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帅和凤娇加了个微信就离开了，我走在街上溜达，不得不说子牧被袁大周经手，的确繁荣了许多，这点袁大周倒也是个天才。
我安抚住烈阳真火，烈阳真火看到人群不由得躁动想要升起照耀漆黑的夜晚。
炫耀它一身荣光，被我劝阻后，烈阳真火人性化的背对着我，似乎在生闷气，我收回神识，意识从丹田离开。
李维一脸疲惫走在街上，看到了我，小跑过来，热情地打着招呼：“哎！”
我笑了笑问：“刚工作完吗？”
李维显得很高兴：“是啊，你这是逛街吗？”
我没有说话，就是看着他，不明所以地笑着，李维反应过来：“哦！抱歉，说了句废话。”
我摇头：“没事，工作辛苦了，看你很累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我准备离开，李维追过来说：“我陪你吧，大晚上的不安全。”
我觉得好笑，颔首摇摇头：“你看起来不是普通人，你难道还看不出我也不是普通人吗？”
李维有些尴尬：“我，我只是有些担心你。”
我笑了笑，迈起脚步：“走吧。”
我不打算交恶他，没什么好吃。
李维愣在原地，回想起那张笑脸，顿时脸都红了，我快走远了，他才反应过来。
“等等我啊。”
我抬起头看向他：“我走的很慢了，我一直在等你啊。”
李维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连忙从自己的单肩包里拿出水瓶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水：“我有些渴了，你渴吗？”
我摇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服装店，指着服装店说：“我要去那。”
根据凤娇的消息来看，子牧的暗眼很多，稳妥起见，虽然我并不是很在乎衣服。
走到店里，服务员热情地欢迎道：“欢迎二位，想买些什么衣服呢？”
我看了一眼店内的装饰：“先看看吧。”
我走到一个假人模特前，摸了摸这件紫色汉服，整体风格是宋代的设计。
“这个我能试试吗？”
服务员从一旁的货架上拿出一套笑着说：“这位小姐，您真是有眼光啊，您这么漂亮，这件肯定很适合你。”
我摸了摸衣袋问：“外面的天这么冷，这件是不是太薄了？”
服务员介绍道：“这件衣服有自暖系统，不会冷的，相反，穿在身上还很暖和呢。”
我抱了过来说：“我先试试吧，试衣间在哪？”
“里面就是。”
我谢过后，便走进试衣间，不多时，走了出来，我看着落地镜中的自己。
刘晓月的身高也算不低，171？172？长得也很漂亮，几乎是和李佳渔一个级别的世间罕见，特别是经过打扮后更是惊为天人。
头上一顶银冠，不浮夸，很是简单，刘海向两边挽起，纤纤玉颈的银首饰显得几分贵气内敛，紫色抹胸，脚上一双云藕鞋，肩上搭着一条有似飘带的东西。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拿出钱包问：“多少钱？”
服务员笑着说：“这位先生帮你买过了，真的很适合您啊，我从来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
“哪有哪有。”
我扭过头看向李维，李维有些惊慌失措，连忙摆摆手：“没有，这件衣服也没多贵，我想着很适合你，就买单了。”
我没再说了，他买单就买单吧，我也可以省点钱。
我问：“怎么样？”
李维连忙肯定：“漂亮，实在是太漂亮了，绝美的感觉。”
我点头把旧衣服收进包里的，这个小包从外表看两个巴掌大，但是内部却有一个超大书包的容量。
走在街上，周围的人纷纷发出惊叹，一旁的李维不语，显得很是自豪，虚荣在他心中疯狂生长。
李维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静下来，我心中有些疑惑，这都逛一圈了，天使呢？刚才还能看见，现在人呢？
我在试衣间，我在腰间香袋里放进朱申宇的羽毛，按理说不应该啊。
李维走出门店疑惑地问：“你在找什么？是在找人吗？”
我摇头：“没什么，先回去吧。”
“喂！喂！先别声张。”
我脑海里响出一个声音声音中性，听不出男女。
我没有表现，走在街上，心中传音：“是天使吗？”
“是，你为什么会有圣子的信物？”
“这不重要，你在哪？”
“你旁边的那个人在，我就不能出来。”
“那我把他弄走。”
“不行，人太多了，晚上三点，来古玩街，我们就在那等你。”
“行。”
我收敛心神，我的确有很多疑问，我毕竟只是个凡人，不可能全知全能。
回到旅馆，李维有些疲惫，就先告辞了，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给白帅传音。
到了晚上三点，我们两个悄悄出发，来到了古玩街。
白帅看着周围，人不算多也不算少：“这就是约定地点吗？”
我点头：“就是这。”
“为什么都半夜了，还有这么多人。”
我看了一圈：“这叫鬼市，快走吧，当然，如果运气好也没准能淘到好东西。”
白帅看了一眼旁边的小摊：“成吗？我看着都像真的，也都像假的。”
我笑了笑：“假时真来亦作假，鱼目混珠常会是。”
“哎哎，姑娘啊，来看看吧，这些都是新淘的宝贝，没准能有个让您掌眼的。”一个大爷对我招揽道。
我笑了笑，指着摊位上的一个瓷碗：“大爷，您当我小白啊，您这明眼人一看都是现代工业产品。”
大爷摆摆手：“哎哟，哪跟哪啊，姑娘，你这小丫头片子就是得多练眼神了，知道这有个什么外号吗？”
我摇头：“这我还真不知道。”
大爷拿起一个手串说：“嘿，我的老哥哥，这都不知道，这叫小潘家哩，就我手里，这串珠子，可是淘得老佛爷的手串，您打听打听，外面拍卖都得几百万啊。”
我觉得几分好笑：“真是地道啊，那您准备给我卖多少？”
大爷伸出五根手指：“看你俊男靓女小年轻，大爷不骗你钱，五十万，拿走。”
我转身离开，做的的确很像真的，但是大数据库已经分析过手串材料，塑料的，顶天五块钱。
白帅皱着眉，从兜里拿出钱塞给一个商贩：“给给给，就三千，行了吧。”
“嘿嘿，得嘞，您拿好，我走了。”
商贩接过钱，把一个铜像塞到白帅手中，究竟是什么？像是癞蛤蟆和狮子的杂合体。
白帅骂骂咧咧地把铜像揣兜里走过来：“喂，你这是带我来什么奇葩地方？”
“咋了？”
白帅讲述着刚才的事：“我刚才在街上走着，不知道谁往路上放个铜像，我没看见，踩了上去，就赖上我了。”
我笑了笑：“这不是挺好的？买回去还能当个摆件。”
“好什么啊，被宰了谁能高兴啊。”
“反正也有好东西。”
“闭嘴，变态。”
“？？？哥们，什么意思？”
白帅指着我说：“还用我说吗？”
“……”
一个人走过来，打断了我们两个对话：“请跟我来吧，师兄在前面等着二位。”
白帅小声嘀咕着：“还怪神秘兮兮的。”
我们跟随着他来到一个小店铺，店不大，只有两个人，一个人我倒是认识：“嗨，小天使，长大了啊。”
小天使认出了我来：“刘玄优？果然是你。”
我没有对她隐瞒气息，她能知道是我很正常：“你旁边的这位是？”
旁边的男人伸出手说：“你好，刘先生，我是黑崎朗木院，叫我朗木就行，在下是一位初级天使。”
我点头：“倒也没差了，对了，小天使，很久都没见过朱申宇了，他人呢？”
小天使趴在货柜上，无精打采：“圣子大人，圣子大人他在冥界，和地府交战。”
我有些疑惑：“冥界？”
地府是冥界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当然，除了地府，冥界也没什么好地方了。
我想起了马面之前说过，人鬼两界出现了破洞，导致有很多恶鬼都跑到凡间，看来就是他们交战带来的波及了。
“天使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天使数量这么稀少？”
小天使说：“一部分吧，虽然去了冥界不少天使，但也不应该是很少，都是因为你们人类，驱逐我们天使，才如今那么少。”
不难理解，我问：“还有别的原因吗？”
“嗯，倒是也有。”
小天使从椅子上跳下来说：“我们边走边聊吧。”
“也行。”
我们几人走在古玩街上，小天使说：“恶魔很难用物理攻击杀死，但是要对付也简单。”
我点头，我对此深有体会，真难杀。
“但是毕竟有些麻烦，人类想着，能不能从我们天使身上研究出来什么，所以有时候就偷偷抓走我们，你看，我们现在都不轻易暴露自己了。”
我哦了一声：“也是。”
小天使叹了口气：“总会有办法的，只要等圣子回来，就行了。”
朗木问：“刘先生要帮忙吗？”
我没有直接说：“这事单凭我一个，不行，还是要等朱申宇回来。”
“能告诉我，君の法号？”
“我一直都是我的法号。”
“啊！刘玄优！你这个朋友在干什么！”小天使尖叫着。
我猛然回头，白帅脸色凶狠，手中一把水刃，之前接引我们俩的那个天使，眼神涣散，脖子被开了个大口。
环顾四周，周围的人们也是如此，狂欢着，拿起物品肆意互相屠杀。
古朴的街道好像多了几分阴暗，让人十分不舒服。
“什么情况？我不知道啊？”
“刘先生，我们我们没事？”
“不知道。”
小天使拉住我跟朗木躲起来：“快，你朋友发起疯来，好厉害。”
“刘先生，你朋友好厉害，你有办法唤醒他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