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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翠眼睛一亮,

“这个办法好,三妹手里能拿出的料子肯定是比咱们去买得要好很多。

三妹,你看咋样,我跟嫂子就给你做些衣裳吧,不然我们都不好意思收你的东西呢。

这要是你的针线好,我跟嫂子都不敢提这茬儿。”

赵青嫣了然,看向其他姐妹,赵青依马上反应过来,

“别看我,我的手艺虽然不如两个嫂子,可也自认为不差的。

起码绣个竹子蝴蝶的,也是能看得出来是个什么物件,至于你嘛,不提也罢。”

青荷人小嘴也快,捂着小嘴道,

“哈哈哈,怕是三姐拿绣花针当暗器使唤更顺手一些。

主要是我怕三姐拿了针练习女红,一上午的工夫,咱们各房里的绣花针都被三姐给祸害完了。”

众人哈哈大笑,并没有一个人因为嫂子们要给赵青嫣做衣服感到吃醋的。

赵青嫣顺势也就上楼取了两匹粗布。实际上是上辈子购买的薄款牛仔布,

准备让两个嫂子给自己做点类似于现代的衣服。

穿起来在自家山头晃悠,能方便不少。

至于其他的什么裙子之类的,赵青嫣真的敬谢不敏。

看着赵青嫣画出来的怪模怪样的衣裳图纸,姐妹们感觉到很新奇。

最后,一致决定如果陈品看着好看,也要做同款。

好吧,赵青嫣发现自己上当了,这群丫头们分明是跑自己这里来打秋风的。

“好久没回村了,错过了不少热闹呢。

最近这段时间,天天听村里的小姐妹们东家长西家短的。

可算是知道了不少的乐子呢。”赵青依道。

赵青嫣眼睛很是诧异,斯斯文文的赵青依居然有这八卦的爱好。

“你瞅你那是什么眼神儿,这还不是你一走就十天半个月的,这次出去的时间更离谱,小二十天了。

你知道不,你差点有了个比你大不了几岁的后娘。”

赵青依嗔怪地白了赵青嫣一眼。

赵青嫣点头,“你也说那是差点,不是没成吗,怎么还有后续?”

赵青依点头。

于是众姐妹你一言我一语地开起了八卦座谈会。

而那位话题中心的主角王大妞,此时正在大奶奶房里立规矩。

大奶奶吕翠萍看着下面跪着的王大妞的眼神很是不善。

“怎么,才被抬进谢家几天,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少给老娘哭哭啼啼地装柔弱,少爷得意这一口的,老娘看着恶心。

别忘记了,你只是个妾,妾是什么?你还以为自己是谢府的半个主子呐?

呸,你不过就是个奴才,哪天少爷玩够了,老娘照样可以把你给卖出去的下贱东西。

让你晨昏定省,你给老娘装柔弱,起不来身,既然身体娇弱,那就继续娇弱下去吧。

环佩,你叫吴娘子到牙行挑选两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回来给大少爷暖床。

至于这个不懂规矩的东西,不敬主母,拉下去打上个十板子,长长记性。”

一声令下,几个陪嫁的粗使婆子,架起了王大妞就往外拖,当板子落在屁股上的时候,王大妞才深刻地认清了自己的身份。

也深深地后悔,为啥要恃宠而骄。

在惨叫中,王大妞逐渐闭上了眼睛,人彻底疼昏过去了。

执行的婆子,再打到第八板子的时候,发现了王大妞的裤子上有了血迹,停下来报告了主子。

吕翠萍冷冷一笑,挥手示意继续打。

到了第十板子的时候,王大妞身下的血淌得更多了。

示意抬了下去,一个时辰后,才找了一个郎中给王大妞瞧病。

老大夫捻着胡须道,

“可惜了,小产了。待老夫开服汤药把胞宫里的东西排干净。

再好好补养,日后定能再怀上子嗣的。”

大夫走了,吕翠萍也让人给王大妞抓了药。

王大妞身边有个伺候的丫头,叫荷花,是被赌博的爹给卖到谢府的,之前一直是在灶房里当烧火丫头的。

王大妞进府,为了面子上好看,大奶奶便把荷花安排到了王大妞身边伺候。

小丫头年纪不大,却也勤快。拿了药赶快去给王大妞去熬煮。

一个时辰后,一碗浓稠的药汁被端到了王大妞的床前。

荷花叫醒了王大妞,见她实在是行动不便,便一勺子一勺子地把药汁喂进了王大妞的嘴里。

这碗汤药,还是王大妞长这么大,喝过的头一碗药呢。

小时候生病都是靠自己硬抗过去的,实在难受的时候,请求爹娘她看大夫。

乡下地头的,一副治疗风寒的药顶多也就是个十文八文的,可是爹娘从未舍得给她这个赔钱货买药吃。

喝着苦苦的药汁,王大妞却像是在喝什么美味佳肴般,原来药是这个味道的。

眼泪混合着药汁一口口地被王大妞喝了下去。

心中满是苦涩,失去了孩子便等于失去了最后的依仗,未来该怎么活?

脑海里不停地翻滚着自己的这18年人生,包括跟谢家大少爷的相识过程。

前所未有的清明,想着想着呵呵地笑出了声。

“王三贵,刘草丫、王二凤,你们一个都跑不了,是你们害了我的一辈子。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王大妞心里咒骂着,表情看起来狰狞无比,把喂她喝药的荷花给吓得直哆嗦。

王大妞意识到自己把这个小姑娘给吓坏了,努力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

“荷花,别怕,我只是太疼了。”

荷花点头表示理解,喂完了药,荷花便下去给王大妞清洗弄脏的衣物。

此时的王大妞跟之前还是有区别的,就在昏迷的那段时间里,王大妞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中的她,便是死在了今日。

被一个破草席子给扔去了乱葬岗。后来爹娘来打秋风,才得知自己的死讯。

爹娘不为自己讨公道,却借此机会讹了谢家二十两银子。

到不是谢家真的怕了,而是谢家当日有重要的客人入府,担心王三贵两口子冲撞了贵人。

这才用钱打发了那对无良的爹娘。

至于那个贵人是干什么的,王大妞本是个没见识的乡下丫头怎能清楚,只知道那个贵人长得芝兰玉树,好生金贵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