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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徐清月烧了水,热了窝头熬了米汤,又用布袋给陈江山装了五个窝头,还用小块笼布包了一块晾干水的疙瘩咸菜。

陈江山吃过饭,带好东西招呼几条猎犬出门,大毛本该留下,但是它实在想去,徐清月也就没留,且陈江山说今日主要去逮山羊,能多歇歇,大毛跟着也无妨。

猫儿虽不舍许久不见的老友,但它不亲近陈江山,是以也没跟着去,还是围着徐清月转圈。

徐清月把脏了的衣服用洗衣机清洗后拿到院子里晾晒,又拆了旧被子的被单清洗晾晒,被褥也拿出来晒晒。

期间徐清月抽空去仓屋给野兔野鸡等都喂了干草,还从空间超市拿了些地瓜、萝卜等。

喂完徐清月又从柴房里拿了些旧柴出来晒晒,先用来烧,新砍的柴便放放再说。

忙完家里的事,徐清月就背起来竹筐,打算再往远处走走找羊蘑,虽然会很少,但有一点是一点,若是没了便采摘些香椿芽,再挖些野菜或者竹笋,只要多少有些进账就行。

猫儿伸伸懒腰,跟着徐清月一块出了门,看着徐清月没往河边走而是进了林子里,猫儿便进入狩猎状态,一路支棱着耳朵,警惕着四周。

晌午徐清月也没回去,凑合吃点算了,这一日收获也是不错,羊蘑确实不多,但也有点,她又找到几棵香椿芽树,不过没多采,只记下了位置,等快下山时再来。

原本她要去挖竹笋,却意外遇到了好几棵榆树,这会儿正是榆钱花开的时候,也是一味药材,有清热定惊、利尿疗疮的功效,可以治疗小儿惊痫、头疮,可内服也可外用。

徐清月几乎是把几棵树薅秃了,毕竟榆树花在叶先,枝干上原本只有花,这会儿花没了,整个树看起来像枯了一般。

榆树一身宝,榆叶、榆花、榆皮、榆荚仁,此外还有榆钱,榆钱就是榆树的翅果,榆荚仁是种子也是果实,都是可以入药,不过榆树皮要采取需要手艺,徐清月不会,便作罢,只等四月中也便是今年的三月中之后,榆叶和榆钱、榆荚仁都长势大好时,就可以采摘不少了。

榆叶、榆荚仁晾晒做药,榆钱便是用来吃,一把从枝子上撸下来,捧在手里吹去杂质,便能直接吃,少许汁水、味道甘甜,也算是小零嘴了。

除了生吃,榆钱也可以蒸窝头、煎饼子,或者摊鸡蛋,采多了带下山卖也是不缺买主的,只是价钱不大高,毕竟山下村里包括镇子里也有榆树的,但蚊子再小也是肉,能卖就卖。

采完榆花徐清月还是挖了几个笋子,家里有野鸡,回去做春笋炖鸡汤,她还寻思着再弄条鱼,不过她没抓鱼的本事,猫儿虽然行,但它不喜下水,除非没得吃,不若它是不会下水捕鱼的。

这不大半天的功夫,猫儿自己抓了斑鸠什么的吃,中午都没让徐清月喂,陈江山抓的野物越来越多,她便也不去抢猫儿的食。

回家后徐清月把竹笋摊开放在厨房里,羊蘑和榆花洗净后用簸箩晾晒,新鲜的放不住。

傍晚,天边晚霞映的半边天通红,徐清月把衣裳被褥之类的收进屋里,榆花也挪进了杂屋里放着。

今儿陈江山确是早回来了,听到院门外的狗叫声时,才黄昏,天还没暗。

徐清月正把清理好的鸡剁成块,听着声响,便赶忙擦了手去开门。

几条猎犬这次没提前跑回来,而是围着陈江山牵着的四头山羊。

徐清月瞧着三头都是公的,还有一个母羊肚子明显怀了,也看起来最慌乱,一直“咩咩”叫着,还不安分。

徐清月帮着陈江山把山羊拉回仓屋的栅栏里,公羊放一块,母羊单独养着,徐清月好生安抚了一番,又给垫了许多草,弄得松软舒服,还趁陈江山去放置野兔野鸡时,给母羊掏了块盐巴给它舔,如此没一会儿母羊安定了些。

徐清月又给它添了草,还放了水,而后才同陈江山离开,再把仓屋门锁上,省的万一挣脱了绳子满院子跑抓着麻烦。

徐清月回去继续处理鸡,鸡块剁好洗净焯水,笋子剥皮切滚刀块,鸡块冷水下锅辅以葱姜和黄酒,煮开后放入竹笋大火两炷香时间,转小火炖煮两刻钟,再放入泡发的羊蘑煮熟,最后出锅前放入枸杞,如此汤鲜味美,且营养丰富,最适宜春日进补。

鲫鱼徐清月便做成红烧的,汤汁浓郁,肉嫩不烂,最后再配个鲜嫩的香椿芽炒鸡蛋,一顿饭足矣。

在山下时,徐清月在厨房多是做帮手,少做菜,陈江山也是在山上才吃到她的手艺,每次都令他惊喜,他并非贪嘴之人,可吃徐清月做的饭总是容易吃到撑,但即使这般还觉得食不知足。

徐清月看着陈江山大快朵颐的模样也是不由欢喜,她一直在试着从心里慢慢接纳陈江山,她一个人时,只觉得便利自在,但也孤单寂寥,而今两个人,虽需磨合适应,却觉得温馨安逸。

这样的日子很好,徐清月也喜欢,即使空间超市里的食物更为丰富,她还是更喜欢这个时候同陈江山吃有限的饭菜,看他吃的满足,她就觉得心里也满当当的。

吃过饭,徐清月洗了碗筷洒扫了厨房,陈江山看院子里的柴禾动了,便又给徐清月劈了些,怕她不够用。

今日陈江山的衣裳倒是没破损,只脏了些,但换洗的衣服不多,他明儿得再穿一天,等这会儿晾晒的衣裳干了徐清月再给缝补好就能换了。

水烧开,两人盥洗后便舀了水泡脚,这会儿徐清月已经习惯了两人一块,也不再觉得别扭不适,有时还把脚丫放在陈江山的大脚板上踩踩,陈江山向来是由着她的,纵使不禁脸红的通透,却也从不拒绝。

擦了脚,陈江山端着盆把水往院子里一泼,再把盆放在木架上倒扣沥水,才回屋里熄了灯,进被窝里躺下。

每次陈江山靠近躺下来,徐清月就觉得一股源自体型的压迫感,带着野性与侵略,不过这会儿她也不紧张局促了,冷了还会主动靠近他,每每此时,陈江山就会将她圈进怀里,而后便是贪食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