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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崖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我说不是我你信不信?

沈背锅侠只能垂头丧气的把锅严严实实地背在自己的身上。

“之前是我对不起你。”

苍暮皱眉,“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不想听这个!”

说到这里,沈云崖突然睁开眼睛,紧紧地盯着苍暮。

书里是怎么形容来着,光风霁月,矜贵出尘?

就这满嘴骚话的电动小马达?

作者大大求你做个人叭!

“你什么时候弯了的?”

苍暮没听懂,有些迷惑地看着他。

“呃,你以前不是不喜欢狗......我的吗?”怎么我一来你就转了那么大的弯?

我他妈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苍暮有些自责,手里拽着沈云崖衣袖:“哥哥,是我错了,演的过了。”

沈云崖:“......”

闹半天,你还是个隐藏款的影帝?

“你以前说过,最喜欢我落进凡尘被你弄脏的样子。”苍暮握住沈云崖指尖,小心翼翼地捏了捏。

“我一开始委屈又屈辱,但是拿你没有办法,我闹不过你。”

沈云崖忍住把手指从他手里抽回来的冲动,问:“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

苍暮轻轻的笑:“不知道,就是后来,越来越喜欢哥哥胡来,喜欢哥哥眼里只有我的样子。”

作孽啊!

“可是,”苍暮握着沈云崖的手突然用了力,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可是我一直知道,哥哥从小到大喜欢什么都是一时兴起心血来潮。喜欢的时候废寝忘食,厌了过后就随手抛之脑后,像丢弃一个垃圾。”

沈云崖手指被他握的有些疼。

“我害怕你很快就会厌弃我,所以就只能在你面前摆出迫不得已的姿态,起码被你丢弃的时候样子不会太难看。”

沈云崖越听越愧疚,到最后又差点把脑袋埋枕头底下。

“而且你向来喜欢刺激,我摆出不配合的态度,最后却总是被你逼迫就范,你会很有成就感。”

“于是我就想,一直这样下去,哥哥是不是就会一直喜欢我。”

“却没想到,最后还是这么快就变成了垃圾。”

沈云崖看着苍暮,觉得这孩子太苦了,小时候那么一点就在跟流浪狗抢食,以前都不知道是怎么长大的。

等终于被原身捡回来,以为能过安生日子了,却没想到原身是个变态!

他简直想把原身的头割了,给苍暮踢着玩赔罪。

“你不是垃圾,我也不会厌弃你,你永远是离王府最娇贵的小公子。”

“哥哥是愿意跟我和好了是吗?”

“苍暮,之前是哥哥做错了,兄弟之间的情谊不是这个样子的。我错了,都怪我,是我脑子有病全都装着下贱事!但是苍暮你是好孩子,你不能......”

“下贱事?”苍暮打断他,手上的力道一下子重的沈云崖闷哼出声,“哥哥是说和在我在一起是下贱事吗?”

“苍暮......”

“兄弟之情自然不是你我这个样子,我们是夫妻之情啊。哥哥教的,夫妻之间百无禁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沈云崖:“......”

真是炸了一个雷还有一个雷。

天雷滚滚,前赴后继。

老天爷啊!

沈云崖:“苍暮,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了,你饶了我吧。”

“不要再说了。”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苍暮暴怒地一把掐住了沈云崖的脖子:“我让你不要再说了,沈云崖你是不是欠操!”

沈云崖被他掐着脖子,无法呼吸,很快面色涨红,伸着手拼命扯苍暮的手指,但无论他怎么用力,苍暮的手指始终稳稳地掐着他。

手指很快便没有了力气。

沈云崖眼前的画面缓缓变黑。

再一次濒临死亡,沈云崖心中没有了多少恐惧,甚至有一丝丝解脱的感觉。

苍暮是真的想杀了他吧。

如果苍暮真的早已经对原主动心,那么原着里苍暮想杀死原主,很可能是他自我感觉到原主会有变心的迹象。

唉,后来应该继续看下去的。

不知道苍暮是不是真的想在棺材里压着他,那样是不是跟鬼压床一样难受,这样压个几百年不得难受死,什么时候才能遇见个盗墓的?

所以还是烧了吧,弄成灰混一起还利索点,以后也不怕人家盗墓!

都说人要死的时候,眼前会闪过生前的一幕幕,怎么到我这,闪过的都是身后事呢?

沈云崖在晕厥的前一瞬,那钳制他喉咙的手掌忽地松了开来,他内心似乎还有点遗憾。

但是他很快像溺水的人一样张大嘴巴,新鲜的空气猛地涌入肺里,像开水一样,烫的喉咙一路疼到肺腑。

疼得他像一个虾米一样躬起了腰。

“明明给的都是你喜欢的,只是因为不爱了,所以在哥哥看来,现在都成了伤害。”

苍暮翻看着自己的手掌,脸上的神情又狠厉又伤心。

混杂在一起成了一种说不出咽不下的绝望情绪,渐渐酝酿出疯癫。

“是你说的,红莲盛开的芦苇荡,让人太想尽情的做一场。”

“那次你去的时候,里面陆陆续续有人去看花,你遗憾好些天。”

“回来你缠着我,按你要求画了三幅画。哥哥是不是,早就忘记自己在画上题过什么了?”

沈云崖捂着胸口,没有力气争辩,他不知道原身还给自己挖了多少个坑,要他一个一个往下跳。

他两眼无神地看着苍暮朝自己甩了三幅画。

本来不想看的,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苍暮的眼神逼着他看,沈云崖没办法,只能颤颤巍巍把画扒拉到自己眼前。

第一幅,不远处红莲花开,岸边芦苇荡里,有一处芦苇被压倒,铺满厚厚的红莲花瓣。

少年被红绫缚住双手蒙住双眼,衣裳松垮单薄,跪坐其间。

红莲如火衬着白衣似雪,画面美到妖异。

沈云崖一眼看出那个背影是自己。

怪不得苍暮在某件事上被培养出那种牲口风格,又凶又狠又霸道,这原身妥妥有受虐倾向!

果然,第二幅画就在被虐。

妈的那个样子不被虐就怪了!

第二幅画,沈云崖正面,苍暮是背影。

画里滚烫的热气仿佛迎面而来,除了画面边上有一些风扬起来的红莲花瓣,中间两人的姿态几乎没有半点遮掩。

沈云崖衣裳破碎凌乱,基本已经被撕没了。

细腰被苍暮掐在手掌里,他那表情看着......呃,挺惨!

连点马赛克花瓣挡重点地方都没有,画的相当不要脸的细致。

第三幅,大雨倾盆而下,苍暮撑伞而来。

奄奄一息的沈云崖在花瓣上撑起手臂,仰起头颅看着苍暮。

像是仰视一个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