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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夜得吃饺子,馅料是下午就剁好的,只要和面就行,祭拜完灶神天已经黑了,便掌了油灯,陈贵田和陈江川带着孩子们在堂屋里玩。

周雪把发好的面拿在砧板上揉,揉的劲道些,杨秋花把馅料调味搅拌,徐清月扒蒜。

这会儿陈江丰和陈江山是没什么事,堂屋和厨房里来回走。

面揉好了,便要忙起来,杨秋花和周雪擀皮,徐清月和陈江丰包饺子,陈江山添柴烧水,水开了,饺子也摆满了一盖帘,一个个捡着扔进锅里。

饺子馅是水芹肉、白菜肉两种的,饺子包起来一个也不大,徐清月都能吃将近二十个。

面和的也多,一盖帘大概放五十个左右的饺子,拢共包了五盖帘的。

陈文冬和陈成义的小乳牙已经接近完善,但还要再等两个月左右才能吃些大人吃的饭菜,饺子因着是死面的,也不太能给他们吃,吃多了不好消化,就把里面的白菜馅料软烂的给他们吃点,水芹脆但硬,有点伤牙便算了,等来年四月两个孩子就算满两岁了,可以吃些饭菜。

饺子最后一个都没剩,一次性可以吃这么多肉,陈江川都吃了将近四十个饺子,撑的肚皮滚圆,徐清月怕他晚上难受,让他起来在院子里缓慢的走走,也不能着急快走,不然容易伤了肠胃更是难受。

陈成义和陈文冬看陈江川走路,也跟着他屁股后面溜达,杨秋花怕他们摔了,在堂屋门口给点上烛火,所幸今夜无风,饱餐过后再喝一碗热乎的饺子汤,只暖到人心窝窝里,都不觉得天有多冷了。

年节高兴,又因祭祀时关了几条猎狗,是以后晌饭它们也吃到了饺子,不过因着它们饭量大,也不全给的饺子,还有豆面饼子和昨儿剩下的玉米面窝头。

饭后徐清月和周雪在厨房里洗刷,便突然感觉下腹一阵暖流涌出,她惊了一惊,过年的喜庆都让她忘了日子。

她赶忙同周雪说了一声,让她关上房门,而后将棉裤褪下一半,随手拿个洗净没用过的旧布巾先垫着,棉花不能洗,弄脏了棉裤可麻烦了,洗了的棉花就不保暖了。

周雪插了门,过来瞧了瞧,还好刚来,不多,只一阵的,她拿墙上的蓑衣给徐清月遮挡着,扶她到没烧完的灶前等着,归置妥当,她开了门缝把陈江山喊了过来,让他守在门口。

徐清月的月事布她做衣服时多了一点棉花就顺手给做了几个,她问了徐清月放的位置没动,便去她卧房里给她拿月事布又拿了个薄的亵裤。

再回到厨房,徐清月保持尴尬的姿势僵持着没动,就怕再有,周雪反锁了门,陈江山还在门口等着,只是这种事他不能碰,得躲着,也只能在门外干等。

徐清月憋着气慢慢脱了棉裤和外裤,再把沾血的亵裤慢慢褪掉,正好徐清月清洗私处的盆子和布巾也刚拿厨房来要准备打水回屋洗,此时刚好用来擦洗下面,清洗干净系上月事布,再换上新亵裤,重新穿好棉裤和外裤。

脏衣服周雪给放盆里舀凉水泡开,接着就得搓洗,耽搁久了越不好洗。

徐清月用温水把擦私处的布巾投洗干净,和周雪说了一声,便去小步挪动着去旱厕。

陈江山看着徐清月出门,想伸手扶,被徐清月避开,这里有避讳的说法,该注意的还得注意,杨秋花帮陈江川哄睡了陈成义和陈庆安,刚出堂屋门就看到徐清月躲开陈江山的手,正要疑惑他们可是闹了不快,就瞧见徐清月走路走着别扭,恍然明了。

心里对徐清月这举动可是满意的,这种事那是不能碰男人的,不然得坏了男人气运,虽说真真假假不好说,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杨秋花上让陈江山先去洗漱去,她从堂屋里拿着油灯盏扶着徐清月去旱厕,月事布虽然有用,但容易侧漏等,且又临着睡觉,还是得上个茅房。

徐清月到旱厕,把油灯盏放在特意钉的木板上,借着光亮,从空间取出包臀款的卫生巾,这月事布她必须得用,不然不正常,但这月事布也是真的不好用,行事动作都会受限,不然幅度大了,就免不了得弄脏衣服。

所以只能用跟尿不湿差不多的卫生巾,再包在月事布外面,这样便能正常更换月事布,也能保证不那么容易脏了衣服和被褥。

徐清月整理完,便和杨秋花一块回厨房洗漱,洗漱完,徐清月回了屋,陈江山在床边坐着等,水还热乎,徐清月撩了水水简单洗洗脚擦擦小腿,便上床再抱出一床被子铺在炕另一边,又在身下垫了几层叠起来的厚布巾,且在两人中间摆放好炕桌。

她是不顾虑什么说法不说法,明显是子虚乌有的事,可信的人多了,无法纠正,那就合理避让吧,既不损失什么,也没必要犯众怒。

陈江山也明白徐清月此举是为何,不过他在军营中认识各种各样的人,接触最多的是军医,说是军医,其实也不是全都会什么医术,只有两三个是真的大夫,其他人都是打打下手,包扎伤口之类的。

军中休憩时,一群汉子闲聊,说到过这事,都觉得这是晦气事,但一个老军医路过时,却反驳了他们,说这个说法是个负心汉为了名正言顺休妻,将自己赌钱输的缘由怪罪在妻子身上,也是遇到个昏官,竟然就准了,于是这事便传开了,谣言是不会有人去证明真假,只会添油加醋的继续散播,如此便有许多人当了真。

也是这之后,陈江山才知道有些寻常和理所当然的事究竟可以有多荒谬。

熄了灯,两人躺在床上,陈江山本想忍着,可他心里有事就翻来覆去躺不住,徐清月便开口问道:“怎么,睡不着吗?”

陈江山身体一僵,躺正了身子没敢再动,有点心虚道:“没,你不睡吗?”

徐清月无奈笑道:“你翻来覆去跟烙饼一样,我哪里睡得着?”

陈江山羞赧:“我,我不动了,你睡吧。”

徐清月道:“肚子有点涨,这会儿睡不着,你像是有话要同我说?”

陈江山沉默了一下道:“你信女人家来月事不祥的说法?”

徐清月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思量了一下,反问道:“你信吗?”

陈江山低沉着声音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简单讲给徐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