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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可忍孰不可忍,赵谦辞走上前,“老二你放开他,看我今天不打死他。”

说着,抓过赵谦任就是一顿炮拳。

赵家众兄弟担心老爹(爷爷)吃亏,可被黄氏给拦住了。

“都别过去,让他好好发泄发泄。

这口气憋在心里几十年了,发泄出来,估摸着他能好受些。”

果真,看着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打架,还是挺好玩的。

你抓我头发一把,我拽你胡子几根。

你扣我的眼睛,我就抓你的耳朵。招招狠辣,不死不休的气势,还真有些唬人。

赵家人各个都是好战分子,常年训练的。

即便赵谦辞这个脆皮,也是偶尔要锻炼锻炼。

虽然少上手,技巧多少还是有些的。

才被赵谦任朝着眼睛扣去,他直接抓住对方的耳朵,不仅抓,他还抠着耳根子往下拽,同时不忘记头向后仰。

腿上也没闲着,拼着被摔到的风险,也得把赵谦任给撂倒。

即便不打算参加会试了,可他也不想当个瞎子呀。

果真,赵谦辞的不要命的打法胜利了。

在被赵谦辞给撂倒的那一刻,赵谦任失去了抠赵谦辞眼珠子的机会。

而赵谦辞在把赵谦任撂倒的那一刻,整个人摔倒在了赵谦任的身上。

别看小老头看着瘦,实际上骨头里面竟是肉。

分量并不轻。这一摔,压得赵谦任的肋骨明显发出脆响,不出意外,是断了。

紧接着,便是赵谦任杀猪般的嚎叫声响起。

赵谦辞在爬起身的那一刻,还不忘给赵谦任一巴掌。

“号丧什么,小时候你们兄弟俩不是总这么欺负我的吗?现在知道疼了?活该。”

好嘛,围观众人又知道了,这是在报仇呢。

会脑补的聪明人,通过这一路上看到的听到的,最后总结出来的故事跟实际上大差不差。

基本就是原配的孩子,受尽继室的及继室子女的欺凌。

又在当年逃荒的时候,丢下年幼原配孩子。

让原配的孩子自生自灭,不可谓不毒。

若干年后兄弟相见分外眼红。

继室的儿子还想继续吸血,被原配的孩子给拒绝了。

最后陈词,清官难断家务事。

看着地上躺着惨叫着的赵谦任状况不太对,赵谦辞自然也不是那滥杀之人。

让赵长庚拿了钱,到路边铺子里花钱把人家的门板给买了来。

然后一人一头,就把赵谦任给抬起,放在了门板上。

韩甲跟韩乙直接上手,把门板抬了起来。

做这个他们很有经验,保证抬不出错,不会造成二次伤害。

即便受伤严重,那也必须是在这家人跟赵老爷子断亲后才行。

其实他们都在琢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是这家人不识趣,就半夜过去给他们添点堵。

躺在门板上哎呦的赵谦任不知道,他现在距离死神有多近。

很快一行人到了衙门。

县令听说是来断亲的,还有点意外。

这年头断亲的可不多,一般断亲的都是在族长、里正那里开具断亲文书。

然后再到县衙报备就行了,真没人把官司打到县衙来的。

当得知原告是今科举人的时候,还有些吃惊。

再看到进到大堂里的配置,县令大人更是吃惊了。这组合够新奇的。

从未见过上堂来分家,还有被抬着上来的。

门板上的那个躺着动不了,门板上那个的儿子是进来所有男人中,唯一一个跟他这个县令大人下跪磕头的。

其他人全是冲他抱抱拳。

这一问才知道,这一门全是举人,最小的那个好像十岁不到。

躺在门板上的赵谦任此时毁得肠子都要青了,

刚才怎么就没忍住脾气,非说要拿人家娘的骨头渣滓做文章呢。

问完了前因后果,县令大人询问赵谦任,

“本官问你,赵谦辞要跟你断绝亲缘关系,你可同意?”

赵谦任摇头,

“草民不同意,这些年草民一直寻找大哥未果,今日总算是找到了,岂能随便断亲。

爹娘在世的时候,也对当年之事后悔莫及。

直到临终,也是希望能找回大哥一家的。

亲缘岂能是一纸文书就能断掉的。

别说断亲了,既然大哥活着,我们便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该生活在一起,不分彼此。

大哥,你不能如此无情无义,我们还没分家呢。”

赵谦辞乐了,心道这小子莫不是傻了。

县令大人听完前因后果,此时对赵谦任的无耻认知,又提升了一个台阶。

“你说我们还未分家?也对。

当初你们一家子卷了家中所有的钱财跑了,扔下我一个,我以为你们已经是单方面跟我断了亲的。

既然已经断了亲,何谈分家之说?

今日之所以抓着你来到这衙门里,主要是想给我娘一个交代。

估计她最后悔的事儿,便是跟你爹成过亲。

既然你现在说还未分家,我倒是得求县令大人,帮忙查查你的家产能有多少,

向来分家,长子嫡孙都是要占大头的,分7成不为过,剩下的三成,才是你们这些后面小的分。

更何况当初你爹卷走的钱财里,有一大部分都是我娘当初的嫁妆。

按照神龙国律法,我娘的嫁妆当由我这个亲子继承。

而非你们这些继子继女继承。

你不提,我还真就忘记了,该查查你的家产了。”

赵谦辞话落,躺在门板上的赵谦任鼻子都要气歪了。

“大哥这话说的,既然要查我的家产,那大哥的家产是不是也得算算了。

合在一起后再分割,岂不是更合理。”

赵谦辞摇头,“非也,你莫不是没听过一个词,叫吃软饭。

你想我一个孤身小子,要啥没啥,身子骨还不康健,能在那灾荒中活下来,都是老天庇佑了。

怎么还能有钱娶媳妇呢。

哎,实不相瞒,我这也算是半入赘了,

除了孩子们跟我的姓氏外,凡是吃穿用度,皆是我家娘子提供。

若是不信,大可请咱们县令大人查一下,我名下房无一间地无一垄。

你也别想着打我儿子们的主意,他们名下也没有任何财产。

大人,我这里有当年我娘的嫁妆单子,请大人过目。

望大人能帮助草民追回我娘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