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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那么快,我要去拿天书。”张士勋掀起门帘追出去,今天必须拿到掌上电脑,后面还有两个美女等着看呢。

王栋不耐烦地问:“你还能更令人讨厌一些吗?”

“王栋你咋这样呢?咱们俩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啊,你说是不是?”张士勋搂着他的肩膀,亲热地说道:“放心吧,我不耽搁你和弟妹们巫山雨云,拿了东西就走。”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的嘴里能吐出象牙?”

王栋径直去后院拿掌上电脑,张士勋很自觉地在前院等他。

他仰起头,任凭雪花落在脸上,喃喃道:“瑞雪兆丰年啊。”

这场雪下得分外的大,已经从年三十下到今天了,而且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他忘记在哪本书里看到过,两宋期间有记载的大雪灾有几十次之多。

宋哲宗的某一年,京师所在的中原一带入冬以后就天天下雪,至春不止,导致不少人家冻死光了,连尸体都无人掩埋,朝廷下诏赈灾,官府安排人来掩埋尸体,宋哲宗因此取消了当年元宵节的游幸活动,并恩告地方,进行抚慰。

另外一次大的雪灾发生在几年以后的靖康年,金军大举南下围攻京城,雪也下得特别的大。

张士勋抄着手在原地踱着步,心中暗想:为了面对靖康之年的那场大劫难,必须提前储备战略物资,粮食、服装等等。

没有充足的后的勤保障是绝对不行的。

赵佶现在对自己的防范之心越来越重,想通过他利用国家力量做准备显然是行不通的。

凭他和王栋两人这点能力,显然不能储备太多的战略物资,那可是一场国战啊。

“张士勋!”

王栋的喊声把他从沉思中拉回到现实之中。

“想啥呢?叫了你几声都没反应。”

“我在想这个破天气。”

“天气怎么了?”

“王栋,我似乎记得靖康之变时天气不是太好,当时天降大雪,寒风呼啸,冻死很多人。”

王栋一愣,道:“确实有这回事,为了让百姓取暖,钦宗甚至把万岁山开放,任由百姓砍伐树木……怎么说起这个话题了?”

“为了防患于未然,咱们这两年是不是多存储一些棉衣棉被以及粮食?”

“存多少?”

“多多益善。”

“看样子,你现在已经具有了忧国忧民的家国情怀。”王栋玩味地一笑。

“你的语气中颇有讽刺的意味……怎么?不赞成我的想法。”

“据说,北宋的人口已经达到一亿左右。”王栋把掌上电脑递给他,“我劝你还是多为自己考虑,不要把自己当成一个救万民于水火的救世主。”

“我有那个想法,却没有那个能力,何况,赵佶那混蛋现在已经开始猜疑我了,以后做事将会越来越缩手手脚……老王,既然我们知道未来两年将会发生什么,总该做些事情吧?”

“靖康之变是个绝好的机会,几乎皇家所有人都被金兵掳走了,我们大可浑水摸鱼,最好把皇帝的宝座弄到自己屁股下面。”

提起皇帝,张士勋心里就非常不舒服。

赵佶这个皇帝当真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除了艺术,其他一无是处。

即便已经告诉他将来的极其悲催的结局,他依然我行我素,沿着固有的轨道往前走。

看样子,还要加大力度,吓唬得更狠些才对。

张士勋把掌上电脑塞进袖筒,笑着道:“也许你说得有道理,让我好好想想吧。无论如何,咱们俩按既定方针办,发展科技树,深挖洞、广积粮。”

“有备无患,这点我同意。”王栋点点头,然后提醒道:“你要多小心那个郓王,我总感觉他的眼睛后面隐藏着一些让人不放心的东西。”

“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吧……回去睡吧,我走了。”

王栋递过来一个盒子,“把这个拿上。”

“什么东西?”张士勋接过来掂了掂,还挺沉。

“麻将!”

张士勋有点意外,“你还有闲心做这个玩意儿?”

“这是我让村里的两个木匠用牛骨和竹片做的,很精致漂亮。”

“你给我这个东西做什么?”

王栋意味深长地道:“既然皇帝那老儿是一个烂货,索性让他烂得更狠些,麻将这东西就是一个绝佳的腐蚀工具。”

张士勋一愣,旋即明白过来,指着他道:“王栋,你变坏了啊。”

“我天天搞建设,造玻璃,造火药,酿酒,忙得头不是头脚不是脚,还要抽出时间考虑你那边的需要……张士勋,你要好好感谢我。”

“那是那是!”张士勋高兴得连声答应。

“那好,把脸伸过来?”

“干什么?”张士勋想都不想,把脸伸过去。

王栋左右开弓,狠狠扇他一耳光,道:“这就是打我的代价。”

张士勋捂着火辣辣的脸,嚷嚷道:“你下手太黑了。”

“黑个屁!要是让枣花儿来打,估计你的脸就变成猴屁股了……哎哟!我咋把枣花儿给忘了,她还在搓板上跪着呢。”

王栋说完,转身朝后院跑去,边跑边对李十一喊:“李十一,把这个恶客撵走,关上大门睡觉吧。”

张士勋冲他伸出一根中指,转身就朝门外走。

李十一把他送到门口,还不忘替自家主人圆场,“大官人,庄主外冷内热,您别计较。”

“呵呵!我们是表兄弟,没什么计较不计较的……关上大门吧,以后给你们找两个看家护院的。”张士勋说完,急匆匆回到自己家。

高六正撅着屁股在烧火墙。

前院两侧的厢房都点亮了蜡烛。

西边的厢房里,张胡正在扯着嗓子放声高歌,又是“哥哥”又是“妹妹”的,歌词大胆,曲调奔放。

张士勋暗自好笑,这个牛鼻子不喝酒的时候道貌岸然,喝过酒后就恍若两人,可见他骨子里就不是一个真正修道之人。

赵楷的声音从西厢房里传来:“通元先生,天不早了,该睡觉了。”

“我说老……老三啊,你莫要一本正经的好不好?这是乡下,不是京城。”

张士勋在外面听了直想笑,叫皇子老三,这厮胆子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