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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士勋望着聂山的背影,心里很好奇,在他的记忆里,宋朝的开封府,除了包公,似乎没有其他着名的不畏强权的开封府尹啊。

这个聂山貌似铁面无私,怎么历史上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几个衙差走过来,其中一人悄声道:“衙内,这就走吧,还是别让小的们为难了。”

“别拉我,我自己会走,哼!不就是开封府大牢么,爷爷才不怕呢。”高衙内推开身前的衙差,牛气哄哄地对何蓟和李十一道:“两位,我去开封府耍几天,很快就会出来。”

“你又没有犯法,尽管去便是,怕谁来着?等你出来,我们给你接风。”何蓟很仗义。

张士勋也不说话,和高衙内一起向门口走去。

开封府位于东京城的中轴线偏西的方向,张士勋粗略估计一下方位,似乎离自己所住的金钱巷不太远。

当一众人等被衙差押送到开封府时,已是夜半时分,并没有见到聂山的影子。

衙差们推推搡搡,把一干人往牢里一关,扭头就要离去。

王闳孚抓住牢房的栅栏,声嘶力竭大喊:“贼厮鸟们,莫忘给俺爹捎个信去,把我蹲大牢的消息告于他知晓,谁头一个去,爷爷赏银一两。”

衙差们停下脚步,互相看一眼,然后一起摇摇头,不管不顾地去了。

“哈哈!王放荡,你忒小气了,想让人家帮你捎信,还不舍得出血……你娘!口口声声你爹是王相,才赏人一两银子,真丢死个人。”高衙内在隔壁牢房嘲讽。

“呸!一个小小的衙役而已,赏一两银子已经给足他们面子了。”王闳孚丝毫没把衙差们看到眼里。

衙差们对这两个衙内还是有所顾忌的,二人的老爹来头着实太大。

一个是禁军的殿帅,一个是当朝次相,衙差们都惹不起。

若是这两位小爷在这里出事,谁也脱不了干系。

所以,衙差们专门为他们腾出两个牢房,高衙内和张士勋一间,王放荡和他的爪牙们一间。

张士勋借着外面灯笼发出的昏暗灯光打量牢房,靠墙的地上有一块破席子,上边铺着一层稻草,另外还有一床脏得分不清颜色的被褥,牢房正中间摆着一张小木桌,还有两个矮凳。

据衙差们说,已经破格照顾他们了,这样的牢房,都是为有钱或者有身份的人准备的。

大牢里乱哄哄的,其它牢房的人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不知这些贼厮鸟啥来头,还要爷爷们给他们腾牢房。”

王闳孚怒吼一声:“闭上你们鸟嘴。”

有人反问:“贼厮鸟!你是什么玩意儿?”

“我爹是王相,当朝少宰,这身份够不够?”

“切!俺还是王相他爹呢……骗谁呢?”

王闳孚大怒:“谁?有胆便站出来让本衙内瞧瞧,我要是不弄死你,‘王’字倒过来写。”

高衙内不甘寂寞,阴阳怪气道:“王胡孙,你还是没好好读书啊,‘王’字倒过来还是‘王’,王八翻过身来依然是王八……换一句,换一句新鲜些的。”

“高鸟人,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我爱这么说,你管得着么?”

“王鸟人,你属狗的么,逮谁咬谁。”高衙内背着手在牢房里踱着步,继续挑逗他:“王鸟人,不要逢人就说你爹是王相……有点出息好不好?”

“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王闳孚一边和高衙内拌嘴,一边往地上吐唾沫,刚才那该死的衙差也不知拿什么东西塞嘴的,一股子怪味。

“公子,今天好像是高衙内先动的手。”随从提醒王闳孚。

王闳孚这才想起来今天的起因,恨声道:“高鸟人,今天这场架可是你挑起的,过堂的时候别忘了招供。”

“那是我请你啃鸡爪子来着,明明是好意,你却好心当作驴肝肺,跑过来打我一拳……哎哟!疼死我了,鼻子还在流血。”

“你拿着茶壶把我头打破,怎的不说?”

“没啥好说的,既然打了,管它脑袋还是蛋子儿,打便是了。”

“哼!小爷下次见到你,一定不会轻饶你,等着瞧。”

“王胡孙,你打死了人,聂府尊可不会轻易放你出去。”

“我没打死人。”

“你打死了。”

“呸!凭啥说人是我们打死的,你莫红口白牙诬陷于我。”王闳孚虽然蛮横,却也知道打死人并不是一件小事情。

“那人是被砖头砸死的,棚子里就你们拿砖头乱丢,人当然是你打死的,想抵赖也抵赖不过去。”

高衙内摇头叹息一声:“王胡孙,闹市之中公然杀人,也太不把人命当回事了,这种事情,即便你爹爹也兜不住。”

“你少吓唬我,小爷可不是吓大的。”王闳孚刚要反驳,嘴里又泛起怪味,便住了口,往地上吐几口唾沫。

“哈哈!理屈词穷了吧。”高衙内脸上带着坏笑说道:“聂府尊不会轻易放过你,其实还有另一层原因,你想不想听听?”

“我不想听你放屁。”王闳孚抹抹嘴,“这些贼厮鸟,连茶水也不给爷爷弄些,都死哪里去了?……牢头!牢头!”

“别叫了,夜半三更,谁有心思搭理你,也不看看这是啥地方,还想要茶水,我呸!以为是你家?”

“我爹是王相!”王闳孚大喊,“牢头,赶快给小爷送水来。”

“又来了!开口闭口就是你爹,别这么没出息好不好?也不觉臊得慌。”高衙内十分鄙视,撇撇嘴,又回到刚才那个问题:“你到底想不想听聂府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另一层原因?”

王闳孚没搭腔,嘴里的怪味太折磨人了。

“好吧,既然你没吭声,那就是想听了。”高衙内自顾自道:“我听说当初你爹爹和聂山同时看上……咳咳!看上一个官妓,那官妓长得太美了,美得……那句话咋说来着?让我想想……”高衙内挠着头。

“倾国倾城之貌,沉鱼落雁之容。”张士勋笑眯眯地在旁提示,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闲着也是闲着。

“正是这句!倾国倾城之貌,沉鱼落雁之容。”高衙内一拍大腿,“这样的美女哪个男人见了都会……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