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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型耳麦中传来一声不太明显的咳嗽声。

燕洪菲神色不变,故意皱起眉头。

安晓见状急忙解释:

“你别误会,大夫家为了种植草药,住在A市的郊区,那边白天的时候就没有多少来往的车辆,现在天黑了...”

话没说完,就被电话对面的医生接了过去:

“对啊,我这别说车了,连路灯都没有,如果离得近我也不矫情,大不了走过去就行,但现在我走过去也可以,但是估计要走到半夜了。”

燕洪菲略作沉吟,语气中有些为难又有些无可奈何:

“既然这样,那我从这边打车过去接你,麻烦你把地址发给我。”

安晓看她终于自己主动提出要出门了,心里的大石头一下子就落地了,但表面上她又不能表现的太开心,于是说道:

“要不就别麻烦了,之前大夫给我按摩的几个穴位挺好用的,能排寒气,不然再让大夫教教我,我忍一忍,挺到明天白天,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那可不行,你这样挺一个晚上谁知道会怎么样?总这样会有损寿数的!”医生急切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燕洪菲抿了抿嘴:

“就这样吧,我快去快回。”

“好好,那我把地址发到安女士的手机上。”

“好,就这样。”

说完就挂了电话。

很快,安晓的手机传来一声提示音,安晓点开一看,正是医生给他发的地址,是一串文字,连个定位都没有。

安晓把手机递给小燕警察:

“警察同志,你就拿着我的电话走吧,这样方便,而且你也能放心一些。”

面对安晓的坦然,小燕同志却果断拒绝了:

“不行,你现在这种状况一个人留在家里,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都不知道,电话你留着,实在坚持不住了就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拨打120。”

“这...”

安洪菲神色严肃,深深的看了安晓一眼:

“听我的,我相信你,不耽搁了,我快去快回。”

安晓感动的几乎就要流泪:

“谢谢...谢谢您了,那您一路上也注意安全。”

“好,那我走了。”

将地址发到自己的手机上,燕洪菲拿着外套就转身离开了别墅。

安晓一动也没动,一直到大门传来的落锁的声音,才神色淡然的直起身来。

不紧不慢的抽出一张纸巾,将眼角那几乎不存在的泪水擦掉,安晓才将手机拿起来。

勾了勾嘴角,终于把这烦人的经常甩掉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燕洪菲在离开别墅的第一时间,就闪身拐进了旁边的胡同里。

走到一辆黑色的面包车门旁轻轻的敲了几声。

随后车门打开,燕洪菲直接上了车。

“怎么样?我离开后她干了什么?”

燕洪菲迫不及待的开口询问,眼睛注视着高精仪器。

中年队长看了她一眼:

“行,小燕也挺有表演天赋啊,在我们警队,还真是给埋没了。”

燕洪菲勾了勾嘴角:

“队长您就别开我玩笑了,是着安晓太过自以为是,她那点演技还真以为没人能识破呢,她这肚子疼演的实在是有些过头了。”

年轻警察一屁股坐到燕洪菲身边:

“燕姐,就怎么不给她找医生,不会有问题吗?万一她的身体真的...”

队长的大手拍在了小徒弟的肩膀上,直接打断他的疑问:

“放心,咱们局里的医生在咱们借这次任务之后都在随时待命,老李精通西医,老刘中医大拿,肯定不会让嫌疑人出事的。”

回到别墅里。

安晓拿着手机,看了看时间,不知道为何她反而有些犹豫了。

她知道这个电话一打通,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眼前的形势,她必须狠下心来在牺牲苏景川来保苏星泽和苏以岳。

这种话苏景言根本就不会说出口,所以这个恶人只能由她来当。

揉了揉有些发紧的小腹,轻轻的舒了一口气,一咬牙,按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电话终于被接通了。

国内的事情苏景言也基本了解了,这几日睡得一直不是很踏实,他早就想回国来想办法把大哥和侄子弄出了。

可是国内一直没传来消息,他也不敢妄动。

苏景言知道安晓平安无事,就想着嫂子肯定会跟他联系,可是他等了好几天,还是杳无音信。

昨夜是个不眠夜,苏景言睡的很晚,因此安晓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还没有醒。

迷迷糊糊的接了电话:

“喂。”

“小叔,是我。”

苏景言瞬间睁大了双眼,刚刚醒来的那抹混沌一下子被驱散了:

“嫂子!你终于来电话了,家里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但细节还不太清楚,你快跟我说说,我大哥他们现在的具体情况。”

估算着从别墅到医生家的距离,安晓并不着急,段时间内那个女警察是回不来的。

所以她也没太着急,滴水不漏的将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讲给了苏景言。

“大嫂...你怎么能用你的身体...当借口呢!”苏景言听完安晓的话,出声埋怨道。

许是将这些天以来一直压在心口的事情一下子全都讲出来后心里放松了些,安晓的面色也柔和了不少。

“景言,我也是没办法,警方看的太严了,平时就连我去卫生间,那女警察都还守在卫生间门口,我根本就不敢给你打电话,我就怕...再连累了你。”

苏景言重重的叹了口气:

“哎,嫂子,真是为难你了,如你所说的,现在大哥的情况还真是不乐观,原本我还想着带一笔钱找个好律师看看能不能托关系把大哥他们保释出来。”

又叹了一口气,苏景言无奈苦笑:

“现在看来,保释是不可能了。”

苏景言的话音一落,电话两端的人一时间谁也没有再开口。

但就这么一直不说话也不行,安晓咬了一下嘴唇:

“景言...实在不行,能捞出来一个是一个吧...总好过三个人都...我听说这次是事情非常大,别的罪名都好说,就是那个叛国罪...是要判...死刑的。”

“嫂子...”苏景言打断她:

“你再让我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