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小学时学的内容，能和现在比吗？您要骂就直接说，说完了，就尽早放我去食堂吃饭。”
程一成态度散漫，还时不时抬头看看天空。
要不是程一成身上有一层淡淡的紫气，帮助这样的人，他得到的功德会比帮助普通人得到的功德翻倍，弦瑜还真没兴趣跑来多管闲事！
“算了，那我就直说了，你被人换了命！”
弦瑜以为他把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说出来，就算是十几岁的孩子，也会觉得他是电视看多了。
可是程一成却激动的抓住他，“老师，这是真的吗？”
其实程一成内心一直有种自觉，他原本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的。
小时候，别人问他长大后想干嘛，他说他要当科学家！
可是自从他升上初中，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要一看跟学习有关的书，就浑身无力，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有种氛围感。
他把自己的情况和父母说，他们带他去看过不少医生，做了全身检查，检查出来的结果都是没问题。
医生推荐家长带他去精神科看看，他们去了，精神科医生说他太紧张了，要他别逼自己太狠。
但程一成从小对学习都很感兴趣，从没觉得上学是一件不高兴的事情。
弦瑜静静等待面前的少年冷静下来，五分钟后，程一成总算从自己的情绪里回过神。
“老……老师，不好意思。”
大男孩羞赧得耳垂通红，一直大大咧咧的说话方式，现在也变得结结巴巴。
“没事，所以你自己一直也有所察觉？没去找人看看？”
“我只是对自己的变化感到奇怪，但是从没往……往……”
面对弦瑜直白的询问，程一成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他尴尬的挠头，谁没事好端端的，就把这种事情往玄学方面想？
“那什么……老师，我的命还能换过来吗？你要多少钱都行。”
程一成家是当地富豪，他就算上初中后，成绩就一落千丈，他父母也没放弃他，对他的爱还是和从前一样。
可是面对那样好的父母，程一成是羞愧的，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们，只能逃避。
“可以，找到换你命的人就行。”
弦瑜的声音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情绪，就像镇定剂，程一成激动得有些失去理智的情绪，终于彻底冷静下来。
他这样的心情，弦瑜其实还挺能理解的，就好比一个人从小患有心脏病，突然被告知他马上就能摆脱心脏病，恢复正常，再淡漠的人，在这样强大的诱惑面前，情绪都会变得失控。
“那老师知不知道是谁换了我的命？”
程一成这次没有抓弦瑜手，但眼中的期待藏也藏不住。
“我现在只能看出你被人换了命，至于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
“老师我把我的出生日期告诉你，电视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有生辰八字就能算出想要的结果！”
程一成想起他无聊的时候看过的电视，对弦瑜提议道。
“很抱歉，老师我并不擅长看相。”
弦瑜很无奈的回答，他从前对看相这些东西不感兴趣，遇到鬼怪，他更喜欢用暴力解决。
程一成听到弦瑜的这个回答，脑袋上无形的狗狗耳，无精打采的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