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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的内容大概讲的是几个探险者来采青,因为下了大雨而被迫留在附近的偏僻一栋房屋内,后续发生了一系列的命案。

男主角是这几个探险者里带队的队长,因为闹出了命案,被随行而来的伙伴猜忌,最后为了清白不得不找出真凶。

看完了大概剧情,简药又重新看了一遍手里的录像带,里面的画面的确有些地方不对劲。

“今晚我一个人去前面的小楼查探一番。”可以肯定的是,面前的这栋楼房的确有问题,简药甚至闻到了一股熟悉的不详气息。

“简小姐,这房子给我一种很不安的感觉,你要多注意安全。”王导拧着眉头:“当年那几个探险者,其中唯一活下来的也疯了,我曾经看过那些现场照片,实在太过血腥,一行人五个人,加上房东 ,居然一夜之间只活下了一个人。”

“疯了?”简药眯起双眸,看着录像带画面里模糊的人形影子。

“对,好像在什么科恩精神病院疗养,我之前申请进去,却被驳回了,所以有一部分的剧情其实是我让编剧构思出来的。”王导说着,将剧本翻开。

“之前为了拍好这个剧,我去咨询了警方,但没有什么线索,没办法,只好东拼西凑从网络上寻找答案,我觉得我拍摄的这个剧情算是最有可能发生的,所以采用了这个说词。”

“其实还有别的说法,有说这里原本就是一栋凶宅的,那个房东不是活人什么的,因为太过离谱,所以就没有当回事。”

“你说,那个疯了的幸存者,进了科恩精神病院?”简药脸色不是很好看。

“对。”王导点头,那个精神病院也有点奇怪,他申请了三次,都没能进去。

封闭式的疗养,对精神病人来说,身心健康并不能得到良好的治疗。

“我知道了。”简药攥着手,漆黑的眸子看着那栋被简单打扫了一遍的破旧小楼,因为要拍摄,所以把周围的杂草都清理了一遍。

“简小姐,要不要先去看看情况,晚上的话,不太熟悉容易出事。”王导并不打算在这里待下去,昨晚几个守在这里的剧组人员出了事,虽然他下令不得对外透露剧组的事情,可一旦知道的人多了,事情要压就麻烦了。

“好。”简药点头。

因为小楼房就在不远处,外面也被清理了很多痕迹,简药拒绝了王导安排人员陪同,直接走了进去。

小楼房因为许久未住人,墙壁上的石灰也掉了一地,斑斑驳驳的痕迹到处都是,有些裂开的墙角甚至长出了杂草,天花板上的裂纹清晰可见。

房屋内的木门腐朽,简药从一楼走到三楼,有几扇门因为时间太久而损坏,锈迹斑斑的锁头扔在角落,一楼大厅还有泡沫做的工具门,看来剧组还没有来得及换上。

简药站在三楼的门前,看着黑褐色的木门上几处抓痕,表情微凝,人的指甲,是抓不出这样深的痕迹的,可不是人抓出来的,那这五条深痕又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手伸出成爪状,对着五条深痕比划了一番,最后也没有得出结论。

抓痕的旁边是几道被砍出来的痕迹,看着上面的刀痕,当时砍下来时应该用了不小的力气。

正想着,简药忽然察觉身后有异动,余光瞥向后面,侧身往旁边一躲。

“嗡嗡嗡”的声音响起,跟着脚下就落下了一只蜂窝,旁边十几只蜜蜂围着蜂窝飞了几圈,忽然就将目光对准了简药。

简药后退几步,她越是动,那群蜂却是愤怒了,扇着翅膀,直接就要朝着简药扑过去。

情急之下,简药迅速扭动木门,或许是木门许久没有人打开,内里也腐烂了不少,简药使了力气,直接将门打了开来。

一股腐朽的味道袭来,简药拧着眉头,蜜蜂被挡在门外面。

目光扫向四周,简药将屋子里的布置收入眼底,这个被打开灯房间并不大,中间摆放着一张木桌,窗户被密封,最左边摆放着一张木床,最让简药诧异的是,床尾还摆着一面镜子。

一般人不会对着床摆镜子,就算要在床旁边摆东西,镜面也不会对着床。

简药面无表情走到镜子面前,那是一块圆形镜子,下面绑着一根红色的带子,固定在木床床栏上。

镜子的后面贴着一张被涂花了脸的人脸照片,简药将镜子绳子解开,抓着镜子,手摩挲了片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镜背面贴着的照片有些凸起,似乎照片底下藏着什么东西。

从口袋里取出短刀,简药将照片割开一个口子,看见了一个泛黄的纸条。

取出东西,将纸条打开,里面写着一个“死”字,字迹和之前在录像带里的看到的那个模模糊糊的字有些相似,只是一个是红色,一个却是黑色的字体。

望着手掌心里的纸,简药的眉头渐渐皱起,被割开口子的贴纸照片看不清模样,底下却藏着一个谁也不知道的“死”字。

这是谁写的,写这个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简药有一种直觉,这个“死”字,和那个唯一活下来被关在科恩精神病院的人有关。

将纸条塞回口袋里,简药转身,走到门口,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手搭在门上,开了一个缝隙,门外面地上什么也没有,就仿佛,刚才她看见的蜂窝只是错觉。

拧着眉头简药下了楼,外面小棚子里的王导见简药出来,连忙道:“简小姐,有什么发现吗?”

“你们之前检查过这栋楼房了,是吗?”简药淡淡询问。

“我们来的时候,就大概看了一下,这楼里的门太破烂了,锁也不行,要好好的修整一下才能拍摄,但出了这事……”

因为门的道具都是泡沫做的,所以他们都是拍一段剧情就拆卸下来,下一次可以接着用,但没想到,才拍了几段,就闹出了事情。

“三楼检查的时候,你们没有发现蜂窝吗?”简药出来并没有看见地上掉落的蜂窝,又四处看了看,都没有发现蜜蜂的痕迹。

“蜜蜂?”

王导有些愣:“之前检查,三楼的确有个蜂窝,为了拍摄安排,我们把那东西处理了,简小姐怎么知道三楼有蜂窝。”

他们要拍摄半个多月,自然不可能让拍摄现场还有威胁演员工作人员生命安全的东西存在,所以他们在发现蜂窝的时候,就直接处理了。

“我遇到了。”简药冷静道:“如果我猜的没错,你是在三楼直接把蜂窝烧了对吗?”

王导一听简药遇到了蜂窝,也是一愣,下意识以为又来了一群蜂在上面搭了窝。

“简小姐怎么知道?”王导是真的惊讶:“那我们现在再处理一下蜂窝?”

这东西太过危险,若是拍摄的时候出了事,那就真的麻烦。

“没有必要,那东西今晚过后,应该就不会出现了。”

“啊?”

王导一脸的疑惑,但看简药不打算解释的模样,也就闭上了嘴。

将不重要的东西放在小棚子里,工作人员离开了小楼房,简药吃过了晚饭之后,就待在小棚子里默默等着夜晚到来。

小楼房的确偏僻,左右几乎没有一户人家,一栋三楼的砖房楼伫立在半山腰,远远看着就像一座坟墓。

夜色渐渐降临,简药望着面前的小楼房,将背包背起,口袋鼓鼓囊囊,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腰部的手电筒照在墙上,上面斑斑驳驳的痕迹就像张牙舞爪的獠牙,漆黑的楼道带着一股阴风,吹的简药额前的发丝微微有些凌乱。

从踏进这栋小楼房,简药就感受到了周围骤降的气温,白皙的胳膊上寒毛竖起。

面色紧绷,漆黑的眸子盯着漆黑的楼道,手电筒的光自处照了照,一楼有不少剧组留下来的道具,东西摆了大半个地方,和这栋楼房格格不入。

简药并没有在一楼停留,而是去了二楼,二楼走廊旁边分别有两间房,简药望着紧闭的木门,一言不发。

白天来的时候,这四间房并没有房门,但现在……

木门紧闭,锈迹斑斑的锁头挂在上面,门上的还有黑色的污渍,简药看的直皱眉。

伸手触碰木门,察觉这不是错觉,简药望着锈迹斑斑的锁,从兜里掏出短刀,尝试打开。

锈迹斑斑的锁被短刀弄断,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和白天简药看到的场景并不一样,原本应该空空如也的房间,里面摆了不少木制家具,特别的靠墙的位置,还有一张床。

和三楼的一样,床尾绑着一面镜子,简药走到木桌前,看着上面摆放的一个小本子,并没有伸手去拿,而是用短刀试探性的碰了碰。

接触短刀的纸变成了黑色的雾气,就连木桌似乎都变得透明了一些。

在确定这些都是幻化出来的东西后,简药反而没有那么紧张了,直接上手去翻木桌上的那本小册子书。

“洪文死了,死的很惨,我们怀疑是房东杀了他,可是房东却失踪了。”

“我现在很紧张,总觉得背后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窥伺着我,那种感觉让人毛骨悚然,我该怎么办?”

“我听到了有人的求救声,我现在自身难保,我该不该救她?”

“人越来越少,怎么会这样,我们翻遍了所有的房间,都没有找到房东,房东去哪了?”

“原来,都是命中注定……”

最后的一句话并没有说完,但简药看得出来下笔的人力道很重。

小册子上面透露的信息让简药直皱眉,房东失踪了?

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他是在怀疑,房东并没有失踪,而是在房间里的某个角落,盯着他们一举一动吗?

这样说来,倒是有点细思极恐,毕竟,看不见不知道的东西永远都是最可怕的。

不过,房东失踪了,有没有可能是真的“失踪”了呢,永远都不会出现的那种情况。

将小册子放回桌子上,简药看向那边的木床,在看见那面镜子后,忽然有了另一只猜想。

如果,那个窥伺的人,就藏在镜子里……

想到三楼木床尾也有一块镜子,简药不由的怀疑,接下来的几间房间,是不是同样都在同一个位置有一面镜子?

这么想着,简药握着短刀,走到木床旁边,伸手就要割开绑着镜子的绳子,却被从镜子里伸出的一只手给拦住了。

一只惨白的手从镜子里伸出来,抓着简药的手腕,力道很大,勒的简药白皙的手微微泛红。

另一只拿着短刀的手一顿,简药目光看向那只紧握她手腕的爪子。

指甲很长,指甲缝里还有黑色的木屑,简药脑海中想到三楼那没有换下的木门上的抓痕,挑眉。

惨白的手攥着她的手腕,简药往后退,想要将镜子里的东西拽出来,却发现对方很狡猾,见拽不动简药,直接缩回了手。

简药的手腕上一圈红色的痕迹,仿佛被凌虐过一般,因为皮肤太过白皙,以至于对方弄出来的痕迹很是明显。

镜子后面依旧贴着一张照片,只不过这一次照片并没有被涂黑。

照片里是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笑容温柔,直直看着镜头。

简药并不能确定这张照片和三楼那个被涂花了脸照片里的是同一个人,但看身形,两个人都差不多,且都是女人。

照片里的女人很好看,长相温柔,一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

简药摸了摸镜后面贴纸的地方,如她所料一样,后面也凸起了一块,再一次用短刀割开照片,将纸条取出来,打开,里面是一张红色的“死”字。

手塞回口袋,将白天发现的那张纸条取出来 打开对比,赫然发现两张纸条的字迹很是相同,唯一不同的是,一个是用黑笔写的,一个却鲜红如血。

简药将镜子反转过来,直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自己面无表情,淡漠的眸子仿佛没有任何东西能入她的眼,但让简药觉得陌生的是,照片里的自己,嘴角一点一点向上勾起。

她清楚的看到了那个笑容,而她,因为面部精神瘫痪,是笑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