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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爽!”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过的跟猪一样。

除了偶尔回点微信消息。

大多都是关于那只大老鼠的事情。

黄宇每天监督周永强,几乎上厕所都要盯着。

也就是他这么坚持不懈,周永强一直没闹出幺蛾子。

安然很无奈,只能给他发消息让他放轻松。

【黄大师,你别闹,你这样盯着他,他怎么去搞事,我又怎么顺藤摸瓜,你要放他自由,让他飞,你在暗中拉好那根风筝线就行了。】

黄宇:【哎,我这不是生气吗,师门不幸,师门不幸,若不是他师父早早去了,我才不带他。】

【这兔崽子居然背着我做了这么多的坏事。】

安然劝诫:【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能做的就是让他不要再一错到底。】

黄宇听进去了安然的话,当天就不再死死粘着周永强了。

周永强便趁机出门。

也就是他行动的时候,安然接到了黄宇的电话。

“安大师!!!他真的行动了,这个小兔崽子,我想弄死他。”

安然连忙安抚:“黄大师,你稳住,别打草惊蛇,你把地址发给我,我这两天没事,现在就过来。”

黄宇挂断电话,瞬间就发来了地址。

安然立马套好灰色连帽运动衫和鸭舌帽、口罩全套装备。

出门打车前往目的地。

目的地是在h 市郊外的一个农家乐,车辆穿梭在路上,开行了约莫一个小时。

此时黄宇还蹲在农家乐外,安然一到地点就看见他了。

她推了推墨镜,颇为无语。

这个黄大师…

真是….

有那么点幽默细胞,但不多。

看他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劫匪看中了自己庄园的财产呢。

黄宇拿着草叶子遮住自己的脸,一脸严肃的蹲在农家乐外,紧紧地盯着大门。

安然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他吓得一个激灵,一蹦三尺远。

等看清来人,才缓了缓胸口的气:“哎呀,安大师,你来了啊?”

安然颔首,失笑出声:“黄大师,您这是什么装扮呢,哪里搞来的络腮胡子,还挺逼真啊。”

安然拉了拉黄宇下巴的络腮胡子,心里好笑不已。

黄大师这伪装,可太有才了。

黄宇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得意仰头:“老夫自有妙计。”

他耸了耸眉毛,炫耀:“瞧,这胡子可以吧,我花了200从山下的老头手里买来的。”

安然扶额,老顽童一个。

“行了行了,黄大师,现在什么情况?”安然将话题拉回现实。

黄宇严肃起来,指着农家乐若有所思:“那小兔崽子,进去已经一个半小时了,还没出来,我也不敢进去,不知道这里有什么东西。”

“安大师你能看出来吗?”

安然仔细打量了一下农家乐的外部情况,认真的摇头:“黄大师,我没有透视眼。”

黄宇:“哦,这样啊,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要进去啊。”安然狡黠一笑,凑近黄宇耳边嘀嘀咕咕。

黄宇时不时发出惊叹,好一会,两人弯了眸子,像两只狡猾的狐狸相视一笑。

商量好,黄宇扯下络腮胡子,塞给了安然:“给你,你做好伪装,我去也。”

话落,他大摇大摆的站起身,走进农家乐。

还没进门,洪亮的大嗓门就传了开来。

“周永强,你个兔崽子你在哪,还不滚出来。”

“周永强,你干嘛呢,磨磨唧唧,在哪里,我看见你进来了。”

他在农家乐门口大呼小叫。

很快,就有好几个人冲了出来,周永强也在其中。

面色仓皇:“师叔,你怎么来了。”

“哼,我来抓你啊,怎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能让我知道。”

边说黄宇边带头往里走。

周永强连忙跟上,同时使了个眼色给其他人。

等他们的身影消失,安然才偷偷摸摸的窜了出来。

还特别小心地给自己贴了张隐身符。

没错,她和黄宇商量的就是一明一暗的策略。

黄宇在明面上拖住周永强,并且到处搞破坏。

她则暗中探查这个农家乐。

能让周永强一躲开监视就来的地方,肯定和人口组织有关系。

也许这里会有意外收获。

安然悄悄地跟着刚刚被周永强打发走的几个人。

他们绕开前面,到了后院。

其中一个瘦高个停了下来,左右张望,看周围没人给另外一人打了个手势。

另外的矮个子立刻蹲下身将脚下的草丛踢开,露出了一个暗门。

他拉开暗门,两人顺着步梯下到了地下室。

安然走近,打量了一番,黑黢黢的看不清楚。

她略一思索,也跟着下去了。

楼梯很窄,仅容一人通过。

整个道路也十分黑暗,若不是安然的眼神好,还真看不清前面的路。

沿着步梯走了大概1分钟,才隐隐约约看见光亮。

步梯下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有灰暗的灯光。

安然顺着走廊,往里前进,一扇铁门将她关在了门外。

她凑近铁门,附耳上去。

里面有似有似无的啼哭声,还有大汉的怒骂声。

“吗的,这女人是你们谁处理的,怎么清醒了?”

“得了老五,清醒了就清醒了,清醒地看着自己被分尸不是更爽吗。”

“你说的好听,你特么来处理啊,这声音闹的老子耳朵都聋了。”

“我说你,随便塞个东西堵住她嘴不就行了吗,大不了再打一剂药就昏死过去了,想叫都没办法叫。”

“行吧,那你去柜里给我弄一针来,老子再给她加点剂量,看她还醒不醒。”

听着这些话,安然瞳孔一暗,刚想暴力破门,身后又有脚步声传来。

一名30多岁的男子踏着脚步走了过来,安然神色一凛。

虽然她用了隐身符,可这个暗道只能容纳一个人,等他走到门边,肯定能感觉身侧不对劲。

打量了一下四周,光滑的天花板,尽头的铁门。

无处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