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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温馨的屋内,波斯菊的花香在空中飘荡散逸开来,禅院甚尔搂着妻子随口道:“……啊,找到了啊,那可真是太好了。”

山间晴子无语的看着敷衍的禅院甚尔,伸手拧了一下他的腰,嗯,没拧动。她激动的心情一下子平静了。

“晴子,那你就可以换个工作吧?现在人找到了,你也不用做销售到处跑了,”禅院甚尔抱住妻子撒娇抱怨道:“之前你都没时间陪我,老是到处跑。”

“甚尔君,你是根本就没想起遥酱是谁吧,转移话题!”

面对妻子的指责,禅院甚尔直接横抱起她,朝沙发走去。

把儿子挪到一边,抱着妻子坐下的禅院甚尔,边把玩着妻子的手边懒洋洋的说道:“对啊,所以,遥酱,谁啊?”

“啊,啊!”挥舞着小手的禅院惠,咿咿呀呀的想去抓他的奶瓶。

嗯,嗯?起身没起来的晴子,拍了拍甚尔,示意他将奶瓶给小惠。抱着奶瓶的禅院惠, 咕噜咕噜在一边开心的喝了起来。

靠在甚尔怀里的山间晴子,说起了当年的事情。

也不是什么复杂的事,姐姐学业有成后,去了大城市工作,没多久就来信说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

后来的大多信件,除了问候家人外,都是夸奖那个男人的,但父亲母亲去信问那个男人是谁,姐姐却又避而不谈。

父亲很生气,就去信问她,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丢人的事,可那之后,战争开始了,我们的小镇虽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但和姐姐的通讯却断了。后来,我们写了无数的信,可都杳无音讯。

父亲后来很是自责,认为是自己的措词太过严厉了,姐姐才会断了通讯。

看着原本小太阳样似元气满满的妻子,现在蔫嗒嗒的,甚尔将头的放在她肩膀上摩挲着,“不想说就不说了,没事的。”

“我没事,甚尔,这些事……压在我心里好久了,想说,却又总找不到合适时机,当然也没人愿意听这些旧事。现在好了,我有你呐。”

禅院惠:“呼…呼…呼…”

“睡着了,我将他抱进去吧。”

“嗯,麻烦甚~~尔~~了”

将小惠放在小床上的禅院甚尔,随手一挥,一只长虫样的咒灵就出现在了小惠床旁,“看好这个臭小子。”

“嘤嘤,嘤嘤。”长虫样的咒灵亲昵的蹭了蹭他,点了点头,熟练的爬到小慧的婴儿床上,轻轻的摇晃起了身体,整个婴儿床也随着它的摇晃缓缓的摇动了起来。

“甚尔,小惠没醒吧?”甚尔重新将老婆抱在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橘黄色的灯光照在他身上,整个人显得特别柔和。

外人看见了,只怕也会感叹一句,噬人的猎豹,变成家养的大猫了。

“没醒,那小子睡得跟个小猪一样。”嫌弃的话语却透着丝丝笑意。

“甚尔,有你在真好!”山间晴子含笑的抱住了他的腰,蹭了蹭。

“才知道啊,以后要对我更好一点,嗯,至少要比那个臭小子好。”

“是是是,爱吃醋的大猫。连自己儿子的醋都吃。”面对老婆的白眼,甚尔直接吻了上去。

嗯!…啊……

好一会,甚尔才放过喘不过气的晴子。“老公!”

“嗯,我在。”低沉性感的声音直接让晴子半边身子都酥了。

不行不行,山间晴子,你是要跟甚尔君说正事的,你要克制,克制。

“怎么了,亲~爱~的~”晴子看像那个在她耳边作妖的人,深蓝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她,眼里全是她,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带伤的嘴角更加性感了,正轻吐着她的名字,这……她喵谁忍的住啊。

“甚尔……君……”像似被海妖迷惑了的人类,明知危险,还是义无反顾的奔向了无穷的大海。

……

姐姐断了通讯之后,没两年,父亲就病逝了,弥留之际还在自责,担忧姐姐。

再次收到姐姐的信已经是两年后来,那个时候我们才知道,姐姐她…爱上的是一个有妇之夫,她还怀上了他的孩子。

她在信中写道,她自知做了如此不名誉之事,无颜回道家乡,但孩子无辜,她已经决定离开那个男人了,请求父亲的原谅,如果大家愿意从新接纳她,就请来一封信,让她有勇气回来。

禅院甚尔:“信,晚了,”

“是啊,晚了。”

甚尔摸挲着妻子的眼角,抹掉了她的眼泪。

山间晴子脸上满是惆怅,“战争不仅影响了姐姐的通讯,也影响了我们的。”

“来了横滨后我才知道,当年寄信的驿站,早在横滨战乱的时候就被烧毁了,姐姐的信是为数不多抢救出来的,但那时候,已经没人管了,直到两年后,才辗转道了我们手里。”

“姐姐她……”她哽咽着道:“她写那封信的时候,已经有五个月身孕了。两封信,其中一封便是她的绝笔信。”

“姐姐迟迟没有等到我们信,认为我们不肯原谅她,就写了那封绝笔信。告诉我们她只有几天时间了,希望我们能接遥酱回去。”

山间晴子双手捂着脸,泪水不停的透过指缝落下,“甚尔君,我真不敢想,姐姐打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写下那封信的。”

禅院甚尔轻轻拍打着妻子的背,这种时候哭出来或许会好一点。

“那封信,那封可恶的信……到了我们手里,却只有上半页,下半页则被水给晕开了,根本看不清内容。”

“就像三流漫画一样,重要的留言总是会被打断,明明一句话的事,却总是就代不清楚。自然,我们只在上面勉强认出了孩子、遥几个字,地址什么的完全不清楚。”

“母亲接道姐姐离逝的消息,没多久也病倒了,临终前一直嘱咐我,让我一定要找到那个孩子。按时间算的话,现在那个孩子已经七岁了吧。”

“甚尔君,你…会介意…家里…多一个孩子吗?”听着妻子略带坎坷的声音,一下子吧禅院甚尔心疼坏了。

“说什么傻话哪,你才是我们家里的顶梁柱,别说一个孩子,就是十个…算了,还是一个吧!”禅院甚尔抱怨道:“现在一个臭小子,你的注意力就少了一大半在我身上了,在来一个臭丫头,亲~爱~的,你要怎么补尝我。”

媚眼如丝这个词,其实不太似用于男人的,但甚尔现在的样子,让山间晴子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个词。

英俊的面容,妖娆的眼色,让她一下子就投降了。趴着他耳边说了几句,错愕的甚尔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回过神以后,禅院甚尔意味深长的看着妻子,将她搂在怀里,咬着耳朵,“嗯哼,你说的,不能反悔哦,不然,我可绕不了你。”

看着脸色爆红的妻子,甚尔眼里的笑意更盛了。看来家里多一个人,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清晨,女人忙忙碌碌的检查着包里的东西,衣服,奶瓶,湿纸巾,尿不湿……

看着已经来来回回检查了三回的老婆,禅院甚尔只能无奈起身按住她,“晴子,没有东西落下,是你太紧张了。”

听到老公低沉无奈的声音晴子欲哭无泪的抬头看着他,“我…我也不想紧张啊!可…可就是忍不住啊!”

禅院甚尔转身就将在一旁自娱自乐的禅院惠塞到了她手里。

忽然被转移了位置的小惠,一看到妈妈立马开心的挥动起小心手来。

“咦?”

晴子看着甚尔背着包,拿着钥匙,前后不过两分钟,就将东西收拾好了。

“食盒,食盒,甚尔,别忘了食盒。”面对妻子的提醒,想起了妻子一大早的忙活,甚尔不情愿的‘啧’了一声,干嘛给那个小鬼做那么多好吃的?

“走吧!”

“出发了,小惠,我们去接姐姐回家了,开不开心。”看着跟儿子飞高高的妻子,甚尔的嘴角不自觉的挂着一丝笑意,“再不走,就赶不上电车了。”

“来了,来了,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