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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要……我……我不会跳舞。”陈昭边说边委屈地掉眼泪,哪里有男孩子这样啊,穿得……如此风尘,还要在她面前卖弄……风骚。

“哎呀!宝贝,没关系,跳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的!”江汀温柔地擦拭着陈昭脸上的泪水,温热的指尖触及陈昭的脸颊,陈昭心中不由得慌乱,越温柔越可怕。

“不要……我没力气,我站不起来。”陈昭哭得更伤心了,鼻子通红,双手还不断推搡江汀,却没有半点力气。

“乖,快去换,不然我亲自来。”江汀手指按着他的嘴唇,深黑眸子盯着陈昭,像饿狼扑食。

陈昭被她眸子深深吸引,她仿佛穿过他的肉体,赤裸裸地盯着他的灵魂,让他无处躲藏。

陈昭没有说话,默默拿起那件不正经的衣服,褪去衣物,手指羞得略露粉色,紧张地身体僵硬,满脸春色撩人心弦,面若桃花,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人热血沸腾。

“继续!”江汀极力控制自己,示意他继续,穿上衣服。

“阿汀……”陈昭低泣,羞得像煮熟的虾,江汀的目光太炽热了,像是要扒开他的表皮,窥探他的内里,折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

陈昭见江汀没有应自己,没办法,就算自己千般不愿万般推脱,他还是要照做。

陈昭颤抖着穿上衣服,凉凉的触感很舒服,隐隐约约,朦朦胧胧,欲露不露的样子,分外撩人,到极短衣袍,微微抬手,全然毕露,羞耻万分。

江汀手里捏着白玉酒杯,缓缓品尝美酒,饶有意味地欣赏那美丽胴体,先前暧昧痕迹格外明显。

陈昭颤抖地缓缓抬手,学着他印象里舞女的舞姿,但学得格外僵硬,屡屡出错,急得陈昭又哭了,而且手酸腿软,一不小心就跌倒在地,弄得膝盖通红一片。

江汀极力忍着不上前扶起他,强硬的让他继续。

陈昭忍着委屈,慢慢起身继续,腰肢舒缓舞动,真是高楼风动倩影移,盈盈一握腰肢软。

窗外风起,吹动风铃,清脆铃声牵动江汀缠绵悱恻的心思。

“啪”,江汀猛地把酒杯放下,拿起剩下的温酒,缓缓走向陈昭。江汀搂上那让她魂牵梦萦的腰肢,“陈昭,我后悔了”,她不打算兑现刚刚的诺言了。

他就知道,江汀根本不会放过他,但是在看见江汀眼里那嗜血的光亮后,身体还是不由得哆嗦。

“阿汀,体贴一点!”,陈昭自知躲不过,只求她体谅。

“当然”,江汀说完便把陈昭扔到床上,拿起温酒,倾洒而下。

温热的酒液打湿了衣衫,如玉身躯展露,朦朦胧胧,美酒香甜配上陈昭的淡淡药香,直接让江汀心热难耐。

从白日宣情到一夜风流,陈昭的细碎的呜咽,难耐的呻吟与窗外风铃声共同谱就深秋的乐曲。

东方既白,江汀抱着晕过去的陈昭来到一楼温泉,仔细的清洗,细致的按摩他酸痛的腰腿,“不要……坏阿汀……”陈昭朦朦胧胧感觉到江汀动作,赌气地推开她的手。

“乖,不然明天会痛。”江汀拉着他的手温柔地慢哄。

其实自己也不比陈昭好到哪里去,她身上也是陈昭难忍时,留下的咬痕抓痕,但是陈昭更加惨烈。

“阿汀,好爱你!”陈昭突然来了一句,把江汀弄懵了,被欺负成这样,还爱她,真是单纯到极致了。

“我也是。”江汀轻啄陈昭红肿的唇,满足地回复他的爱意。

泡了很久,江汀把陈昭裹好,塞回被窝,抱在怀里,交颈而眠。

一觉睡到傍晚,江汀连李期来打扫卫生都不知道。

“唔~”陈昭从江汀怀里挣扎着起来,身上隐隐的酸痛让他又跌回去了。

“醒了。”江汀一手搂着陈昭,一手拿着剑谱,见他醒了,又十分欠扁的调戏他。

“阿汀,就是喂不饱的狼,前天刚弄完,昨晚又来,都不让我休息。”陈昭怨怼地指责江汀的所作所为。

“我控制了,昨晚我很温柔了!”

“没说你不温柔。”陈昭当然知道她在极力控制,昨晚也确实没那么难受了,但就是次数太频繁了。

“昭昭”

“在这”

“昭昭”

“在这”

她一遍又一遍地唤着他的名字,他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回答。

……

“别离开我,好不好?”江汀紧紧抱着陈昭,搂着他细腰的手臂不断收紧。缠绵悱恻后,她对陈昭的依赖到了顶点,她接受不了他的离去,一点也不行。

“好”陈昭轻声应答,这世上他只有他了,除了父母,只有她了,他没见过多少人,江汀占据了他大半时间,大半青春。

“带你去看灯火怎么样。”江汀天马行空,突然又想到一个奇特想法。

“进城吗?”

“对,去落木镇,那里晚上有灯火。”

江汀抬眼看向窗外,此时月挂枯枝,正是好时候。

江汀一说就行动,连忙起身,收拾好自己和陈昭,便驱车前往镇上。

江汀在驱车,陈昭身穿厚厚的衣服靠在她肩膀上,格外乖巧。

许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这段路也没觉得多远。

“为什么非要去呀?”陈昭疑惑问道。

“我外祖母说,一起看过星星和万家灯火的两人,可以白头到老!”江汀眼含笑意地看着自己的爱人。

“所以,阿汀相和我白头到老喽!那你要好好珍惜我,不然我就跑了。”陈昭絮絮叨叨地说着,可是脸上却是难掩的笑意。

“好,跳的好!”月光下互诉衷肠的两人被不远处的喝彩声打断。

“去看看。”说着,江汀便拉着他的手,向人群走去。

“大哥,那位娘子是谁呀!”江汀一走近,就看着一位穿着锦衣华服的女子在高台上起舞,荆台呈妙舞,云雨半罗衣,袅袅腰疑折,褰褰袖欲飞,雾轻红踯躅,风艳紫蔷薇。

“她?胡玉楼第一头牌,甄六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