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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乔迁,陈家也要办宴席,今年玉米黄豆看起来得八月下旬才能收,日子就定在中秋前,八月十二。

也算是开个喜头,但愿秋收时地里能够大丰收。

今年陈家的地更多了,陈文正的出生,让陈家又分了三亩地,两亩旱地一亩水田。

就是可惜错过了春耕时候,最后在徐清月的建议下,把两亩旱地都种土豆,八月初可以种,十月就能收,和水稻一个时候收获。

既然种了东西,田地肯定要交税,官家不一定收土豆,大概率交银钱,但根据刘老板酒楼的需求,可是不愁卖的,毕竟谁家都没有魄力种两亩地的土豆。

虽然知道土豆能挣钱,但比起土豆,种粮食才是更重要的,土豆对村里人来说是菜,还不是粮食。

这可不好,这样土豆可不大好推广出去,正好两亩地的土豆起码千斤多,可是能赚不少了。

再者说,就算刘老板吃不下全部的货,也可以卖给其他酒楼和食肆,毕竟他们看到了商机肯定会琢磨,像酸辣土豆丝这种菜很容易学会的,到时候需求必然很大了。

至于水田,徐清月还是赌一把,育苗种了水稻,毕竟晚了一个多月,她心里也没底,十一月多气候可冷着呢,也不知道水稻扛不扛得住。

不行也算了,要是整块田的粮食颗粒无收也不会收田税,哪怕种的不好,用银钱抵田税,留着当草料喂家禽也不算亏,总好过白浪费一年的良田。

家里安顿好,陈江川回来时都震惊了些,因着天热,来回跑折腾,陈江川是半月回来一次。

上次回来新屋子住宅这边刚弄好,得整修旧屋子,家禽什么的还挤在菜园地里过度,虽整体看着大,但实际乱糟糟的,这会儿都收拾整理出来,可是瞧出好来了。

尤其是自个儿宽敞的大卧房,在炕上打个滚喜滋滋的。

但,当天夜里,陈江川熄灯前看着躺在身边眨着眼睛看他的一大两小三个孩子,默默吹灭油灯,睡觉!

八月十二,宴席从堂屋里摆到院里,来的人可是满满当当,乔迁贺礼也收了不少。

毕竟因着陈家的缘故,地里的粮食虽没收,可已经明显比自家往年的长得好,尤其水稻,那大穗头看着可是喜人,是以村里几乎每家每户都来了。

当然除了柳家,钱家也来了人,毕竟柳春燕暗地里欺负徐清月的事旁人不知道,只知道她是因着犯了七出才被休。

徐清月也没额外难为钱家,冤有头债有主,也还不至于牵连旁人,且柳春燕被休以后,日子过得可苦着呢。

杨秋花回娘家时,她嫂子同她唠家常,提到过。

因着柳春燕名声败坏,她住家里,家里不得安生,她侄子侄女都厌恶她,就因为她,他们被村里的孩子孤立,还有骂他们的。

柳春燕的嫂子弟妹也很是不满,常常吵闹,还打算要带着孩子回娘家去。

没办法,柳春燕的爹娘也只能让柳春燕去他家老房子自个儿住去。

那老屋子荒废久了,可破旧着呢,柳家也没人帮着打理,她在村里过的惨,到哪都是骂声,也没人愿意理会她,毕竟她是犯了口舌之过才被休,哪里有人敢同她说什么话。

就连过年的时候,为了不让家里吵闹,再让旁人看了笑话,柳春燕都是自己在老屋子过的。

再后来没怎么有人在村里看见她,她就一直闭门不出,要不是柳家二老还是心里有闺女,偶尔送点吃食时能见到人,都得传出她已经死了的流言。

至于钱家,打从休了她后,再也没去看过她,她的一双儿女也不敢,毕竟都在婚嫁的年纪,又有厉害的奶奶敲打,他们只能谢歇了心。

徐清月对此结果倒是满意的很,不过这事应该还没结束。

柳春燕年纪不小,但也不算大,将近四十岁,柳家二老年纪更大,有六十多,日后给他们养老的都是儿子儿媳,免不得看他们脸色。

这会儿二老还有点话语权能搭把手,可日后就不好说了。

如此,那柳春燕就只能还有一条出路,就是嫁人,嫁远些,但她这境况,要嫁也只能是什么穷困的人家或是老鳏夫之类的,好人家适龄的是甭想了。

不过这都同徐清月无关了,她要做的事,要讨的债已经足够了。

乔迁宴家禽养殖那边因着和这边隔了扇门,人多怕吓着鸡鸭什么的,就上了锁,是以来客只能听到那边有鸡鸭的声音,却没见着里头场景。

这会儿正是喜庆时候,主家又上了锁,而众人都有受恩,也没哪个敢出头惹事的,但凡出头,那就是众矢之的。

不过就算看不着里头,他们也知道陈家这是富裕了。

这事不少人议论,还有人说早知今日,徐清月断亲后,就赶着提亲,那今日发达的可就是自家了。

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是空话。

也有不少人觉得这是旁人的福分,没什么好说的,再说了,村里人也跟着沾了光,就该知足的。

无论说什么,今日的乔迁宴终归是热热闹闹的办好了。

待客人离去,家里几人忙乎着收拾残局,借来的桌椅陈江丰拉着板车去还,碗筷什么的杨秋花和徐清月都收拾到厨房里堆放着等会儿洗。

周雪和陈庆安看着孩子,陈江川和陈贵田拿着笤帚清扫。

后晌饭正好也不用做,有剩的鸡鸭鱼肉的,热热就够吃。

后晌烧了水,洗漱完,陈江山端着洗脸盆进来,徐清月正把冰盆拿木盆垫着往炕桌上放,好给屋里降温。

两人对坐着,挽起裤脚,把脚泡在盆里。

这会儿陈江山也不似头次洗脚那般拘谨害羞,他用大脚掌撩水轻轻覆盖在徐清月的脚背上,完全可以把她的脚整个盖住。

“阿月,咱们,聊聊吧。”

徐清月闻言身形一滞,而后慢慢放松下来,因着孩子的降临,忙碌起来,她都几乎将之前的事抛之脑后了。

“嗯。”

逃避没可能的,一辈子互相猜忌怀疑,她受不了,与其慢慢折磨,不如伸头一刀。

洗完脚,陈江山把水泼了,放好盆,回了卧房,把门闩插上。

徐清月穿着中衣,趿拉着鞋子,不等陈江山开口,伸手牵住他,眨眼间就来到了空间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