仇,为什么如此苦苦相逼?”

吴丸焰喝道:“你们是败类,仗着剑法高超,以强凌弱,乱杀无辜,我看不顺眼,就要跟你们理论一番。”

花容容道:“追了一夜,又堵在江面,就是为了理论?”

吴丸焰挺胸道:“不错。”

李昊心道:“难怪他们浑身雪尘,满身是汗,原来是赶了一夜的路,才超到前面。看来他不得手绝不会善罢甘休,这下麻烦倒挺大的。”

花容容讥讽道:“昆仑偏居西域,来中原搅这趟浑水值得吗?”

吴丸焰哈哈大笑道:“只要是坏事,人人都可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