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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他们虽老,可他们志还在……

“公子,梨园今日不迎客,还请改日再来。”

“无妨,我就进来躲躲仇家,你继续做你的。”

“……”

不知道是镇上的哪个地方。

为了躲避身后恶女追踪,苏木跑进了一家今日并未营业的梨园。

北平的戏园子,可要比长沙城的好得多。

就算只是一处偏僻小镇,可其中装饰布景,都是丝毫不逊色于长沙城二月红的那天平梨园。

台下,正在给自己修补着妆容的女孩听到身后动静后,就提醒了苏木一句。

苏木也告诉了对方自己进来的原因。

“那公子就坐着吧,这梨园官爷们经常来,在这个镇上,还没什么人敢乱闯的。”女孩画好了最后一笔眉,然后拖着白色的水袖,朝着高台走了过去。

苏木看到此情此景,忽然想起了前世一些记忆。

他自顾自的走到了台边放着的乐器边上,拿起乐器就一阵捣鼓了起来。

咚咚咚的声音,让刚刚登台练习的女孩额间出现了几条黑线。

相比于一般梨园戏曲的那种婉约内涵,苏木这敲击乐器的声音,简直就是低俗到了极致。

苏木似乎也感觉到了女孩的白眼,手中动作变得轻缓起来。

身后。

岳绮罗已经闻着味,找上门来。

同时,也听到了苏木那忽然敲击乐器与哼起了的靡靡之音。

“腰如细柳扶风,几回眸舞尽痴人梦,台上浓,台上浓妆,好戏开场,台上悲欢皆我独吟唱……”

“……”

台上的女孩本来还在按照着她以往练习方式,舞动着身躯,可听着苏木敲击的节奏后,动作忽然变得也开始妙曼起来。

在长沙城的时候。

苏木也与二月红交流过病情,咳咳,交流音乐。

二月红一直很惋惜苏木,说苏木唱的那些词,都是好词,就是那些调调,都是些靡靡之音。

二月红还说,如果苏木生在更早的年代,肯定百分百会是青楼女子喜欢追捧的对象。

“我说怎么看你一身气息贴切,原来是同道中人。”岳绮罗坐在了苏木身旁。

“腰如细柳扶风,身轻似纱,低眉水袖轻弄,把眉眼描幕,额间点朱砂的红……你不去给青楼姑娘们写词,可惜了。”岳绮罗轻叹。

“你也喜欢女人?”苏木放下了手头上的东西,微微侧目。

“喜欢,我也喜欢漂亮的女子,怎了?”岳绮罗看都不看苏木一眼。

“那你慢慢看吧,雨停了,我走了。”苏木起身。

“等等!”

“公子且慢。”

两句呼喊声,叫住了想要离开的苏木。

“公子这词,能否给小女子写下,公子的词极好,可这曲……”台上女孩双颊微红。

戏没演完,女孩就带着浓妆下了台。

很显然是个不太懂行的戏子。

岳绮罗道:“你应该也有些本事,为何见我就跑?”

已经走到了门边的苏木摇头一笑:“出身寒微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这句话没听说过吗?”

“再有,继续跟来,将你物理照度了你信不信。”苏木打开了伞。

“不是,我看你与我一个朋友有些相似,不知……”岳绮罗迟疑了片刻。

“张显宗。”苏木看着站在门外,穿着军服的男人。

“你是……”张显宗看着这和自己父亲爷爷面目十分相似的年轻人,双眸瞪大,一脸错愕。

“祭祀。”苏木叹了口气。

“您,您真的过来了,岳绮罗!就是她,就是她!祭祀,搞她!”张显宗看着苏木背后的岳绮罗,手一抖。

苏木:“……”

岳绮罗:“……”

岳绮罗轻笑,似乎明白了苏木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原来,你是他们搬来的救兵,怎么,你也想将我封印?让我再回那永夜的井底?”

岳绮罗瞬间黑化,身上衣物无风自动,整个戏园里面瞬间笼罩起了阵阵阴风。

“偶然路过,不是为你而来,也没那闲工夫对付你,张显宗,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联系到家里面去的?”苏木看着眼前男人。

眼前这位,是张家庶出后代的后代血脉。

和未来张启山儿子的儿子差不多级别。

这种子嗣,如何能够联系到张家族内去,甚至,还联系到了张起灵。

张显宗听了这话,挠了挠头:“我翻找爷爷留下来东西的时候,看到了一些内容,爷爷说,日后当信上那些人抛妻弃子忽然失踪的时候,就跟着那些人一起去,无论生死,家书上记载,那些人,是宗族长辈……”

“这里,也有张家人在吗?”苏木有些诧异。

“嗯,祭祀需要见见他们吗?不过他们已经很老很老了,可能无法出来接待祭祀,只能麻烦祭祀跟着我一起过去。”张显宗一脸尴尬。

“嗯。”苏木点头。

张家到底还有多少族人这件事,祠堂中并无记载。

嫡系都没有记载,更别说庶出,或者庶出的庶出血脉了。

让苏木奇怪的是,如果是第一代庶出血脉,那至少也能活个百来岁,而且容貌也不容易衰老。

可听张显宗的话说,那群人已经老得走不动路了,难道是上一代族长带领下诞生的庶出子弟流落在外?

张显宗快步带着路,苏木紧随其后。

岳绮罗如鬼魅一般,跟在后面。

片刻后。

张显宗带着苏木来到了镇上几个破旧民房木屋的前方,指了指道:“老人们就生活在这里,我发迹时,曾说过给他们换个舒适的地方,可他们不愿。”

嘿嘿,霍霍,嘿嘿,霍霍。

破烂木屋门前,苏木还未走近,就听到了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

练功的声音。

推开门后,苏木就看到了院中几个白发苍苍,满面褶皱的老者,提着木刀,喘着粗气,在练习着,张家历代教给孩子们的刀法。

“不对劲吧,我记得好像这一刀不是这么出的?”

“你老糊涂了,明明就是这么出的,我都练了百年了,怎么可能忘记,我忘了我自己,都不可能忘了刀招。”

“羡慕你们还能练习,我就不一样了,我只能坐在轮椅上了,这条腿啊,只怕是废咯,哈哈哈。”

“你们说,老家的人,还会不会记得我们?”

“记不记得已经无所谓了,不过只要老家有事,我们还记得就行,这老胳膊老腿的,虽然到处是病,但拖个吧敌人下水也不是不行,嘿嘿。”

“这一刀,确定是这么出的?可我记得,好像是这样,喏,就是这样,咳咳……”

“你儿子这个月,又没给你钱吗?怎么看起来你瘦了许多?”

“别提了,让他们远离我们,是为了他们好,他们这般对我们,也是正常,毕竟我们的命,生来就是老家的,我们可以对不起媳妇妻子,对不起儿子孙儿,可我们,不能对不起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