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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更延时 > 第384章 出邪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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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扔进一个仓库了,虽然很黑,但是听呼吸声,被绑架的还有几个人,我眼睛很快就适应了这种程度的黑暗,悄无声息躲在几人身后。

刚才那个出租车司机上的煞气逼人,这种程度通常来讲只有四种,厨子,屠夫,家庭主妇(夫),杀人犯。

那个人手细嫩,手上茧的位置,基本可以排除家庭主夫,而他是出租车司机,所以厨子和屠夫也可以排除。

我眯着眼,坐在角落边,仓库中间放着一个裹尸袋,这人有些恶趣味。

突然厂库的灯亮了,司机站在二楼护栏前,微微一笑:“你们如果能活过今晚,没准就能证明这几天我做的噩梦只是梦而已。”

我看了旁边的几个人,二溜子,和两个描龙画虎的人,一个寸头,一个带着眼镜。

吴湄洱和一个老树根兄弟,众人赶紧跑到一旁的铁柱旁,h形,生锈的,磨断绳子不算难事。

那个带着眼镜的那个人,身上没有一点肉腥味,体内后天之木旺盛,他是素食主义者,看来和我的预想果然不错。

裹尸袋旁站着一个女人,是鬼魂,表情呆滞,身上有很多大面积切伤,好奇地飘在众人旁边挥手。

吴湄洱挽着老树根的胳膊,有些惊慌,一扭头看到了躲在角落里的我,连忙松开老树根的胳膊:“胜哥哥,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没有在意她的话,吐出嘴里的白布,接着观察这里的情况,如果素食主义者的方法真的有效,如今我体内的五行之火,也因为烈阳真火的缘故,火气旺盛,金土,我当然不可能吃铁吃土,不过也并非没有办法。

我微微皱眉,要不是体内的毒誓,事情倒也简单,我把目光放在这个鬼魂身上,看来只能借助它之手,来完成,不过,我不知道毒誓的判定范围。

那个鬼魂察觉到了我的眼神,好奇地飘过来,趴在我脸前,想试试我究竟能不能看到她,还是刚才只是巧合。

我不动声色,躺在地上,抓起地上的一根钢筋磨着自己的身上的绳索,看了一眼眼镜男孩。

眼镜男孩察觉到我在看他,转过身指着我骂道:“你看你妈呢?”

二溜子看到了我,连忙说:“大哥,就是他,前几天欺压我,趁着我没劲了,来装逼。”

青龙男脾气火爆:“卧槽,妈的,欺负到自家兄弟身上,这不是找死吗?”

眼镜呵呵一笑:“那还等什么,趁现在,打他一顿,弥补你的委屈。”

三人快步走来,吴湄洱蹲在我面前:“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我的男闺蜜,不是你想的那种龌龊关系,别小心眼了,说句话啊。”

老树根兄弟赶紧抓住吴湄洱的胳膊把她拉到一边:“宝贝,别跟这个男人说话了,那三个小混混好像跟他有仇。”

说的不是普通话,不过,男闺蜜,懂的都懂。

“草,前几天不是很牛逼吗?”二溜子飞快一脚把我踹翻。

我挣脱开身上的绳索,蜷缩着身子,捂着头,嘴里哀嚎着:“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青龙男手上拿着钢筋,疯狂招呼在我身上:“妈的,欺负我兄弟,懂不懂规矩,草你妈,草。”

眼镜男也是抬起腿疯狂踹着:“真是该说你倒霉,还是什么。”

我嘴里连忙求饶,三人觉得没意思,吐了口痰:“怂包。”

“小龙,去看看,有什么办法出去没。”

“好的眼哥,怂蛋玩意,没那本事,别瞎装逼。”

“哈哈哈,龙哥的外号可是叫狂龙啊,当然看不上这些小人物。”

吴湄洱走过来,拿出手巾轻声说:“别跟这些小孩介意,等出去了,花点钱,不就报仇了吗?”

我接过手巾,咳出一口老血:“你的事暂且不说,等出去了,一件一件算。”

她应该是有些看不起我了,毕竟我刚才的表现太过于窝囊,不过她表面并没有展现出什么,这女人段位不低。

不过,我就是想这样,那个司机还在二楼,他应该是杀人太多,做了噩梦,开始怀疑鬼神的存在,所以抓一些人,扔在死人旁边一晚上,看看有没有鬼,不过这只鬼是善鬼,虽然被杀害,但是心里并没有产生多大怨恨,这就不得不说这个司机的语言艺术很高了。

“大哥,门被锁住了,弄不开,踹得我脚疼。。”二溜子挠了挠头说。

眼镜骂道:“这是铁门,你要是能弄开,算你牛逼。”

青龙男蹲在裹尸袋旁边,伸出手,拉开拉链,里面的尸体吓他一跳,是个女人,被碎尸后,用粗线缝合起来的,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忙后退,裤子冒出白烟,是吓尿了。

“有,有,有,有死人。”

几人看到后,也吓了一跳,眼镜缓了一口气,哈哈大笑,嘲弄着青龙:“小龙啊,哈哈哈,看你这怂样,看到个死人就把你吓成这样了?她又不会动又不会怎么着。”

青龙男,脸上的表情复杂,他本性应该就是那种比较懦弱的,但是为了自己的自尊才伪装成特别张狂的,突然这样,他的莫名其妙的自尊心,难免过不去。

他愤怒地站起身,抱起裹尸袋,往一旁走去,我旁边的鬼魂呆傻地看着青龙男,她倒是不是多介意,只是移动尸体,她并不会多么生气。

青龙男走到一根铁柱附近,抱起裹尸袋用力摔在铁柱上,啪咔一声,尸体本就是逐渐腐烂,用粗线缝合过的,也不过是勉强拼接的,他这样一弄,肉体再次碎开,从裹尸袋的口子,散落在地。

不过,处理尸体的手段很好,只是看的话,只像个假人,不过这一看,更吓人了。

吴湄洱尖叫着,几个人大男人也被这个举动吓得不行。我吓的抱着头,躲在后面,我瞥了一眼那个鬼魂,她已经傻了,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逐渐愤怒,随意挪动尸体就已经是大不敬了,这样一来,是个人都不可能忍。

青龙男一脚踢在地上的手臂,哈哈大笑:“你们俩看到了吗?谁怂了?谁怂谁孙子好吗?”

这只鬼,直接消失在了原地,我暗叫不好,看了一眼那个青龙男,为了证明自己那无关紧要的勇气,脑瘫一个。

眼镜回过神,伸出个大拇指:“牛逼,兄弟,还是你狠啊。”

吴湄洱依偎在老树根兄弟身边,小声嘀咕抱怨着,我趴在地上,双手抱头,身子颤抖着,嘴里低声念叨着:“完了,冤有头债有主,您大爷行行好,我什么都没做啊。”

青龙男怒不可遏,猛地扭过头,瞪着我们三个,老树根说的话,他听不懂,吴湄洱在青龙男眼中是老树根的女人,虽然青龙男不齿,但是老树根黝黑的皮肤,结实硕大的肌肉,健硕的体魄,一米九的身子,摆明了是在说不好惹,青龙男把目光放在我身上。

冲过来又一阵拳打脚踢,我捂着头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真没说。”

“你他妈当老子的耳朵是聋的?扯什么飞飞毛象。”

二溜子脸色得意,看着这场好戏,顺便过来偷几脚,眼镜连忙拉开青龙男:“小龙,先别打他了,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出去,还有用得到他的地方。”

青龙男不敢违抗眼镜的话,停下动作恶狠狠地留下一句:“再嚼舌根,老子打死你。”

突然,仓库的灯泡暗了一下,虽然很快又明亮了起来,但是明显没有之前的亮了。

司机从二楼扶栏滚了下来,落在吴湄洱的面前,吓一跳,司机张大双眼,眼球血丝明显,嘴巴竭尽所能的大开,以至于嘴都被扯裂,脖子上的淤青虽然明显,但是刚才时间很短,脖子没有被掐断,嘴里有很多肉丝,和蚯蚓一样的血,状的东西,组成一个眼睛,堵在嗓子眼。

司机的手发白,而他的指尖却很红,也就说是他自己掐死他的,众人再看去,嗓子眼哪有什么跟什么。

二溜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疯了似的磕头:“别杀了我,别杀我,我还年轻,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

眼镜也慌了,揪起二溜子的衣领:“别磕头了,你都快磕死了。”

二溜子额头血肉模糊,手指也在地上抓的用力,但是混凝土的地面,他再用力,手指不仅指骨断了,断掉的指骨有点尖锐,甚至刺穿了手,他身子一晃一晃的,这是很明显的脑震荡反应。

二溜子的身子不算很健壮,甚至有些瘦弱,之前和老牛打架,只不过是因为老牛真的有些老了,而二溜子正值年轻。

如今的二溜子正值年轻,却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甚至连稍微有些肌肉的眼镜都拉不住,没两分钟,二溜子硬生生磕死了自己。

人们都害怕极了,屋漏偏逢连夜雨,雨稀里哗啦地下了起来,几个呼吸就急促了起来,铁皮的棚顶也格外响,滴答滴答几声,一滴雨水从屋顶落了下来。

“啊,是红的,下的是血雨。”

“都怪你,要不是你招惹他,怎么会这样?”

“老兄,你玩呢?老子就是来玩个女人,就被扯进这种烂事,麻烦你赶紧出去被弄死,好不好。”

青龙男崩溃地大喊大叫,二楼传来脚步声,我们几个连忙抬起头,一个影子,走在二楼,停下脚步,停了下来,手搭在栏杆上,一道闪电落下,一个浑身就像是蚯蚓组成的人形东西,咧起一抹笑容:“我的尸体好玩吗?看你玩的不过瘾,我来陪陪。”

说完,她身子消散,灯泡恍惚了一下,所有人赶紧抬头,如今要是连灯都灭了,那就真的更害怕了,所有人都不希望灯坏掉。

棚顶,血雨通过流动低落下来,而并不是全部,还有的事通过棚顶铁皮,流在墙壁上再流在地上,在地面上汇集出的图案,就真像是一只大手,往青龙男抓去。

青龙男脸色发青,抽搐了几下,嘴角吐出白沫子,倒在地上,正巧落在大手上,怪异的姿势正好匹配上手的动作。

我深吸一口气,我当然知道了什么情况,所有事都是神秘才会显得恐怖,刚才是那只鬼魂掐死的,而那个司机,实际上嘴里是没有那种东西,感官也会欺骗人,他觉得有东西进入他的嘴里,实际上没有,但是为什么刚才我们都能看到呢?望梅止渴也是和这是同个道理。

那只鬼扭过头看向我,脸上闪过得意的笑容:“你果然能看到我。”

说完后,她快步飞过来,我连忙起身,躲在吴湄洱二人身后,她只是瞪了一眼,吴湄洱眼睛直接翻了过去,嘴角溢出鲜血倒在地上,我趁机往吴湄洱的魂魄上种植一道命令。

老树根一把扯过我的衣领:“你还算是男人吗?竟然躲在女人身后。”

我没有在意,一拳把他打翻在地,看了一眼,这个鬼魂之前是善鬼,实力不强,只是凝魂而已,但是被惹怒后,体内怨气飙升,直接到了鬼役境,如今杀害了几人,进食后,并且吸收阴阳二气,已经到了猛鬼境界。

我看着这只鬼吃掉吴媚洱的魂魄之后,很显然,她也知道了我对吴湄洱下达的命令,她对这种稀奇的东西觉得好奇。

我散发出身上浓郁的煞气,她被吓得,情不自禁想要远离我,有人说,遇见鬼,人们只要聚在一块,人气聚集在一起,就能吓退鬼。

不否认,是有效,不过,仅限于野鬼和凝魂境界的弱鬼,对这种还算忌惮,但是一旦超过这种,这种忌惮也就不算什么,反而会变成无比诱人的食物。

但是煞气不同,煞气就连鬼也不敢轻易接触,就像是封建时代的刽子手,虽然人们都说刽子手晚年过的不好,但是早年,只要谁家闹鬼,请刽子手在谁家住一晚上就行了。

或者是祖传屠夫,一口杀猪刀传三代,就连鬼差也哆嗦。

这只鬼很识趣,不先招惹我,转身对付剩余的两人之后,我坐在木箱子上,点着一根烟,伸出手招呼着她过来。

谨慎起见,我并没有签约奴仆契约,也没有明说,让她办事,并没有什么,毕竟我只是给吴湄洱种下命令,是她知道了这个命令,所以跟我没有多大关系。

我指了指吴湄洱的尸体,亮出诛灵,架在她的脖子上,她连忙点头,我收回诛灵,掐住她的脖子提起来,掌心一个小血人,一下子跳进她的嘴里。

这样一来她的位置,我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也就不怕她跑了。我松开手,眼神冰冷,她挥了挥手,似乎是惊讶我们两个之间的联系。

我没有搭理她,一脚踹开铁门,从戒指里取出雨伞消失在雨夜里,什么血雨?不过是棚顶铁皮生锈而将雨水染红,不过是灯光昏暗,这些人看不清而已,也因为惊慌,错将铁腥当做血腥,说到底,不过是因为未知而感到害怕,大多数,知道了,便不会感到害怕。

我走在公路上,漫步走向城市里,说到底,我还是活人,并不是纯正的鬼修,要是纯正的鬼修,先天就会有某种神通,或者一些魂技,不过,把她利用完,搜魂后,也正好可以弥补我魂技的残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