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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允礼紧紧捏住奇兰的双臂,边说边不停地摇晃着她,可说出的话却是以商量的口吻:“奇兰,你伺候本皇子这么多年,你一定不希望看到本皇子不好是不是?就当是本皇子求你了,好奇兰,你告诉本皇子好不好?”

“大皇子,您别这样说,奴婢...奴婢担待不起。您这折煞奴婢了。”奇兰皱着眉头,一脸为难。

她是怕告诉了楚允礼之后惹出乱子来,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了;可她心里又是想要告诉楚允礼,好让他当心着些的。

“奇兰,你若是担心母后那边儿,你大可放心,本皇子是不会告诉母后的。倘若真被母后知道了,本皇子也会保你的!你是本皇子的奇兰,任何人都不能将你从本皇子身边夺走!”楚允礼满眼真切道。

楚允礼出口的最后一句话让奇兰心里为之一震,一种奇怪的暖意包裹袭遍全身,将她紧紧包裹。

奇兰下垂的双手不自觉地捏紧了衣衫,纠结犹豫片刻后,道:“大皇子,皇后娘娘一直都很关心您,还让奴婢每日去回禀您的伤势情况。奴婢...奴婢去的时候,无意间听到皇后娘娘在和榴翠嬷嬷说话。

她们说...说您此次在宫外遇袭,被皇上责罚,还连带着让皇后娘娘也一并被皇上迁怒,全都是...都是...都是舒...舒美人设计陷害......”

“你说什么!?”楚允礼既惊愕又不解。

此次种种,楚允礼也觉得蹊跷,但他从未想过会是舒美人干的。毕竟,这舒美人可是他母后的表妹啊!

既是亲人,那为何又要害自己的亲人呢!?

他放开了捏着奇兰双臂的手,失魂落魄地、一瘸一拐地朝着床榻走去,慢慢坐下。

奇兰看着楚允礼若有所失的落寞样子,心底不由得生出一阵心疼来。

她下意识地朝着楚允礼的背影伸了伸手,手刚伸到半空中,似乎这才发现抓不住似的,又连忙将手缩了回去搭到胸前,担忧得握起了拳头,只轻轻地唤了一声:“大皇子。”

见楚允礼毫无反应,奇兰又慢慢走到楚允礼跟前;她正要蹲下身去,不料却被楚允礼一把抱住了腰。

楚允礼将头埋进奇兰怀里,边低低抽泣边喃喃自语似的低声道:“为什么,为什么?舅舅说,当初母妃就是这样被人给害死的,现在...现在又有人想要母后和本皇子!她们不是都已经有了父皇,有了荣华富贵了吗?她们还想要什么!?

而如今要害母后和本皇子的,竟然还是母后的血亲!明明...明明本皇子和母后都从未想过要害润贤,还对润贤那般好是。难道现在是连自己的亲人都不能信了吗?那在这个世上,本皇子还能相信谁!?”

奇兰就那么僵着不敢动,静静地听着楚允礼说。

也许是伺候楚允礼伺候得久了,太过熟悉了吧;又也许楚允礼现在这样紧紧地抱着她,向她哭诉,让她生出了一种莫名的被信任、被依赖的感觉,让她禁不住也大胆了些,慢慢地将手搭到了楚允礼的肩上轻轻地拍着,以示安慰。

“大皇子,您还有奴婢。奴婢永远都不会背叛您,奴婢永远都会向着您、护着您。”奇兰轻声说道。

那柔柔的声音似是充满了让人安心的魔力,让楚允礼的情绪逐渐平缓下来。他不再抱怨、难过,就这么静静地、静静地抱着奇兰。

“大皇子。”奇兰轻声唤道。

她垂眸,看着安心地靠在自己怀里的楚允礼,心脏不由得跳得快了些;她那只搭在楚允礼肩上的手也不自觉地往上移动,轻轻地抚着楚允礼的发髻。

可没抚几下,她的手就突然被楚允礼抓住了:“奇兰,你当真会一直陪着本皇子吗?”

“只要皇后不把奇兰调走,只要大皇子不厌倦奇兰,奇兰...奇兰就会一直陪着大皇子。”奇兰说这话时,脸上带着暖暖的笑。

“奇兰。”楚允礼低喃道,边说边开始用脸轻轻地去蹭奇兰的肚子。

奇兰被楚允礼这动作撩得心里有些发慌,心跳也愈发的快了,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她下意识地轻声唤道:“大皇子......”

“奇兰,我要你一直陪着我。”楚允礼此时的声音充满的魅惑,撩拨得奇兰有些心荡神迷。

紧跟着,楚允礼忽地站起身来,袭上了奇兰的唇......

下一秒,一对人儿双双坠入鸾帐里......

“大皇子,您的伤......”

“无碍。”

李云裳这边,自打那日同皇后说定后,就立马向宫外去了信儿,让府中的人暗中帮着查探舒美人之父叶立的罪证;皇后这边也没闲着,则通过父亲的关系去侧面探查收集叶立的罪证。

这叶立身为诸令署令,平日里就喜勾结那些个地痞流氓,唆使他们去欺压、威吓商户,以此捞些钱财。只是面儿上做事的都是那些个地痞流氓,所以并无人怀疑到他头上去。

除此外,他还通过各种巧妙手段,从官家账上抠了不少钱财放进自个儿包里。

这一切,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他在诸令署令的位置上坐了多年,不出功绩也不小心翼翼不被人抓住把柄犯错,为的就是要一辈子待在这官小油水重的位置上,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多捞些。

他平安无事的过了这么多年,可万万没想到,最后却栽到了自己女儿挑出的宫斗上!

皇后将自己从父亲那儿得来的叶立罪证交给李云裳看过,李云裳又将自己让人查探到的一并交给了皇后过目。

不过,在李云裳交给皇后之前,她也多留了一个心眼儿,让人照着誊抄了一份,且还将留了一部分足矣置叶立于死地的罪证出来自己收着。为的就是以防皇后突然反悔;或者改了心意不想扳倒舒美人和叶家,只想给舒美人一个教训了。若真是如此,那她手里的东西就能派上用场了。

“皇后娘娘,这些个东西臣妾可就全都交给您了。至于您是让要光禄大夫去说,还是要您自己去说,这就全凭您的心意了。”李云裳道。

“瑞淑妃认为呢?”皇后道。

“您父亲既是光禄大夫又是帝师,若是由他去说,皇上必定会听,十分至少有九分信,但这事儿终归是光禄大夫去办的,既是是您的父亲,这于您的好处也是会打些折扣的。

可若是由您去说,皇上虽会怀疑,派人去探查,可此事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自然是出不了假,届时,皇上不但会处置叶家,说不定还会恢复对皇后娘娘您的恩宠,就连大皇子也会因此解了禁足。”李云裳道。

“依瑞淑妃的意思,那是本宫去说最为妥当了?”皇后虚眯着眼睛,审视着李云裳。

“臣妾知道皇后娘娘的担忧。此事与之前太后寿宴一事不同。太后寿宴一事属后宫事务,又是皇后娘娘您操持的;更重要是,那时您和太后的关系......若是那时皇后娘娘和盘托出舒美人,必定是会遭牵连的。

可如今舒美人之父的事是朝堂之事,一码归一码,不会殃及到您。虽说后宫不得干政,但舒美人是后宫之人啊,皇后娘娘大可寻着舒美人的错处将此事告知皇上。至于这要怎么说,臣妾相信,皇后娘娘心里此刻怕是已经有数了。”李云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