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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开的窗户旁飞进一只小麻雀,试图啄食那盆栽结出来的小果子。

晏淮流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好奇地观察着它的一举一动。

不知什么响动惊扰了小麻雀,它一紧张居然直接从窗台掉了下去。

晏淮流瞪大眼睛,确定没看到它飞起来,赶紧跑过去勾着头往下看。

没有麻雀的身影,倒是一簇开得正好的花映入眼底。

下面的卖花女正手脚麻利地把颜色相近的花绑在一起,她心情似乎不错,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晏淮流紧张不安的心稍微平静了下来,几乎是鼓足了勇气把目光移开,看向了远处。

是穿书之前只有在景区才看过的街道,古色古香,没有刺耳的喧闹,没有随处可见的镜头,有的只是衣着质朴的百姓们亲切交流的声音。

那脸上的一喜一怒都无比真实。

风中还有各种花香的味道,混合着特有的烟火气。

晏淮流突然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不知是谁抬头看见了他,立刻发出惊呼声:“是仙君,望月仙君醒了!”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这里,晏淮流扶着桌子的手逐渐攥紧。

楼下的卖花女抬头冲着他笑,举着一大捧鲜花:“原来是望月仙君在这里,我说呢今天的花格外香,您身体好些了吗?这个送给您。”

她踮起脚尖拼命往上举着,晏淮流过意过去,指尖微动,那捧花向上飘起,落入了他的怀中。

他微微点头:“谢谢你。”

“不客气,仙君喜欢就好。”

卖花女笑着挪了一下摊位,想给那些围过来的百姓让道。

晏淮流还是不太习惯,红着脸退了回去。

下面依稀传来抱怨的声音:“哎呀呀,都怪你们太凶,是不是又吓到仙君了?”

“胡说,明明是你太脏,仙君那么爱干净,肯定是不想看见你。”

“我,我这不是刚从地里出来嘛,嗨,我这就回去换衣服!”

……

没有谩骂,没有侮辱,没有误会。

晏淮流低头去嗅怀里的花,眼眶有些发热。

真好。

顾行云再次进门的时候,刚好看见这幅画面。

他脚步停顿,反手关上了门,挡住那些目光。

随后走到晏淮流面前,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装作不经意的询问:“师尊,哪儿来的花?”

“楼下那位卖花的姑娘送的。”

晏淮流有问必答,把目光转向了桌子上那一堆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这是什么?”

顾行云看向那花的眼神格外冰冷,好半天才开口回道:“镇子上的百姓送的。”

“哦,他们还挺好的。”晏淮流捡起一个系着铃铛的陶瓷挂件,轻轻晃了晃:“这是猫吗?”

顾行云皱眉辨认了一番:“好像是。”

画的丑了吧唧的,谁管是不是猫?

“小闪电肯定会喜欢这个,可以带回去送给它。”

晏淮流把东西递过去,示意顾行云收好。

顾行云面无表情的放在了袋子里。

他不过是出去探听消息,为什么回来之后他师尊又不黏着他了?

明明离开的时候还一脸不舍,他还特意空出了手,等着他师尊抱他呢!

顾行云的不满都快溢出来了,偏偏晏淮流没有察觉他的小心思。

“打听到了什么?”

顾行云嘟囔了一句,拉着凳子在晏淮流对面坐了下来,似乎还觉得不够,又把凳子往前挪了挪,直到两人大腿都挨在一起,他才满意。

晏淮流不太习惯这么有压迫感的姿势,咳嗽一声,想要后退却被顾行云握住了手。

“师尊,这里是东岳镇,你还记得吗?”

晏淮流果断摇头。

他才不要撒谎说记得!

原着里面根本没有关于这段的任何表述,他压根不知道原身来过这里。

反正都已经拿失忆当借口了,没必要再让自己陷入多余的困境。

顾行云叹了口气:“果然不记得,师尊,我们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你用自己的血催动了 先前留给百姓的传送符。”

“哦?哦。”晏淮流大脑飞速运转,很快想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东岳镇的百姓说,两个月前附近的镇子就出现了异样,每到深夜河边就会传出婴儿的啼哭声,有百姓好奇前去查看,但都失去了踪影,大概隔了两三日又会再次出现在河边,浑身赤裸,昏迷不醒。”

晏淮流有种在听鬼故事的感觉,紧张到都不敢吞口水,手无意识的捏在了顾行云的大腿上。

顾行云差点跳起来,目光快速扫过,压着心中的暗喜,继续往下讲。

“官差去查过,也让大夫去给那些人检查了身体,但都没有发现什么线索,那些人除了虚弱点,并没有别的问题。”

“但是一个月前,东岳镇也出现了相同的情况,持续了七八天左右,也是在河边出现婴儿的哭声,早就得了消息的百姓并没有去凑热闹,但每晚都会有人在家中消失,过几日重新出现在河边。”

温热的气息透过布料传到了腿上,顾行云唇角轻微勾起:“原本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镇子上的百姓都没当回事,甚至还有心思开玩笑,但数日前肉铺老板家的孩子在河边被发现,脖子上出现了血洞,身上遍布着各种奇怪的伤口,大夫拼尽全力也没给救回来。”

晏淮流头皮发麻,说话都在结巴:“这种,这种惨事,你怎么还,还笑得出来?”

拜托,哪有人笑着说这些的!

难不成这个时候小反派就已经心理变态了?

怎么能不把人命当回事!

顾行云愣了一下,看清晏淮流眼中那不赞同甚至还有些畏惧的神色,想都不想的开口解释:“师尊,我没有想笑的,只是你抓得我很痒,没忍住。”

他伸手指着大腿的位置,晏淮流看了一眼立刻把手收了回去:“不好意思,没注意。”

见他眼中再没有那种让自己不舒服的神色,顾行云才松了口气。

他确实不怎么在乎,但是不能让师尊发现他不在乎。

“咳,失踪的那些人,是男是女?”

晏淮流提出个关键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