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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一切都好像步入正轨。

凌星华每日发疯一般的修炼,不在乎半点颜面,直接跟着外门弟子进行晨练。

虽说动作比较生疏,可进步飞快,一点都不像毫无根基的人。

只是每次他都自己站在最后面,孤零零的。

他们几人拜入师门这么多年,极少同外门弟子这么近距离的相处,所有的生活都围着晏淮流转,那些弟子对他们的敬畏远胜于好奇。

一开始弟子们还有些拘谨,毕竟是宗主的徒弟,谁也不敢冒犯。

可后来,凌星华再去的时候身后多了个叽叽喳喳的余子珩,每日闹腾的要命,看见什么都要问一句,很快和众人打成一片,拉近距离。

“余师弟,你好厉害啊,只是看一眼就会了,难怪能被宗主看上。”

“是啊,跟余师弟比,我们还差得远呢,啊啊啊,今日训练量加倍!”

……

休息时间,那些弟子围着两人聊了起来。

余子珩头一次被夸,脸都红了,拽着凌星华的衣角不好意思的回他们:“不是看一眼就会,是以前学过,大家都很厉害,一点也不差!”

年纪小又谦虚的孩子总是格外受人待见,一群弟子跟哄自家弟弟一样,漂亮话不间断的输出,直到把余子珩夸得不好意思,整个人埋在凌星华怀里才作罢。

等训练再次开始的时候人才散去。

凌星华笑着把他从怀里拉出来:“这么大了,被夸两句怎么还躲起来了?像个什么样子。”

“师兄……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有这么多人夸我诶!”

余子珩眼睛都亮了:“好开心啊。”

凌星华心软了几分:“这样啊,那师兄以后也多夸夸你,小师弟最厉害了。”

在别人面前谦虚害羞的余子珩这会儿扬起下巴,骄傲的像个小孔雀:“那是,怎么样,有我在,师兄就不是一个人了,不会孤单了。”

凌星华哭笑不得:“我本来就不孤单,这么多人陪着呢。”

“胡说,你每天晚上回去都很不开心,也不给我讲故事了,肯定是因为大家不跟你玩才这样的,这就是孤单!”

余子珩叉着腰反驳。

凌星华垂眸,稍微握紧了剑鞘,另一只手轻轻擦掉余子珩脸上的灰:“是,小师弟说得对,你最聪明了。”

“嘿嘿,那师兄,我之后几天还陪你一起练剑,好不好?”

余子珩卖乖。

凌星华起身把剑鞘递给他,没好气的吐槽:“你是想陪着我,还是想躲在我这里免受你三师兄的责罚?”

余子珩低头扯着自己的衣服小声抱怨:“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嘛,三师兄那么凶……大师兄又每天不见人影,我只能跟着师兄你嘛。”

凌星华屈指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让你调皮,下次景明摆弄那些药草的时候,你离他远一点,他好不容易看到一株品相不错的百年草药,被你一脚踩死了,他没揍你就已经很善良了。”

“我是想帮忙!真的是帮忙!”余子珩着急的解释。

凌星华摇摇头,无奈道:“帮忙几天就已经把你三师兄气哭了六次,你还是老实一点吧,师尊都被迫去哄人了。”

余子珩抱着剑鞘,一脸的生无可恋:“我也想跟师尊在一起,三师兄真是的……”

凌星华没有搭理他,笑着走向了大部队继续训练。

……

御虚宗某处深山里。

晏淮流艰难的拽着藤蔓朝前走,恨不得用灵气把自己包裹的一根头发丝都露不出来。

要不是听说常随连着哭了好几天了,他才不愿意从自己的房间出来。

那本野史中册正看到精彩的地方!

他超想知道那位修炼无情道的师祖是怎么被妖女蛊惑的!

淦,真的好精彩啊。

留在房间里看这些激情四射的风花雪月多好啊。

一只野蜂挥动翅膀朝晏淮流袭来,他抬手就想击杀,耳边再次传来小弟子沙哑的声音:“师尊等一下!这是赤电蜂,能入药!”

晏淮流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死死盯着那野蜂。

好在被蛰的最后一刻,常随甩出一根银针将它钉死在树上。

看着掏出镊子小心翼翼将毒蜂收好的常随,晏淮流一整个大崩溃的状态。

他出门是想安慰徒弟刷一波好感度,顺便接触大自然感受一下天地灵气让自己心境平和的,不是来野外求生的啊啊啊!

这里为什么这么危险!

连不起眼的小草都能杀人于无形!

他还不能破坏任何一样东西,因为一半以上都能入药!

看着常随那炽热的眼神,晏淮流总算是明白,后来原身为什么会栽在他手上。

外表无害天真无邪,却精通用药用毒,谁都遭不住好吗!

哦等等。

原身受折磨的那些年,反复被折断筋脉后用得药,貌似都是出自这人之手吧?

晏淮流打了个冷战。

常随收好东西回头,刚好看到他这副模样,赶紧安慰:“师尊别怕,它毒性没有那么大的,只是能让人暂时麻痹,失去知觉而已。”

晏淮流脑子闪过不属于这个时候的画面。

已经成年的常随一身黑袍,抬手召唤一堆毒蜂,对着水牢中间捆绑着的原身笑道:“师尊别怕,它们咬不死人,只不过能让师尊暂时失去知觉,感受不到疼痛,怎么样,弟子是不是很贴心?”

“师尊?”

常随眨巴着眼睛靠近,朝晏淮流伸出手。

幻境与现实中的两张脸重合在一起,晏淮流瞪大眼睛,本能的后退半步。

这处地势本就不平坦,他失去重心往后倒去,紧张到忘记保护自己。

常随瞬间慌了神,赶紧伸手去拽:“师尊!”

身子急速下坠,晏淮流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看见常随那张焦急万分的脸。

不过几秒的时间,对他来说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身下一片柔软,晏淮流只听到一声压抑着痛苦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