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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许小姐的学术交流会在今天的国际大会堂召开,到时候各家有名的媒体都会过去”,闻立站在一边汇报着,“作为此次最大的医院股东,我们也是要出席此次的活动”。

“嗯”,周彦辰停下手里的笔,摘下金丝眼镜,“我交代你的事情别忘了”。

“您放心,总裁”,闻立早就按照老板的交代完成了,“那边的会议也要不了多久就要开始了,我们差不多要过去了”。

“好”,周彦辰起身。

“别紧张,我就坐在台下看着你”,程路衍在后台摸了摸许过的头。

“可是我还是有点紧张,第一次面对这么多的镜头”,许过嘟着嘴。

“我们许过时最棒的”,程路衍笑了笑,“叮铃铃~叮铃铃·~”。

“我先接个电话啊”,程路衍当着许过的面接起电话。

“程侓师,国外那边现在突然决定要起诉被告人,现在被告联系不上,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意外”,电话听筒里传来焦急的声音,原本抱着程路衍的许过松开了手。

“现在的情况是必须要您过来处理”。

“有事先去忙,我自己可以的”,许过朝程路衍比着口势。

“好,你先提前通知那边的负责人,到时候我过来以后我们就召开视频会议”。

“好的”。

“许过,对不起,我临时有事”,程路衍歉意地看着许过。

“没关系,先去忙吧,我一忙完就去找你,而且庆功宴昨天在家里就已经举办过了,这就是一个简单的学术汇报”。许过示意程路衍放心。

“那我要是先结束的话就过来接你回家,没忙完的话就让助理送你回去”。

“好”。

“走了”,程路衍在许过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哎呦,这是要甜死谁啊”,杜江刚从门口出来就看到了这暴击自己的一幕。

“改天请你吃饭”,程路衍笑着打招呼。

“姐夫再见”,杜江嘴甜地回应。

“姐,刚刚祁院长说这个是你今天要用到的文件”。

“谢谢啊”,许过笑着从杜江手里接过来。

“客气啦,姐,那我先入座了,加油啊”,杜江朝许过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加油,加油”,许过同样笑着回应。

“众所周知,脑疝一直是我们过去无法解决的难题,很多家庭也都是因为这个疾病虽然散尽家财但最终都是没有取得很好的效果。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攻破了第一场手术难题,就在前天·······”

老套的开场白就不用赘述了,以及各种学术会的介绍,想必大家和我一样都不太感兴趣。

“下面有请许医生为我们讲述这场报告”。

“大家好,我叫许过,是一位来自中心医院的神外医生,同样也是这场手术的主刀医生”。

“刚刚还紧张的不行,这下不是气场全开吗”?杜江笑着摇了摇头,“谁说不是呢?不愧是我们神外的这个”,旁边的医生也竖起了大拇指。

“周总,您来了”,祁院长在看到周彦辰的一瞬间就起身了。

“嗯”,周彦辰微微颔首示意。

“这次的投资确实是值得”,旁边的董事笑着说。

“是啊,我们许医生确实是能力很好啊”,祁院长不忘夸奖许过。

“我们先听听上面的讲话吧”,周彦辰面无表情地说话。

“好的”,祁院长意识到自己刚刚太激动了,话好像有点太多了。

“以上就是整个手术的过程讲解和涉及到的神外需要特别注意的点”,许过看着结束的ppt松了口气,总算是第一个环节完成了。

“下面就到了我们的提问环节”。

“许医生,我想问问,当初是什么原因让您决定主攻这个方向”?

“这个可能说起来有些久远,当初我的爸爸就是因为这个离世的,当初在医院也看到了很多因为这种病,耗费了整个家庭的资产,却最终没有效果,带着自责和对家人的愧疚离开世界的案例很多”。

“所以许医生,当初您爸爸离开世界是您决定主攻这方面的最主要的原因吗”?

“也不能完全算,有一方面也是源于热爱”。

“但是据我所知您当初选择的是跳舞专业,而且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您一直是在跳芭蕾,而且据说您当年的目标是京城的舞蹈学院”,旁边的一个戴着鸭舌帽的记者问题越来越尖钻。

“没错,我大学之前一直是练习芭蕾,也曾经因为家庭原因想要选择芭蕾,但后来发现了自己真正的兴趣所在,后面选择了芭蕾”。

“但是听说您当初是因为一个男生放弃了自己跳了十几年的芭蕾,选择了神外,您确定是因为热爱,而不是因为那个男生吗”?旁边的女记者也不甘示弱地问道。

“这怎么回事啊”,电视机前的许母看着采访的画风怎么越走越偏,不是说今天是表彰会和学术分享嘛,怎么还采访这些,许母不放心地拧着眉头。

“据说这次神外的项目的最大投资人就是您的初恋,当初也是为了他选择了神外,他就是周氏集团的最高执行官,周彦辰”。

“我”,许过刚想开口解释就被那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打断。

“所有我们所相信的医生,所谓的冠冕堂皇的借口其实都是自己恋爱脑的体现”。

“我”?许过顿时懵了,这和自己恋爱脑有什么关系,何况你怎么知道我是恋爱脑。

可是就在许过刚准备回怼的时候,一盆油漆迎面泼来,伴随着“去死吧”的咒骂声。

“你赔我儿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朝许过泼油漆。

“保安”,周彦辰反应过来以后就往台上冲,可是记者太多,等到自己挤到许过旁边的时候,许过就已经被泼了一身油漆。

“你赔我儿子,你怎么这么狠心,好好的脑神经说切就切,我们家属都没有签订手术同意书,谁给你们这么大的权力”,女人不顾保安的阻拦,想凑上前去撕扯许过。

原本学术氛围浓厚的学术分享现在秒变菜市场前撒泼打滚的大妈和满身都是红色油漆的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