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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楚玄用完膳,皇后才道:“皇上,今日的膳食可还合您口味?”

“甚好。皇后有心了。”楚玄说完,就起身去了里间,刘和跟着就让内监将膳食都撤了,他则将奏折搬进了里间去。

皇后也跟着起身,想要跟进里间去,却被楚玄给制止了。楚玄快走到里间时,转身对皇后道:“皇后,朕还有许多政事要处理,一时顾不上你,皇后就先回吧。”

楚玄这是下了逐客令,皇后也不自讨没趣,福身行礼道:“臣妾告退。”

楚玄这边处理妥当了,皇后就盘算着处理李云裳这头了。

李云裳的父亲和兄长都前往边关御敌去了,眼下李府里头,就只剩下李云裳的小娘和庶妹了。这可是下手的好时机!

皇后早就派人打探过了,李云裳这小娘,素来就势力贪财得很;因为身份有碍,是个妾室,官员夫人们都瞧不上她,所以,平日里她就喜欢和一些商户夫人凑到一起,玩玩儿骨牌消遣找乐子。这种人,是最好对付的,也是最容易掉入陷阱的!

她身为皇后,陈家又家底殷实,就算她将大半个仪坤宫的财帛都送到楚玄那儿了,剩下的她能拿出来的钱财,也依然是能盖过其他妃嫔的。

皇后心中有了计策,拿出部分钱财,命人偷偷带出宫去;又让人乔装成商户夫人,寻机接近李云裳的小娘,成为她的牌友;然后再故意在牌桌上输钱给她,又故意在私底下约见她,塞以钱财,言说要请她家李将军提携家中男丁,话里话外的表露出巴结攀附之意。

如此,一来二去的,皇后通过这种方式,给了李云裳的小娘不少财帛。而李云裳的小娘,却浑然不知这是有人给她设下的陷阱,甚至还窃窃自喜,将这些钱财全数存进了钱庄,留作日后傍身之用。

一个多月后,皇后见时机成熟,差不多了,就琢磨着该动手了。

“榴翠,本宫使了这么久的银钱,也该到了收取回报的时候了吧?”皇后边闭目养神边道。

“是,奴婢这就去办。”榴翠道。

紧跟着,榴翠就往府里送了信儿和提前准备好的证据,没过几日,楚玄那边就收到了大臣递上来的折子,言说他得知消息,也收集到一些证据,李钺的妾室,婉嫔的小娘,最近囊中多了许多来路不明的钱财,而李钺作为将帅在边关御敌,总说军饷不够,如今看来,其中定有蹊跷,恐是李钺私自扣下部分军饷,悄悄送与妾室保管,望皇上明察。

随折子附上的,还有这位大臣在奏折中提到的所谓的证据。那是李云裳小娘在钱庄存入的,标有具体银钱数额、存入时间的单据凭证,上面清清楚楚的显示着,李云裳小娘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前前后后往里面存了数次钱财,且每次存的钱财还都不少!

楚玄虽心中对此有疑,但他本就生性多疑,加之又有陈熊之的事情在前,他就算再怎么疑惑也还是控制不住要去怀疑。有些事,只要一落在心里,便就成了疙瘩,让人不得不在意。

何况不止这一个大臣上奏折这样说,还另有好几个大臣都上了奏折,言说听到些不好的传闻。这就更让楚玄心生芥蒂了。

楚玄也派人乔装查探过,确有此事;至于这些钱财的来路,还一时无法确定。不过,楚玄心里最开始的怀疑,也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变成了先入为主的“判定有罪”。

宁愿错杀,也不愿放过!

这日,楚玄处理完政事时,已是申初时刻。现下已入秋,再有三四个时辰,天就该暗下来了。

楚玄心里念着李云裳小娘的事,便往柒若宫兰香殿去了,由张贵随侍着。

李云裳正在给肚里的孩儿做衣衫,听到宫人来报,说皇上来了,立马放下针线,迎了出去。

“嫔妾见过皇上。”李云裳福身行礼道。

楚玄没有说话,径直往屋里去了,一屁股坐到软榻上,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敲击着。

李云裳跟在他身后进了屋,也坐到软榻上,静静地看着楚玄修长的手指。看楚玄这样子,怕是来者不善啊。

好一会儿,楚玄才开口:“婉嫔近来可有过家中消息?”

李云裳一听,心中暗叫不好。往常楚玄总是亲昵的叫她云裳的,现在却生疏地唤她婉嫔,她怕是要有祸事上身啊!

“未曾。”李云裳道。尚不知道是发生了何事,李云裳不敢多言,怕有所闪失。

楚玄往李云裳那边倾身,盯视李云裳的双眼道:“婉嫔,李家现在可是富庶得很呐,你竟全然不知?”

李云裳愣怔了一下,一头雾水道:“富庶?皇上真是说笑了。以嫔妾的父亲和兄长的那点儿俸禄,最多只能让李家的日子好过些而已。”

“以他们的俸禄是不能,可若是通过别的方式呢?”楚玄轻声哼道。

“嫔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也不知道皇上为何这样说。还请皇上明示,别让嫔妾懵头转向的;皇上若是想知道些什么,直言会让答案来得更快。”李云裳直言道。她不想在这儿跟楚玄玩儿猜谜游戏,这样稀里糊涂又让人心颤的谈话,她不喜欢,也不想继续。

楚玄脸若冰霜的凝视着李云裳,审视了好半天,忽地嘴角上扬,浅笑道:“好,婉嫔,朕告诉你,朕想知道是,你小娘柳蔓枝将足足十万两白银存到了京都的宝泰丰钱庄,这事你可知晓?有官员怀疑,这来路不明的钱财是你父和兄长昧着良心贪没的军饷。朕也派人去查了,这真金白银的可全都在账上趴着呢。婉嫔作何解释啊?”

李云裳心尖一颤,一脸惊愕。既然楚玄都派人去查过了,又来兴师问罪,那这事就是确凿无疑的了。

柳蔓枝就是她父亲捡回来的一个妾室而已,虽然平日里也和一些商贾夫人们有些交际,但那些人,是万不可能用十万两白银来贿赂一个妾室的!

这只能是有人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