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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玄又盯着禅灵子看了好一会儿,见禅灵子依旧是面不改色,问不改口,这才信了他:“国师可有破解之法?”

禅灵子看了看侍立一旁的德容,随即低下头去。

楚玄立刻明白了禅灵子的意思,当即就将德容给遣了出去。

“现在,国师可以说了吧?”

“回皇上,贫道有破解之法,且这法子用了,还能增长皇上的寿元;只是这法子...怕是皇上不舍得用。”禅灵子道。

楚玄之前让禅灵子给炼制丹药,除了为了医治头疾,更是为了长生不老。

他一听禅灵子说那办法还可增长自己的寿元,就立时来了兴趣,原本“十分的信”也变成了“十二分的信”。

“快说与朕听听!”楚玄现出些急切来。

“回皇上,贫道这法子就是‘移灾借命’。”禅灵子道。

楚玄一听这话,心下忽地生出了些许害怕来,他谨慎地看着禅灵子,轻声问道:“如何借?”

“这帝王之命尊贵,寻的人也一定要是与皇室无关之人,且身份地位高又得人尊崇的。寻着这么一个人,赏赐他些财帛,再让他自己心甘情愿的自尽。如此,皇上和皇家的祸事也就消了。”禅灵子道。

楚玄知道,按着禅灵子的说法,那就只能选择朝中的大臣了;可...那些该免职罢官的臣子要么官职不够高,要么品行不端不受人尊崇,能同时满足这两点的就只有...宰相了!

宰相在位多年,素来勤勤恳恳,做事从未出过什么岔子。虽说也到了该致仕的年纪,可若要拿他的命来消皇家的灾,那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可如若不这样做,那自己和皇家就得祸事不断。

思来想去,楚玄最终还是决定按照禅灵子说的方法去做。

毕竟,皇室平安,福泽绵延才是头等大事!于国于民,皆是安稳。

当天楚玄就让德容带着赏赐的财帛去齐府寻了宰相,并暗示他自尽;宰相虽不知皇上为何突然想要了他的命,但他想着自己曾效力于皇后,自己的女儿还险些成了大皇子的正妃,即使皇上此刻不要了他的命,将来新君说不定也会要了他的命。所以,没过几日,他便在家中饮了毒酒自尽了。

他一死,这宰相之位就空了出来;李云裳趁机让大臣们上奏,让楚玄另立宰相,还安排了两个大臣上书推荐御史大夫张长之为宰相。

楚玄想着张长之原本是御史大夫,这个官职原本就相当于是副相,且张长之有实干能力,也有才学,许多青年俊才也都尊崇他;如今宰相没了,让他顶了宰相的职也未尝不可。

如此,张长之便在李云裳的安排下,顺利的成了宰相!

张长之成为宰相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楚玄呈上这些年来,皇后和大皇子与兵部勾结的证据,还言明了他们之间往来密切。

此事楚玄原也是知道些许的,只是那时候楚允礼尚未入朝堂,楚玄也想着楚允礼还小,就装作是不知道。

可直到他看了张长之呈上来的证据才知道,这些年来,楚允礼和皇后竟同兵部勾连得如此之深;不仅兵部侍郎宋远和、兵部尚书安道荣都忠心耿耿效力于楚允礼,就连军中大大小小的将领里,都有皇后示意他们安插进去且效忠于楚允礼的人。

在月国,兵部职责掌武职选授、处分及兵籍、军械、关禁、驿站、军令等事宜;虽没有兵权,但也算是有一部分军权的。

楚玄深知,掌管军权的臣子一旦不忠于自他,那么他的皇位也就岌岌可危了!

如今得了兵部支持的楚允礼,注定要走向灭亡了。

和况此事又是身为宰相,且德高望重的张长之提出;这张长之是已经薨逝的贵妃的父亲,有从龙之功在身,楚玄对于他的禀奏还是很相信的。

翌日,楚玄就颁下了圣旨去,赐了皇后白绫;又将楚允礼幽禁进了宗人府,无召不得出;跟着楚玄又让人将皇后和楚允礼获罪的消息放到了军中去,还将让人敲打了那些个曾效力于楚允礼的,但有能力、可留用的大小将领,至于能力一般或不济的,直接罢黜官职,重新选任。

可楚玄不知道的是,他让人重新选用的,看似与宫中无任何牵扯的人,实则皆是李家安排的人!

德容这边,皇后曾经为楚允礼布下的势力接二连三的受到打击,德容便觉得荣华富贵似是就在眼前跟他招手了一般,离三皇子荣登大位不远了。

德容便趁着去给妍嫔送赏赐时,寻机去了云华宫。

按理说,无事他是不需要来的,可他心里念着自己的荣华,生怕事成之后李云裳将他给忘了或者弃了,这才忙不迭地来云华宫表忠心来了。

他是以“替皇上探望皇贵妃腹中的孩儿”为由入的云华宫。

含碧见德容说过了掩人耳目的话,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立时明白了德容想干嘛,便立即将屋里伺候的人都给遣了出去;房门却是没关,打开着,由含碧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靠近。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三皇子离入主东宫不远了。”德容满脸喜色谄媚道。

“德公公此话,怕是言之过早了。”李云裳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不早不早,奴才瞧得出来,娘娘和三皇子呀都是大福大贵之人!这三皇子终身龙气萦绕,将来必定不凡!”

“德公公说这话就不怕被人听了去,传到皇上耳朵里?”

“有娘娘在,奴才自是不怕;况且是在娘娘这儿,奴才放心。”德容这话面儿上说得好听,实则他是吃准了这些话李云裳根本不敢让人知道;他也清楚,李云裳问这话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在试探他的忠心而已。

李云裳也知道德容今日的来意,德容哪是来表什么忠心的呀,就是来提醒她,若是事成,千万别忘了他的功劳。

“德公公放心,德公公为本宫和瑾辰做的一切,本宫全都记在心里;若是有朝一日,真应了公公的吉言,本宫自当忘不了公公今日的辛劳。”

“含碧!”李云裳说着就将含碧唤了进来。

她朝含碧递了眼色,含碧当即会意,立刻去取了一匣子银锭来放到德容手里:“公公且拿着吧,这些都是娘娘赏赐给你的。”

“哎哟,娘娘,奴才何德何能,哪能受得了这么些呀。”德容眼里泛着贪婪和喜悦,面上却做出一副“愧不敢当”的样子来。

李云裳最是明白这些个奴才的这一套,她只笑笑,也不戳穿,温和道:“德公公,你就收下吧,这是本宫的一点心意,公公值的远不止这些。”

“诶!”德容这才笑盈盈地将东西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