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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坐在炕上东拉西扯一会,张士勋见他还不走,就问他:“你跑来就告诉我地道的事吗?”

“这个……”王栋犹豫了一下,道:“还有一件小事……”

“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张士勋在他旁边坐下,道:“说吧,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说出来,你不许笑话我。”

“好吧,我不笑话你。”

王栋这才磕磕巴巴地说道:“可能是虫洞效应的问题,我现在和小茜她们在一起,每一夜都……都要两三次。”

“哦!年龄大的人都这样,夜尿多,没什么好奇怪的。”

王栋温怒道:“我不是指的夜尿。”

“不是夜尿?”张士勋故作惊讶状,“你说的一夜两三次,难道是流鼻血不成?”

王栋从椅子上跳起来,“张士勋你个王八蛋,明明知道我说的什么,却偏偏打岔,信不信我掐死你。”

“好吧,我不打岔,你说吧。”

“我过去不是这样的,一向对女孩子不感兴趣,甚至懒得和她们说话……”

“你等下。”张士勋觉得这货的脸皮越来越厚,“我记得你小婚不断的。”

王栋烦躁地说:“好几年才有一次小婚,多数情况下是一夜的情缘,第二天就一拍两散……你就别抠字眼了。”

“好吧,我不抠字眼,我扣你……”

“张士勋!”王栋怒视他。

“好吧。”张士勋轻咳一声,道:“刚才,你说你一夜七八次……”

“没有七八次,是两三次。”

“哦!夜夜都是两三次吗?”

“嗯!”

“强!”张士勋伸出大拇指,“你可以改名了,比如改成一夜三次郎,这名字怎么样?”

“你拿我开心是不是?”王栋真恼了。

“呵呵!不开玩笑不热闹。”张士勋收起笑容,正色道:“食色性也,在男女之事上,有的人多一点,还有的人少一点,很正常啊,你在担心什么?”

“两三次的话还是有点多了吧?”王栋担心地说道:“不知道长此以往,我的身体会不会出问题。”

“你这是问道于盲了,我不是医生,而且在这方面连初哥都不是,真的回答不了你的问题。”张士勋实话实说。

“你天天和丁……丁什么来着,我总记不住她的名字。”

“丁都赛。”

“这次记住了……你天天和丁都赛、李师师还有封宜奴这样的美女泡在一起,竟然还没有……”

“没有!”张士勋断然否定。

其他事情可以吹牛,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吹牛。

王栋脸上显出一丝笑意,“尽管我深表怀疑,但还是看在你回答得很真诚的份儿上,权且相信你一次吧。同时,做为你最好的朋友,还是要善意地提醒一下,你也该审视一下自己到底正不正常了。”

“多谢你善意的提醒,我在这方面很正常,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这方面的经历,完全是对道德底线的坚守……你别瞪眼,我没有谴责你不道德的意思,只有一些小小的鄙视和唾弃。”

“你谴责也好,鄙视也罢,我的行为天经地义,属于人类繁衍后代的自然本能,这点你不否认吧。”

“嗯嗯!猪如果会说话,它们也会这样说。”

“你个狗东西!骂我是不是?”

“没,我只是实话实说,老实人都这样。”

“好吧,既然和你不能交流,那就算了。”王栋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别啊,你的事儿还没说完呢。”张士勋拉着他,说道:“你不过比正常人多一些罢了,担心什么?”

“说得轻巧,但是确实不正常啊,长此以往,身体早晚会出问题的。”王栋愁容满面,“我试着在这方面克制自己,可是不行。”

“顺其自然吧,只要不觉得身体疲惫就行。”

“身体倒是没什么问题,睡觉倍儿棒,吃饭倍儿香,感觉精力体力比过去还好。”

“那你还担心什么?”

“可是,一夜两三次,太不合常理了。”

张士勋“哈哈”大笑,“我们两个穿越时空,难道就合常理了?”

王栋愣了半晌,猛地拍一下自己的脑门。“说得也是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张士勋宽慰他道:“别钻牛角尖了,既然老天给你的,不管好也罢,坏也罢,欣然接受就是。”

“这由不得我,只能接受了。”

说话间,丁都赛推门进来,甜甜地对王栋一笑:“官人,吃饭啦,叫上王大官人一起吃吧。”

“我吃过了,你们吃吧,我走了。”王栋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张士勋和丁都赛来到前边客厅,看到桌子上的食物,顿时食指大动,“竟然是包子!我的最爱。”

“这里还有两样小菜,给张官人下酒。”封宜奴笑盈盈地端进来两个盘子。

“萝卜干,煮羊肉。”不错不错,我也喜欢。”张士勋满意的点点头。

“您只要喜欢就行。”丁都赛拿出一瓶酒,费劲儿的拔瓶塞。

“还是让我来吧。”张士勋见她拔得吃力,便拿过来把瓶塞拔出,问:“这是表弟拿过来的?”

“是呀。”丁都赛一边给他斟酒,一边说道:“你表弟真有钱,装酒都用这么贵重的琉璃瓶。”

张士勋连连点头,“咱们回去的时候,给你爹爹捎回去几瓶。”

“这琉璃瓶可是宝贝,太贵重了。”

“叫你拿就只管拿,酒喝完赶紧把酒瓶卖掉,玻璃当下虽然贵重,但过一段时间就不值钱了。”

“为什么呀?”

“王栋建了个窑,专门烧制玻璃,然后拿到城里卖,假以时日,这东西将会满大街都是。”

“好吧,走的时候我带走几瓶。”丁都赛挨着他坐下来。“官人真好,我爹爹那么待你,你还时时想着他。”

封宜奴捂嘴笑道:“赛赛你傻呀,他这么巴结你爹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丁都赛俏脸一红,不说话了。

“呵呵!不说那个了,我现在只在乎酒。”张士勋端起酒杯,招呼道:“二位,咱们喝酒吧。”

三个人兴致都很高,大敞着门坐在客厅里,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外面的雪景。

外面的雪下得越发大了,大片大片的雪花洋洋洒洒飘落下来,庭院里已经铺上厚厚的一层。

封宜奴问:“张大官人,你吹拉弹唱无一不精,都是跟谁学的”

“跟我父母学的。”张士勋吞下一个包子,这已经是第四个了。

“原来是家传,怪不得呢。”

“其实,我这个人吧,样样都会一点,却样样不精,贪多嚼不烂啊。”

丁都赛撇撇嘴: “官人,你少来了,若是你样样不精,我们这些人岂不更差?”

“我哪能跟你们比?你们能歌善舞,名动京华……”正说着,就听得远门被擂得山响。

“哥哥,开门!”

张士勋一听声音,叹息一声:“恶客登门了,大过年的也不让人清静。”

丁都赛问:“谁呀?”

“还能有谁?高衙内呗。”张士勋站起身,十分不情愿地去开门。

高衙内站在门外,嬉皮笑脸地看着他,身后是两个跟屁虫……高五、高六。

张士勋绷着脸问:“衙内,你不在家老老实实过年,跑这里做什么?”

“给你拜年啊。”

高衙内一边说,一边要往里走,却被张士勋挡住,“你现在已经拜过年了,回去吧。”

高衙内瞪着眼说道:“不是吧哥哥?我大老远的跑过来给你拜年,连门都不让进?”

“眼看天快黑了,再晚会天就黑了,那时候再走,天黑路滑,怕你回不到家。”张士勋说着,伸手就要关门。

“别!”高衙内肩膀扛着门,急急地说道:“为了找你,大半个京城都快找遍了,先是你家,然后是军营,还有李娘子、丁娘子家,把我累得像死狗似的。”

张士勋问:“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没啥事,就是想哥哥了。”

“滚蛋!”张士勋一脚把他踹出去,“咣当”一声把大门关上,转身回到客厅。

丁都赛问:“官人,他顶风冒雪来给你拜年,怎么把人家关在门外呀?”

张士勋抓起一个包子,狠狠地咬一口,“我又不是他爹,来给我拜年?哼!他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封宜奴微笑道:“张大官人,他爹爹可是高太尉,你不怕?”

“别说高太尉,即便官家,我也不怕他。”

“看起来,街坊传闻是真的呀。”

“什么传闻?”

“天师呀。”封玉奴用崇拜的眼光看着他,“天师神通广大。”

“你们相信吗?”

“信!”二女同时回答。

没办法解释了,也解释不了。

高衙内在外面跳脚大骂,还把门踹得“咚咚”作响,吵得人不能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