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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人都已出去,房间里独留周言清与黄钟公交谈。

黄钟公忽然开口,“不知贵派青松子道长现在如何了。”

周言清心中一动,惊讶于这人知道青松子的同时,也有些怀疑对方是在故意试探。

“青松子师叔不喜世俗争端,喜爱游山玩水,常年不在青城派中,晚辈也难得见到几回,大庄主竟也知道我这位师叔。”

黄钟公脸上露出笑意,“我并未见过青松子道长,只是早些年闯荡江湖时听过他的事迹,故而有此一问。”

果真是试探。

周言清不动声色,对方说的是青松子,现在看来,八成就是老道士了。

黄钟公拿起桌上放着的广陵散乐谱,口中轻声道,“广陵散已经失传多年,那位小姑娘竟有本事找到。”

他将一把长箫交到周言清手里,而后站到一把七弦琴之后,“老夫有一门绝技名叫七弦无形剑,就以这七弦琴施展,你我二人以琴箫交手,不至于伤了和气。”

周言清抱拳拜道,“就按庄主的意思来吧。”

二人相对站立,黄钟公周身气势一变,随着一阵悠扬婉转的琴声传来,一阵阵气浪音波裹挟着对方厚重的真气,凝聚成锋锐剑气。

与其他几人不同,黄钟公可是实打实的先天高手,经过多年苦修,才有这一身深厚真气,加之独创的音波功,倒是让周言清提起一点兴趣。

周言清以长箫使出松风剑法,避过几道剑气,随后试探着触碰一下。

花里胡哨。

周言清撇撇嘴,还以为是什么高深强劲的武学呢,耗费真气不说,其威力和一般刀剑劈砍差不多,甚至还略有不足,而且要求对方必须身怀内力,遇上个能掩息自身真气的,简直和玩具没什么两样。

他心中失望,但面上还是一脸凝重,郑重的对待的模样。

二人对峙上百招,周言清终于开始不耐烦,脚下踏出几步,身体几个闪动间,出现在黄钟公面前。

一把长箫近身,黄钟公面色一变,顾不得手上古琴,空手与周言清交战。

周言清将松风剑法中的迅疾如风的特点展现得淋漓尽致,短短十余招过去,长箫已抵在黄钟公咽喉前。

“我输了。”

二人交手上百回合,始终控制着力道,黄钟公即便输了,也没有将气劲四散,屋子里的陈设完好无损。

周言清将箫放下,交还给黄钟公,看着对方气定神闲的模样,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有点装……

……

梅庄四位庄主输了比武,任盈盈作势要带着东西离开,被黑白子拦住,先是对黄钟公等人使了个眼色,邀他们留下来喝茶。

任盈盈知道对方心思,本就是为了这一刻,自无不允。

许久之后,四人意见达成一致。

黑白子笑着对二人说道,“我庄中还有一人,可与古兄弟比武,只是这地方有些复杂,不得有旁人围观。”

说这话时,他的眼睛看向任盈盈,显然是想让她回避。

任盈盈脸上焦急之色一闪而过,正要说些什么,周言清打断她的话,“此番比武我一个人去就是了,你先留在这里。”

“放心,以我的武功,不会让你失望的。”

周言清看向任盈盈,眼光闪烁。

任盈盈沉思良久,也不再坚持,悄悄在他手里递了个长条状的东西。

梅庄四人当即带着周言清离开,在黄钟公居住院子东南角,有一条密道通往西湖底部,五人进入时都戴上了面具。

不多片刻,几人见到一处地牢,湿冷阴暗,接连设置了两道精钢铁门,防护可谓严密到了极点。

周言清明知故问,“不知这里面关押的是何人?”

黄钟公回头嘱咐,“古少侠不要胡乱猜测,我们马上带你与里面之人比武,事后也不要与任何人提及。”

透过门上的小口,牢房内横躺着一个批头散发,一身黑衣破烂得不成样子的人,背对着众人,看不清他的样貌。

黄钟公对着里面开口,“任先生,别来无恙啊。”

那人毫不理会,黄钟公正要开口,周言清插嘴问道,“各位是要我进去和他比武吗?”

“嘿嘿。”

里面那人发出一阵哂笑,一副不屑的模样。

黑白子拉过周言清,轻声道,“大哥正在说服那人,等会儿我们打开牢门,你自去与他比武就是了。”

周言清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拱手对着众人拜道,“如此多谢各位好意,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个提议。”

黑白子不解地问道,“什么提议?”

“还请你们先睡一会而吧。”

周言清右手放下胸前,掌心向下,慢慢压下一段。

“砰。”

一股无匹的气势爆开,站立的四位庄主一瞬间失去意识,倒地不起,即便是已经入了先天你的黄钟公也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是谁?”

牢中那人猛地起身,飞掠到门口,双手扒着护栏,向着外面厉声嘶吼。

“呵呵,任教主,先不要着急,你等我一会儿。”

周言清从昏迷的黄钟公身上搜出一把钥匙,将牢门打开。

任我行慢慢后退,警惕地看着周言清,随时准备出手。

周言清丢出一个物件,任我行下意识接过,待看清手上的东西,没有马上动作,反而死死盯住面前之人。

周言清轻笑出声,“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周言清,是盈盈的朋友,她让我来救你,现在人正在外面,您还是先将手脚镣铐打开吧。”

说罢,他自顾自坐到了原本任我行睡觉的床上。

任我行听他提起任盈盈,终于放松下来,开始用钢锯一点一点锯锁链,不过始终没有放松警惕。

周言清翻开床铺上的稻草,石板上果真有一排密密麻麻的小字,他抬头看向任我行。

出乎意料的是,任我行并没有丝毫想要阻拦的意思。

既如此,周言清就不客气了,数息时间,便将其记下。

对于这部吸星大法,他的评价就两字。

鸡肋。

功法中吸人内力的法子就不说了,条件很苛刻,却也没有想象中的难度。

单看关于其将他人内力化为己用的手段,直接将内力真气散入四肢百骸,还有几个特殊的穴位之中,用身体分散同化,随后粗暴地归入丹田。

以他现在的见识来看,简直粗糙到了极点,怪不得动不动身体就出毛病。

就这种破法门,及时停止吸纳他人功力,以易筋经化解真气中复杂属性,还能够勉强解决,若是持续吸人内力,别说易筋经,什么武功都没用。

却不知道朱无视的吸功大法又是什么个情况?

周言清有些嫌弃地摇了摇头,却惹来任我行的呵斥,“你看了我的吸星大法,为何做出一副惹人生厌的姿态。”

对于周言清偷看吸星大法的动作,任我行并不生气。

其一,他刻录下来的功法并不完整,其中少了他对于化解异种真气的理解和法门。

其二,方才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武功之高恐怕不在他之下,一下子将这么多高手震晕,其中还有一个先天,就是他自己动手也得竭尽全力。

如此情况下若是废掉自身功力重修吸星大法,脑子肯定是有什么毛病。

何况周言清人长得端正,还和自己女儿是朋友,花点心思操作一番,这不就多了一个对付东方不败的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