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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儿正巧这时扑到,四名贼党相继倒的倒,毙的毙,其他人也被迫纷纷后退,飞天狐眼见大势已去,就狐尾棒一圈虚进一招,将卧云长剑引开,脚下一顿腾身跳起两丈多高,跳过对崖一声呼哨率众逃去。

婉瑶,小翠,正要去追,李天泽一拦挡在二人面前,劝止道:“穷寇莫追!赶路要紧!”

同时伸手一指,茅屋前面玉儿和劳英才,已经站在门外石阶上招手。

小翠见仇人逃去,心有不甘,悻悻然嘟起小嘴,埋怨李天泽道:

“你就会做好人!既不帮我,还要让敌人逃去。”

说着,竟哭了起来!

李天泽哪里知道八爪夜枭是小翠杀父仇人,听她这一说,茫然起来。

江婉儿也是气怒不过,指着李天泽骂道:

“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假仁慈,已经有本事抢先赶到战场,却又鸡手鸭脚的不敢杀一个恶党!反而放虎归山,又拦阻别人追赶,究竟是什么意思?”

李天泽被骂,低头不敢作声,直到婉瑶骂完,这才沉声问道:

“你是说,那八爪夜枭是小翠的仇人?”

小翠抬头瞥了李天泽一眼,凄凄切切的道:

“我听大娘说,我一家人全是死在吕全恶贼手下,我等了这许多年,好不容易碰到了,却又被你放走……”

李天泽这才明白,毅然安慰小翠道:

“小翠!别伤心,保管还你一个八爪夜枭!下次我再碰上,一定伸手将他生擒过来,交给你亲手杀他!让你挖心剖腹!为你家人报仇,你能满意了!”

小翠听李天泽这么一说,想起刚才李天泽那两手无影无形的劲力,知道以他刚才的功力,真要抓一个八爪夜枭,实在易于反掌,因此心里暗喜点头应允。

江婉儿却没见到他那时的出手,对他眼前功力已有惊人进精进,仍多少存疑,以为他徒逞口舌,安慰小翠而已,便嘿一声道:

“得了!别说大话了,现成的一个夜枭,也被逃去!将来,又凭什么能将敌人活捉?早知你这样不济行,我就赶快一步!”

说完,拉了小翠,就往茅屋里走。

李天泽只是凄然一笑,也不说话,跟在婉瑶二人身后,迈步走向茅屋,到达阶前,招呼劳英才和玉儿等,一同进入第二间堂屋内坐下。

卧云一走进屋内,就忙着替各人准备净手洗脸倒茶着坐,一面设席备饭来来去去片刻不停。

等众人收拾干净手脸,包裹兵刃也已整理妥当,这才相继人席,一面用饭,一面计划动身北行。

李天泽邀劳英才喝了一杯酒,首先发话道:

“劳少当家的,小弟等有事急于北上,赶往广南,这里的事,连太史第以及观音山岭背那座石屋,全托少当家的照顾!”

劳英才欠身笑道:

“这些事,何须吩咐?刚才神鹰已带来大师信谕,在下已分别让人去接管,但不知少侠和诸位姑娘,打算乘船还是赶旱路?请吩咐一声,好替你们准备。”

李天泽望了婉瑶一眼,玉儿也对着婉瑶微笑。

江婉瑶心里明白,口里却不服,问道:

“大师另有消息给你们贵帮?是否指定我们何时动身?应该怎样走法?”

劳英才就在袖内掏出那张字条,递交给李天泽,同时说道:

“大师好像已经知道,李少侠今天可以醒过来,他叫在下午时找少侠索取两粒丸药,给家父疗伤!至于动身日程,怎样走法倒没提及。”

李天泽看过字条,转交给江婉瑶,随手掏出一个小瓷瓶,倒了几粒明心师太给他的“雪边保命丹”,交到劳英才手里略加说明用法。

婉瑶看了字条之后,脸上一红,也不作声,将字条一放,起身离席奔向卧室里去了。

玉儿愣了一下,望望李天泽和劳英才,又从桌上拿起字条,跟小翠两人一看,不由笑了起来,这才匆匆将字条交回劳英才,跟着走向卧室。

劳英才忽然似有所悟,也微微一笑,向李天泽拱手称贺道:

“原来少侠已和江姑娘缔结良缘,堪称朗才女貌,可贺可贺,但不知在下也能讨一杯喜酒?”

李天泽这时才明白,后悔将字条交婉瑶,使她少女含羞离席而去,没想到字条中间一句戏言,让婉瑶沿途小心李天泽,别让他到处闯祸!

而大师的本意,倒不是说李天泽,而是要借此限制江婉瑶使性免她好管闲事,哪知女孩儿家心事特别精细,因此,反使她一时羞愤坐不下去。

李天泽见女娃们离席乐得干净,他深知诸女在南方长大不惯骑马,便自出主张,要劳英才雇一只大船沿西江而上,等到梧州后,再作打算,他这主张却忙了向强在连州等候。

劳英才匆匆离去,李天泽便吩咐卧云收拾,准备立即动程。

卧云将残席撤去,把茅屋及地道密室的机关图样描了一份,交李天泽转给劳英才,又拿出一个昨午新缝金丝锦皱裂成的剑囊,给李天泽的离火剑,当作剑鞘。

李天泽十分高兴,一直道谢。

江婉瑶等也收拾停当,匆匆走出厅堂,向李天泽俨然大人口吻道:

“走呀!沿途可得小心,本姑娘责任悠关,家法……”

说到家法两字,顿觉不妥忙又吞了回去。

李天泽略一沉思,也面红耳热,居然厚着脸皮,应了一声:

“谨遵妻令!”

江婉瑶心里一急扬起右手就扑了过去,狠声骂道:“你找打!”

李天泽含笑微一晃肩,人越过面前饭桌,跳出厅外,跳上石室门上的石壁不动。

众女骇然,江婉瑶更感惊奇,这才发觉李天泽的功力,经过这次“神授妙法”之后,已经大大精进,自知不如。

却没能看出他一直就在有意隐藏不露,心里偷偷欢喜,故作发怒道:

“还不赶快下来,要等天黑赶路吗?”

李天泽也不由暗惊,深责自己怎么一下不小心,便暴露出来,有违授艺人的再三叮嘱,没到岷山,不许显露的示谕,随后即忙跳下歉道:

“我是怕你打我,才不得已拼尽功力一跳,登上屋面躲避,现在……”

玉儿打岔道:

“别说了!快走吧!”

李天泽笑道:“别忙,劳少帮主雇船没回,也得将这里的东西交代一下啊!”

江婉瑶一听是雇船,立刻反对道:

“乘船?我要赶路,别忘了有人在连州等你!除非你真有本事,陆地行舟!”

李天泽这才想起,暗自着急。

劳英才已匆匆进来,向李天泽笑道:

“少侠你忘了!船不能到连州的!我大胆作主,替你们备了五匹骏马。”

李天泽这才大喜,称谢道:

“难为少帮主思虑周到,我们谢了!”

随后将图纸交给劳英才道:

“这是藏香坞简图,你收好,一切有劳了。”

几人听说骑马感到新奇,也就跃跃欲试,催着李天泽,匆匆别过铁桨帮前来守护茅屋的帮众。

走出大门,是五匹键马神骏异常,神鹰也已在头上盘旋,除李天泽深晓骑术之外,其余四人全都是初次乘马。

好在几人身法都有基础,马儿又驯\\u0027好了。

几人上马下骑一教便会,再经李天泽和劳英才略为指点操跳缰绳方法及御骑术,很快就能运用自如。

鞭影一挥,五骑骏马由李天泽一马领先,随着空中引路神鹰,朝西背越野飞驰奔连州而去。

五人离开茅屋土岗,奔出不远,婉瑶回头向劳英才一挥手,试着两腿一夹,果然马儿急跳而前,抢过其余四骑一骑绝尘。

李天泽心下一惊,摸不透婉瑶又怎么了,因怕她闯祸,也着急一勒马缰,向后面的三人一招手,快速离去。

哪知无巧不巧,婉瑶所乘那匹白马,不仅特别神骏脚程飞快,还是五骑中野性没驯的一匹,只要它一放开蹄就狂奔急窜,骑术精湛的人也还易于控制。

而婉瑶,却是第一次试学骑马。

婉瑶本意只想赶过李天泽前头,自己也好发号施令,哪知,她这发动一夹马腹用劲太重,马儿一时野性顿起,拨开四蹄绝尘而去。

江婉瑶骑术不精,人又躁急,一开始还没怎样惶恐,反倒觉得高兴,等到跑出了十来里远,连头上领路的神鹰已看不见时,便不由起了恐慌,更加死命的夹紧马腹,手中的缰绳也勒得更紧。

这一来,马儿就更加疯狂撒野,盲目不辨方向,一味朝前急奔,将李天泽等四骑远远甩在后面。

李天泽飞骑急追,无奈自己坐骑脚程不济,虽然紧赶了半天,不单是没有赶上反而越来越远,直到连人带马累出一身大汗,仍然是连踪影也看不见。

这一带全是荒郊野岭,人烟绝迹,此刻已经快要黑天后面的玉儿,小翠等三人所幸还远远的一直尾随身后,而头上领路的神鹰,又不知去向。

李天泽想到如果光追下去,肯定会越来越远只好一松马缰,放缓下来,等到一处林荫下,等后面几人聚在一起,商量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