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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笑道:“有没有个女人进来?”

老鸨道:“这里面都是女人!”

李昊道:“我要找一个找女人的女人。”

老鸨一皱眉道:“官爷,到这里来的都是找女人的男人……”

李昊一伸手,把身旁的一个铜盆抓过来,双手一搓,成了一条铜棍,再一搓又成了铜饼。

老鸨脸色一惊,随后堆笑道:“有,有。”

李昊道:“在哪里?”

老鸨道:“不过,只要进本院找女人,都要付银子……”

李昊从怀中掏出十两重的大银锭,扔给老鸨。

老鸨道:“九号房。”

李昊直奔三楼,站在九号房前,轻敲三下。

屋里传来花流香的声音道:“是送银耳莲子羹的吗?”

李昊笑道:“不是。”

花流香道:“送什么的?”

李昊道:“送红烧鹿肉的。”

花流香一声尖叫道:“李昊!”

李昊一推门进去,只见花流香正躺在床上,盖着大被,于是道:“没想到,你居然做这行了。”

花流香居然满脸通红道:“李昊,你想干什么?”

李昊一叉腰笑道:“到青楼来的男人还能干什么?”

花流香一声尖叫,裹着大被,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李昊哈哈大笑,走到窗口。

只见楼下风万里紧紧抱着花流香,正哈哈大笑花流香垂头丧气,大呼上当。

风万里转身就走道:“多谢李兄了,哈哈。”

李昊笑道:“别忘了我对你说的话。”

花流香高声尖叫:“李昊,我恨死你了。”

李昊叹道:“连这种女人也恨死我了,我还怎么混?”

“赵东风,你在哪里?”

身后的院子里传来呼声,李昊转身心道:“有人找赵东风,他是四大世家里飞云宫的宫主,心狠手辣,他如果在这里,不一定是好事,我还是躲一躲为妙。”

李昊就想纵身跳出窗去,没想到楼外已有人叫道:“就算他钻到地下,咱们也要把地深挖三尺。”

李昊环视四周,见床下空荡荡,就一猫腰钻入床下。

床上的老女人早被吓得用被子盖头,哪知屋里的事情。

“哐当当”之声不断传来,一扇扇大门被踹开,一声声的尖叫和叱骂声也传来。

李昊心道:“这是谁?跑到青楼来找人,简直是荒唐。”

“哐当当”,屋子大门被踹开,床上的老女人情不自禁地尖叫。

一苍老声音喝道:“男人呢?”

老女人只顾尖叫。

“窗子开着,那人从窗口逃走了,一定是赵东风。”

“三弟,你忘啦,咱们上次就是这样上了那鬼的当,我看赵东风一定没有逃走。”

李昊暗暗叫苦。

突然,床被掀了起来。

床外人惊喜道:“在这里,赵东风在这里!”

李昊身子一跳,钻出床底道:“是我。”

屋中人一见都惊讶。

原来竟是五味子在大翻大搜。

李昊道:“你们胡闹什么?”

辣味子见李昊在青楼中,也不奇怪,笑道:“好玩,好玩,我告诉你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李昊道:“有趣?你们干什么事都有趣。”

苦味子在窗口一伸头道:“找到了吗?”

酸味子道:“赵东风不在,却找到了李昊。”

辣味子道:“你知道赵东风干了些什么事?”

李昊道:“我哪里有工夫去替别人操心。不过那赵东风也确实不是好东西……”

辣味子笑道:“他死了。”

李昊叹道:“恐怕又要赖到我的头上……”

苦味子忙道:“不过他又由死复生,活了过来。”

李昊奇道:“怎么回事?”

苦味子见四下里全是失足,楼上楼下,指指点点窃窃偷笑,好像是说五个老家伙这么老了,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兴趣来这里,真是老而弥坚。

苦味子道:“这里藏污纳垢,咱们到一处干净的地方讲话。”

李昊道:“是的,留在这里,被高麻撞见那就惨了。”

甜味子道:“这里的老窖酒的年龄比我们的岁数还大,味浓香洌,我们去喝几杯,慢慢叙来。”

几人一起点头。

一出青楼,浓重刺鼻的脂粉香味就变成了幽幽的酒香,远远飘来。

六人顺着酒香,在镇里小巷七拐八弯,最后来到一处柳枝编成的篱笆外,篱笆里几间茅房,房内满是酒客,都在豪饮。

李昊叹道:“好酒不怕巷深,一点也不错。”

店伙计见有客来,却是摊手叹道:“对不住几位客官了,这儿今天客满了。”

咸味子叫道:“不行,不行,肚中的酒虫早就大闹天宫了,如果再走路,非得送了我的老命。”

李昊嗅着酒香道:“难道连放桌子的地方都没有吗?”

店伙计一指窗外道:“连房外都加了两桌,哪里还有地方?”

李昊叹了口气,就要转身。

咸味子却跳了起来道:“你们没有地方给爷,那还做什么生意?不如关门拉倒,省得让别人多跑路。”

店伙计赔笑解释。

咸味子一翻眼道:“爷儿今天就是不走。在这里喝定了。”

店伙计无可奈何地直挠头。

李昊低声问道:“他怎么火气这么大?”

辣味子笑道:“一路上追赵东风,他两次几乎抓住他,却被他用计脱逃,甚至掉进粪坑里……”

李昊心道:“难怪咸味兄脾气这么大,原来如此。”

店伙计无奈至极,试探着道:“只要有地方就行吗?”

咸味子点头。

店伙计道:“酒窖里,你愿意去吗?”

李昊正寻思地窖里太闷,咸味子已经道:“那里最好。”

六人随店伙计拐到后门,穿过一堆空坛子,到了一处小屋,酒香越发浓烈,从门缝里冲出。

咸味子笑道:“在这酒窖里喝酒最好,不但可开怀畅饮,而且酒味香气不散,一次让你喝个够。”

店伙计开门,带几个进去,六人一进酒窖,顿时惊叹,只见地窖里酒坛足有一人多高,排成几列密密麻麻,尽头之处还有一个一丈方圆的酒池。

六人一起跳上一个大酒坛,盘膝坐下,从墙上架子上取下小酒坛,就抱坛对饮。

店伙计出门端菜。

李昊道:“赵东风怎么死而复生的?”

辣味子道:“那天花满空死了……”

苦味子插嘴道:“别人都说是你干的,还杀了常白雨,打伤了赵东风。”

李昊笑道:“我杀了他们,能得到什么好处?”

甜味子道:“我们都不相信是你干的,于是就去找赵东风问问,到底是谁干的?”

酸味子道:“等我们找到他时,他竟然在喝酒,足足喝了三大坛酒,脸上笑眯眯的。”

咸味子道:“哪里有半点悲伤?最起码,二宫主死了,他做大宫主的应该伤心才对,这就太不对了。”

李昊道:“全是他杀的!”

五味子全都点头道:“应该是他。”

酸味子道:“不等我们兄弟跟他论理,他跑出酒楼,回到飞云宫里,我们不好连夜闯宫,就打算第二天白天去登门。”

苦味子道:“没想到,第二天飞云宫传出消息,说赵东风伤重不治死了。”

李昊沉思道:“赵东风假死是为了什么?”

苦味子道:“我们第二天晚上就去找他,看看他是怎么死的。”

李昊道:“唉,你们总爱胡闹,这样揭别人的老底,飞云宫怎么会让你们如入无人之境?”

酸味子道:“我们把棺材盖板一揭开,都吓呆了,原来棺材里面是空的。”

苦味子道:“我们立刻逃之夭夭,幸亏一路上没碰到厉害角色。”

李昊心道:“他说得如此轻松,当时肯定是一场恶战。”

酸味子道:“等走后,我们一想,不对劲,又折回头去,再一次掀开了棺材,这回可看到了赵东风。”

李昊笑道:“他居然有雅兴躺在棺材里。”

酸味子道:“何止如此,他居然手上还拎着一坛酒,胡思乱想呢。”

辣味子笑道:“这一下赵东风那死王八惨啦,已经是死人,自然不敢声张,只能落荒而逃。”

李昊笑道:“一路上,你们一定吃了那老狐狸的不少苦头吧。”

五味子一起点头道:“一点也不错,要是能抓到那死王八,一定把他下油锅炸上几天。”

李昊道:“酒保把我们忘记了吗?怎么还不来上菜?”

苦味子也道:“酒保安的什么心,竟敢不来照料爷爷们?”

酸味子跳下大酒坛,抱着小酒坛,朝外走去。只小半炷香的工夫,门外传来酸味子的叫声“不好啦,酒保被人杀死了!”

酸味子跳下朝外跑道:“一定是赵东风那王八想冒充酒保来害我们……”

另外的三老也跳下奔走道:“对,抓住他,别再让他逃走了。”

李昊端坐不动,叹了口气道:“想喝一个安静酒都很难。”

过了好一阵,五味长老仍未回来。

李昊放下小酒坛,就要跳下来,心道:“难道五老又吃了赵东风的苦头吗?”

“吱呀”一声,门又开了,进来一个人,不停地大笑。

李昊奇道:“你是谁?什么事让你这样开心?”

“因为我要杀李昊来了,哈哈。”

李昊的寒毛一起竖了起来:“白天寒!”

白天寒笑道:“听说李昊酒量天下无敌,剑术罕逢敌手,咱们来一个品酒论剑,如何?”

李昊道:“看来不行也得行了。”

白天寒一步步走过来,向上一跳,竟坐在李昊对面的大酒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