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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考虑过让孙三四改行?”张士勋问。

“她就是靠这个吃饭的,离开牡丹棚,还怎么过活?”王猛摇摇头,道:“若是能找个靠山嫁出去,倒是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京城里达官贵人以及富商巨贾云集,凭她的才貌,找一个这样人家的公子应该不难。”

“兄弟想多了,一个唱曲的,整日在外抛头露面,谁家的公子哥娶她做正妻?”王蒙苦笑一声,“倒是有不少人想把她纳为妾室。”

这个时代属于男权社会,男人主导了社会的方方面面,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没有任何地位,给人做妾只能成为男人暖床的工具而已。

王猛又道:“在咱们大宋,妾是可以随意买卖,并可以当作礼物送人和雇佣的。”

张士勋一听,大感意外,妾室可以买卖,这点容易理解,送人和雇佣是怎么回事?

“梁内相你知道吧?”王猛忽然问。

“知道,就是那个太监梁师成吧?”

“就是他。”王猛似乎打开了话匣子,道:“别看他现在被人称为内相或隐相,风光无两,但他却是大苏学士的私生子……!”

“啊!你说什么?梁师成是大苏学士的私生子?”张士勋睁大眼睛,有点不相信。

“这不是我说的,是梁师成自己说的。他母亲是大苏学士的小妾,大苏学士被贬官时,没有钱继续养活妾室,便把他的母亲丢在开封了,她那时还怀着身孕,后来生下梁师成。”

“那么,这件事情,大苏学士承认了吗?”

王猛朝他神秘地一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如今大苏学士不在了,他的后人呢?也承认梁师成的身份吗?”

“嘿嘿!人家是书香门第,即便梁师成真的是大苏学士的私生子,他们也不会公开承认的,丢不起那人。”

……

孙三四的问题暂时告一段落了。

正如高衙内吹嘘的那样,王胡孙被他摆平了。

王闳孚智商实在堪忧,亲眼见识到高衙内“穿墙之术”以及张士勋的“金钟护体之术”后,心向往之,再加上被张士勋忽悠一通,就死乞白赖地缠着高衙内,要跟他学习法术。

刚开始,高衙内断然拒绝,说“穿墙之术”乃不传之秘,不能轻易传授于人。

王闳孚则软磨硬泡。

高衙内被他缠得没办法,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传授他道门的至高法术——穿墙之术。

但他提出一个交换条件,那就是王家必须放过孙三四。

王闳孚犹豫再三,最后答应不再纠缠孙三四,至于他父亲那里,他会尽量想办法。

这会,高衙内带着一身酒气坐在张士勋的客厅里,打个酒嗝,说道:“哥哥,昨晚王胡孙在酒桌上说,他爹爹最近又看上了微猷阁待制邓之刚的小妾,正挖空心思找罪名把邓之刚发配到岭南去。”

“希望他真能转移心思,把孙三四忘掉。”张士勋虽然这样说,却知道这种想法可能是一厢情愿。

高衙内也觉得事情不会这样结束,“王黼就是个色鬼,早晚还会想起孙三四,她除非赶快找个有权势的人家嫁了。”

张士勋深以为然,“也许只有这样了,不过,嫁人这事只有孙娘子自己能当家,咱们作为外人,不好说什么。”

微微沉思了一阵,又道:“你教王胡孙道术的时候,尽量拖延时间,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还有多从他那里探听王黼的动静。”

高衙内点点头。

“说说,你是怎么教他学法术的?”张士勋很好奇。

高衙内顿时眉飞色舞,“昨晚王胡孙对我毕恭毕敬,直娘贼的!乖乖地像孙子一样,嘿嘿!”

“噢!这厮对道术还是挺虔诚的嘛,不过,我劝你,教归教,可别假戏真做,脑子一热收他为徒。”

高衙内干笑一声,道:“当然没有收他当徒弟……哥哥知道,我那穿墙之术是假的,早晚会穿帮,这厮也不是真傻子,日后若是发现我在欺骗他,肯定不会与我干休,说不定会做出欺师灭祖的事情来。既然本道已经预知会有这样过的结果,当然不会收这个劣徒。”

张士勋点头赞同道:“也对,王胡孙那厮品德低下,收他为徒,败坏道长的声誉,此事,聪明人不为也。”

二人说着,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停了一会,高衙内道:“哥哥,昨晚明明看到你把刀子扎肚子上了,可你为什么说金钟护体神功是假的呢?”

“当然是假的,我使了个障眼法,刀子扎向肚子的一瞬间,用袖子遮挡了一下,只不过动作快,没人察觉而已。”

“噢!原来这样,当时把我吓得一身冷汗。”

张士勋看着他略显浮肿的眼泡,问:“昨晚除了吃酒,还干嘛了?”

“还能干嘛?有人花钱,我当然不会便宜他,在万芳楼找个美娇娘睡了一晚……啧啧!那个美娇娘忒风骚了,折腾得太厉害,我一晚上几乎没睡,直到天快明的时候才迷糊一会儿,醒来后忍不住又耍一小下,快累死我了。”高衙内揉着腰,一点也毫不掩饰。

“衙内,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乱葬岗,你还是悠着点吧。”张士勋好意劝导。

高衙内无所谓地说道:“此种风流之事,我只是偶一为之,并不经常这样,放心吧。”

“你风流不风流的,关我屁事!只是,你爹爹要是知道你在外面寻花问柳,会不会军棍侍候?”

“男女这种事情,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寻常事耳。只要我不天天泡在那种地方,我爹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爹真开明。”

“那地方真个是销金窟,进去花钱如流水一般,但也是个销魂的所在,嘿嘿!若是哥哥想去,兄弟随时可以带你去耍子。”

张士勋笑着摇摇头,道:“还是算了,我有家训,不准去花街柳巷。”

“逢场作戏罢了,京城之内,上到达官贵人,下到平民百姓,哪个不出入这些烟花之地?就连官家,还经常悄悄地私服出来逍遥快活呢。”

说到这里,高衙内压低声音,淫邪地笑笑,“你不知道吧?昨晚官家还翻墙出宫,到会仙酒楼找乐子去了,找了一个娇艳无双的女妓,据说那女妓自小缠足,绣花鞋只有三寸长,一双小脚又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