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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方才的事,又见了奇兰的反应,阿茘如今已经确定奇兰的确是有了身孕。

她随楚润贤回到和悦宫风雅殿将带回的书放下后,就对楚润贤说道:“六皇子,咱们现在去寻你父皇,可好?”

“阿茘姑姑,为什么这个时候去找父皇?咱们不用晚膳吗?我都已经饿了。”楚润贤皱着眉头,一点都不解。

阿茘听了楚润贤这话,脸上当即现出些无奈来:“六皇子,您方才在大皇子那儿不是才吃了好些糕点吗,怎么又饿了?”

“那些东西都不顶饿,况且我们方才从澜意宫走回和悦宫来,走了这么许久,早就消耗光了。”楚润贤道。

阿茘叹了口气,道:“六皇子,咱们现在去锦阳宫就是去用晚膳的,您难道不想和您的父皇一起用膳吗?”

“和父皇一起!?”楚润贤的脸上现出惊喜来;算起来他也好些日子没和父皇一起用膳了,他早都想去寻父皇了。

楚润贤忙喜道:“那快走快走,我们去找父皇去!”

“等等,六皇子,咱们这次去,可不光是为了用晚膳,六皇子您啊还有任务要做。”

“任务?什么任务?”

阿茘笑笑:“当然是为您母妃出气啊。到时候您就......”

楚润贤耐心的听完,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随即便笑着去拉阿茘,催着她一块儿往锦阳宫去了。

楚润贤到锦阳宫的时候楚玄正在用晚膳,楚玄一听是楚润贤来了,忙让人将楚润贤给传了进来。

“儿臣见过父皇。”

“来来来,快起来,坐坐坐。” 楚玄高兴地朝着楚润贤示意他身旁的位置。

楚润贤小跑着去到父皇身旁坐下,仰着小脸儿看着父皇,说道:“父皇,儿臣可是特意来寻您,陪您一块儿用晚膳的。”

“今日怎么想起来来陪父皇了?”楚玄笑道。

“儿臣想父皇了,自然就来了。”

“你呀。这个时辰了才来,一定饿坏了吧?来,父皇记得,这是你最爱吃的。”楚玄说着就亲自往楚润贤的碗里夹了一块黄焖鱼翅。

“谢父皇!”楚润贤喜道,那馋意都快从眼睛里溢出来了。

楚玄看楚润贤用了一会儿膳,才问道:“今日又是去哪里贪玩了?这个时辰了都还没用膳,还谎称是想父皇了,到父皇这儿来蹭膳食来了。”

“父皇,儿臣可没贪玩儿呢。”楚润贤一本正经道:“儿臣下了学就去寻大皇兄去了,大皇兄给儿臣好一顿训呢。”

“哦?你大皇兄都训你什么了?说给父皇听听。”楚玄立时来了兴趣。

“父皇,这可是儿臣难过的事儿,您怎么能让儿臣再讲一遍,再受一次伤呢。”楚润贤皱着眉头不满道。

“哈哈哈哈...好好好,父皇不听了不听了,你也别说了。”

楚润贤这才松开眉头,继续用膳。

没吃两口,楚润贤又神秘兮兮地说道:“父皇,您可是知道,大皇兄是要成亲了?而且成亲的对象还是宰相之女?”

楚玄微笑着看着楚润贤:“你这脑袋瓜里,成天都是装的这些?挂不得公良先生要日日罚你呢。”

“哎呀,父皇,这不是重点。”楚润贤小手一挥,继续道:“我觉得大皇兄不喜欢宰相的女儿。”

“哦?何以见得啊?”楚玄倒是觉得楚润贤越来越有趣了,这么小个孩子,就懂这些了?

“父皇,儿臣今日跟大皇兄提起这事儿时,大皇兄当即就不笑了,所以儿臣觉得,大皇兄不喜欢宰相的女儿;不过...儿臣倒是觉得大皇兄还挺喜欢他屋里的宫婢的。”楚润贤道。

“喜欢宫婢?”楚玄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许。

“嗯!”楚润贤用力地点点头:“大皇兄屋里有个宫婢,对大皇兄无礼得很,大皇兄却一点儿都不生气;那宫婢对大皇兄的态度,都让儿臣觉得她不是宫婢,倒像是个话本里头的赌气娘子了。”

楚玄一听这话,又想到皇后有意让楚允礼娶宰相之女为王妃;这些话要是传出去,亦或是此事属实,那这不就成了天大的笑话了吗!?

堂堂皇家嫡长子,一边和大臣之女交好,一边又和宫中婢女拉扯不清。

楚润贤刚说完,就被楚玄低喝了一声:“好了,用膳!”

楚润贤不知父皇为何生气了,忙低下头去,专心用膳。

他才不管父皇生不生气呢,眼下填饱肚子最要紧。

楚润贤还在用着膳,楚玄就示意了德容遣人出去打探虚实;这时候,李云裳派出去的人,早就将这个消息散得满宫皆知了。

等那打探消息的人再回到锦阳宫禀报时,楚润贤已经离开了。

“启禀皇上,有消息了,说是...说是......”德容支支吾吾地不敢将实情说出,生怕惹了楚玄生气。

“说!”楚玄不耐烦道。

“是,皇上。这件事儿已经在宫里头传遍了,都说是在大皇子屋里伺候的宫婢奇兰有了身孕,而她肚里的孩子是...是大皇子的。”德容说完就立时低下了头去,生怕被楚玄的怒火喷到似的。

“什么!?”楚玄拍案而起:“此事当真属实!?他们又怎知那宫婢肚里的孩子就是允礼的!?”

“是...是在大皇子屋里伺候的人瞧见的;说...说大皇子时常和那宫婢独处一屋,起初大家都以为是大皇子疼爱奴才而已,且那宫婢又近身伺候了大皇子多年,大皇子也极为信任她,所以大伙儿就都没在意。

谁成想,突然就出了这档子事儿;毕竟都是在一个屋檐下共事的,多少还是知道些的,这么前前后后的仔细一对,这才觉出端倪来,再细细一探究,才发现其中隐秘。”德容道。

楚玄听了,先是沉着一张脸,好一会儿没说话;随即突然猛地一拍桌案,怒道:“这个逆子!!!混账东西!!!”

“皇上,皇上,息怒啊,千万别伤了身子。你这身子才让国师调理得好了些,可切莫因了这些事儿,前功尽弃啊。”德容道。

可楚玄的怒气没有丝毫平息,他双手叉着腰,在屋里躁怒不安地、大步流星地来回踱着步。

“皇上,皇上,您别忘了,国师叮嘱过,切莫着急,切莫动气!”德容急切地宽慰道,可丝毫不见效果。

“去,去将那个逆子,还有那宫婢,一同给朕押来!朕要亲自问问!”楚玄用手指着外头,怒气冲冲地吼道。

不管楚允礼的资质如何,他始终是嫡长子,是皇家的颜面,不能让皇家在这些破事儿上丢了颜面,也不能让他自己栽到这些破事儿上!

更何况,即使他资质不及楚瑾辰,但因了他是嫡长子的缘故,且生母和养母母族中都无能对皇权和楚家江山造成威胁的人或权势在,楚玄心里对他还是寄予了些许希望的。

眼下朝中大臣们都吵嚷着要他立储,他还在摇摆不定呢;可没想到楚允礼却在这种关头弄出这么一桩破事儿来,就算是他想立楚允礼为储君,怕也是会失了威信和民心。

这个不争气的逆子,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