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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宗主,那正中心黑漆漆的位置就是魔物的巢穴,咱们还是离远些吧。”

艰难飞过来的某位长老捂着鼻子劝他。

晏淮流应了一声,没有任何动作。

长老还想再说什么,却见晏淮流抬手示意他安静。

无奈只能往后退了几步,谨慎的盯着洞穴的位置。

下面的灵力还在持续传送。

有了慕容宫主和那些个长老的加入,原本暗淡的阵法图有了发亮的趋势。

晏淮流又往上飞了些,视野愈发开阔。

从这里往下看,整个玄月宫都在阵法的包围中。

那蜿蜒盘旋闪着细碎光芒的法阵,像极了人体的脉络。

下方,慕容宫主一张脸憋得通红,旁边已经有人开口劝他。

“宫主,您不用陪着我们,保存体力,接下来还得靠您指挥!”

慕容宫主青筋暴起:“都这种时候了,还指挥什么指挥!前两天明明不是这样的,怎么又严重了?到底暴动了几次!”

良久的沉默过后,身边响起极轻的声音。

“其实是七次,从早到晚不停歇,所有弟子们都轮番上阵过,也只是勉强把它压在洞穴里罢了。”

“那你们还骗我说三次!一天天的,有意思吗!”慕容宫主吼了一声,气到不行。

旁边的长老叹气:“宫主,实在是不想让您太操心,但是我们几个认真研究过了,若是今日没有转机,那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慕容宫主绷着一张脸,没有吭声。

“宫主,我们私自做决定,让部分弟子收拾东西离开了。”

“若是今日压不住,那也只能舍弃这里,另谋出路。”

感受到自己的灵力在一点点流失,慕容宫主眼眶都红了。

“说得容易,我们走了,这周遭的百姓怎么办?那魔物出来之后为非作歹,全都会被算在我们玄月宫头上,还怎么另谋出路!”

离得最近的长老被迫撤出灵力,捂着胸口咳嗽了一声,耐心解释。

“只是舍弃玄月宫,以整个玄月宫的阵法为引,在这上面重新绘制几层镇压的法阵,扩大范围重新将它压制。”

“这次封印,会一点点消磨那魔物的生命力,不会让它有再次出现的机会。”

慕容宫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猛得回头看向身边的长老:“你,你们不会是……”

另外几人笑着冲他点点头,一脸的坦然。

“我们这些个老骨头得玄月宫庇护这么多年,总得付出点回报吧?”

“是啊,宫主别担心,您带着少宫主另寻个好地方,重新开始。”

“实在不行,去求一求御虚宗,他们看在玉清真人当年的面子上,应该不会为难我们。”

慕容宫主咬牙:“不行!我不许你们擅自做决定!区区一个魔物,不值得这么多人把命搭进去,御虚宗……”

他忽然抬头看向晏淮流的位置:“对,御虚宗,你们别小看了晏宗主,他可是比当年的玉清真人还要厉害!他既然能跟着过来,肯定是有了解决的办法!”

一群长老叹气:“希望吧……”

一直躲在不远处的顾行云皱眉看着天空的位置,眼睛都不眨一下。

地面有那么一瞬间的震动,震天的嘶吼声传出。

空中那道身影似乎是晃了几下,像是快要掉下来一样。

顾行云瞳孔骤缩,追月立刻出现在手里。

就在他准备上去的时候,身子被人用力拽住,同时嘴巴也被捂上。

顾行云反应很快,手一转就要刺向身后的人。

“别动,别过去,是我。”

长剑在即将刺破人血肉的瞬间停下。

顾行云用力把挡在自己脸上的手拨开:“这是做什么?”

慕容轩朗看了一眼空中的位置,这才继续解释。

“晏宗主不会有危险的,你不要过去凑热闹,那里魔气太过浓郁,你这样的修为受不住的。”

“还有,这里算得上玄月宫禁地,父亲应该没有让你跟着过来,赶紧回去吧。”

慕容轩朗指了指身后的位置:“从这里直走,别回头。”

“多谢关心,但我师尊还在这里,我不会回去的。”

顾行云回答完,继续看向晏淮流的位置,确定他没什么危险才放下心来。

“行云……你跟晏宗主,你们是真的吗?”慕容轩朗小声问了句。

“是。”顾行云回答的很果断,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好友的不对劲儿,还又问了一句。

“这里面关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你父亲还有那些人为什么这么紧张?”

半点寒暄的意思都没有。

慕容轩朗深吸一口气,压下不合时宜的情绪,表情严肃了几分。

“几乎到化神期的魔物,从玄月宫建立之初就在这里压着了,最近暴动的厉害,无奈才去求助了晏宗主。”

顾行云握紧追月:“你们解决不了的问题,丢给我师尊?”

听他的话里有怪罪的意思,慕容轩朗赶紧解释:“不是的,只是求助而已,放眼整个修真界,只有晏宗主有这个实力……”

“父亲他们也制定了几套能用的方案,没有直接丢给晏宗主解决的意思。”

地面又晃动了几下,把两人要聊天的念头彻底打碎。

慕容轩朗也顾不上别的了,只交代了一句:“这里真的很危险,你赶紧回去!”

便匆忙往慕容宫主的方向跑去。

身上带着晏淮流设下的保护咒,除了脑袋有片刻晕眩外,顾行云并没有其他不适。

他换了视野更好的地方,借着树木的遮挡,认真看着空中的人。

腥臭味从那洞穴中传出的瞬间,晏淮流就已经给自己周围打上了几层结界,但还是闻到了点儿。

下方的长老更惨,躲闪不及,被熏得差点吐出来,老脸惨白,被迫飞了下去。

晏淮流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他身上,只是五官扭曲的看着那洞口。

“啊……我都看到牙了,有点恶心……这个味道好像腌了十年的臭蛋拌着臭豆腐浇上鲱鱼汁,呕……”

嫌弃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瞥见某处因注入新的灵力而忽然亮起的小阵法图,晏淮流猛得拍了下大腿:“想起来了!那本野史上面有这个!”

惊喜之余则是不敢相信:“玄月宫怎么会干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