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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之云和秦墨一听天气有变,赶紧问是要下雨了吗?

秋景说不知道,他们身在人间世俗,学的很多东西都不能用,只能像世俗之人一样体验人间事物,与世俗人相比只是武功高强一些而已。

他感觉到天气有些变化,但具体是什么他也无法得知。

苏之云找苏父讲了一下,苏父抬头一看,没有云,再感受到时不时吹来的风,觉得可能是要刮风了,就让大家休息的时候注意一下,把帐篷扎扎在背风的地方,扎牢一点,别被风刮走了,把火堆熄了,要埋好,别让风刮去把山给烧了。

半夜,苏之云和秦墨正在空间里勤勤恳恳的收着粮食,就听外面传来惊呼,下霜了!

下霜!那是结冰的程度,得多冷!两人赶紧找了皮裘裹好就出去,这会儿大家都穿着单衣,下霜那么低的温度,人不得冻死。

赶紧到苏父马车,将大棉被给苏父苏母盖上,再拿出几个装了热水的水囊放进苏父苏母被窝。

然后放出一大堆棉被,皮毛,还有之前买的成品的棉衣,十几大缸热水,让巡逻的人赶紧拿了穿上,再给众人分一分,让大家都喝点热水暖暖。

苏父苏母有大棉被已经缓了过来,还好苏之云他们来得及时,不然他们就要冻死在马车上了。

秦墨拉着苏之云放了一大堆柴火在营地中央就围着营地转起了圈,把烫的那个温泉里的水引出来洒在了周围,很快大家互相帮忙穿衣服的穿衣服,裹皮毛的裹皮毛,烧火堆的烧火堆,端水的端水,慢慢的大家都缓了过来。

也是幸亏有人巡逻通知,不然大家估计就冻死在这山坳坳了。

天亮后众人发现周围都泛起了一片白,才发现昨夜的霜下得有多大,他们一群人能在这样的夜里,穿着单衣活下来有多幸运。

苏父和宋小将商量,得赶紧去到下一个城镇里,这样的天气,不住房子里人根本抗不住。

苏之云拿出一大堆姜,让多煮点姜汤,给每人的水囊都装上,路上喝,然后又拉着秦墨进了空间,粮食都收完了,现在要加速种姜,种得越多越好,自己吃不完,拿去卖,她就不信了,这么冷的天,那些人不需要姜。

结果因为天太冷,乍热乍冷,放出来的马儿受不了了,各种踱步尥蹶子,就是不进套,这么冷的天,它们受不了,它们不拉车。

苏之云简直气笑了,但没有马,他们谁拉车?难不成自己腿儿着走出这追风岭吗?

没办法,拿了两大袋黑豆出来,让人架锅炒,这些马儿最喜欢吃黑豆了,炒熟了更香,到时候每匹马来前面吊一小袋,看得见吃不着,就不信治不了它们。

炒豆子耽误了一阵时间,加上天气又冷,马儿走得不快,一整天才走了不到六十里,怕晚上又要下霜,赶紧找背风的山坳扎营。

苏之云把之前砍的树都放空间里加速让其阴干,拿出来让人劈了多烧些火堆,每个火堆也烧大一点,这样暖和点。

凌镖头则表示,如果柴火够多可以把地都烘一烘,如果有干草什么的再垫着把帐篷扎在上面会暖和得多。

苏之云听后,把空间收的各种粮食杆子拿出来,让人们等下烘地之后铺上。

怕晚上再下霜,苏父拉了几人商量了一下,让众人睡在中间,外面再围一圈火堆,安排人轮流守夜,添柴火,不能让火堆熄灭。

紧张了一晚上,结果没有下霜,开始起雾了,大雾,前面两三米就看不见人那种,这种天气人看不见,马也看不见啊,怎么赶路?

但是不赶路,困在山中谁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会不会再一次下霜?而且山上野兽会不会来袭击?

最后几人商量还是要走,用绳子,一辆接一辆马车的绑牢,把马儿的缰绳也绑在前一辆的马车上,这样即使马偶尔看不见,或者另一根绳子掉了,有前面的车拉着马的缰绳也不会跑偏。

只是众人没想到的是后面的没跑错,前面的宋小将带错了。

一路前行,到了午时稍微好点,众人吃过饭食开开心心的赶着马车启程,驾车的还笑着说,这样的天气好,比之前驾车轻松多了。

妇人们在马车上加班加点的做着衣服,大人孩子的都要先把棉衣先做出来,谁知道下一次下霜什么时候,那时候又有多冷?

苏之云现在只要赶路就打坐,抓紧时间练功,她发现有了秋景几人穿得不多,都不觉得冷,一问才知道有内功就是这么好,冬可暖,夏可凉,好羡慕。

秦墨想摆烂偷一下懒,但一想到媳妇找自己做陪练被打得,算了算了,摆烂什么呀,赶紧练起来。

到了晚上,雾又开始大起来,怕人走丢,扎营的时候先用绳子把周围树给绑了一圈,然后才让大家下车在中间扎营,有的孩子顽皮,大人怕看不住跑丢了,直接拿根绳绑在腰间另一头栓在自己裤腰上。

苏之云和秦墨下车围着营地转了一圈又去苏父那拿了东西出来,把解下马收进空间,就回自己的马车进空间兢兢业业的干起了大事,加速种地。

一大群人现在都吃老本呢,看着粮食一天天减少,又说不出让那些人少吃点的话,只能自己两人拼命在空间种地了。

秦墨时不时的同苏之云讲,他觉得外面那些人才是皇子皇妃,他俩才是下人,人家在外面吃吃喝喝,赶赶路,他们两人在空间里累死累活。

苏之云觉得深有道理,她是怎么从皇子妃到种田妇的?

好像就是因为她下人买多了。

她本来买下人的初衷是什么?是为了自己过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的,结果现在呢?

苏之云将刚收的玉米往地上一扔,跑出了空间,她才不想种地呢,她买那么多人中就有一部分是为种地而买的,那些人在干嘛,聊天打屁,闲得他们,必须让他们干活,于是地上多了几棵大树,一些刀斧锯子及木匠工具,让青管家把那些闲着的都拉过来,把那些树加工成木材,以后盖房好用。

这么一想,在路上还得多收点好的树材,这一路有空就让这些人加工,到了东宁只要花点钱,买块地皮就可以盖房子了。

看众人乖乖的去干活,除了小孩子没有一个闲着的,心里终于舒坦了一点。

深夜正在耕地的两人又听见外面喊声,叫大家快点起来。

又下霜了?苏之云和秦墨放下手中活计赶紧出了空间,原来是值夜的人给火堆添柴,透过火光,发现外面一排绿油油的眼睛,转头看了看其它地方都有,他们被狼包围了,也许是因为有火,它们不敢过来,但万一呢,还是把人叫起来做好准备。

众人与狼对峙了将近一个时辰,老人和孩子都有些受了不了,狼也没有进攻。

苏父让多安排几个守夜,在火堆内圈巡逻着,其他人都先去睡。

苏之云和秦墨一看也进了空间,他俩的牛还拉着犁在地里呢,结果进去一看,那两头牛已经拉着犁跑到老远去吃草去了。

赶紧一个念头把牛拉回来继续干活,这地里撒了昨晚他们烧的草木灰,犁一下更好,他们俩辛辛苦苦种了那么多地,但没有施肥,产量都不是很高,但要让他们俩去搞肥,呕,算了,想想都恶心,至于自己的,咳咳,已经埋地里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雾的原因,天亮得越来越晚,天亮后狼群也消失了,众人心下稍安,赶紧收拾一下接着赶路。

一路前行,苏之云觉得这路越来越烂了,马车从时不时颠簸一下变成颠颠簸簸,人都快摇散架了。

就这样又赶了一天,路两边都是树林,没有找着大一点的空间扎营,经过昨晚的事,宋小将比较担心,晚上不能找个好的地方扎营会比较危险。

于是提议吃点东西喂下马儿继续前行,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听见前面有流水声,这还是他们从帝都出了宝鼎镇第一次听见野外有流水声,架车马车就赶了过去。

刚好离水声很近的地方有一大处平坦的地方,宋小将安排众人准备扎营,自己去查探一番。

结果走出去没多远就跑回来,让大家赶紧上车赶路。

他看见很多野兽的脚印,估计附近的野兽都是到此处饮水的,如果在此扎营挡了那些野兽来喝水,到时候发起狂来,损失了是他们。

又赶了一个多时辰才找着一处还算可以的地方安置了下来,此时大家都又饿又累,赶紧把火堆升起,拿了空间做好的干粮,烧点热水就着吃了就开始休息。

刚睡下没多久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狼嚎,没一下又传来一声虎啸,吓得众人都不敢睡了,赶紧起来。

宋小将脾气有些上来了,天天这么折腾,他每天领着队伍已经累得不行,还不让他休息,提着剑就跑了出去,“非得干死那些畜牲,王八蛋,不让老子休息。”

凌镖头必竟是走了多年镖的,即使有些冲动还是按耐了下来,他必须以要保护的人为主要的,到是秋远和秋煦两人都跟了出去。

很快远处就传来打抖,和砍杀声,就是宋小将一边砍一边,“砍死你们这些王八蛋,砍死你们,让你们嚎,我砍,我砍......”

三个人在那边大杀四方,里面不断传来野兽凄厉的惨叫。

过了一阵传来秋远兴奋的声音,“师兄,我打死老虎了,快安排人过来捡尸。”

“要是没有我,你就被老虎吃了,少得意。”秋煦有些燥,杀完这些野兽,终于可以安稳睡个觉了。

秋景让秋明秋落多带几个人过去把那些野兽尸体拖过来,一百多头狼,一只大野猪,一只大老虎,苏父赶紧让‘鬼大人’先收起来,再让拿些有味道的草药出来丢到火堆里,烧一烧盖一下血腥味。

终于大家过了个安稳的夜晚,结果一早起来发现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雨,凌镖头说这不是下雨,是下雾,估计附近水资源不错。

不管是下雨还是下雾,众人都感觉今日比昨日更冷了一些,为了能早日出这追风岭,大家都积极的收拾好赶路。

但牛车都没有车箱,这下雾和下雨一样,坐上去没多久衣服都湿了,苏父听到汇报,找到宋小将,让他找个地方扎营,这没法赶路了,让他们这样走,衣服湿着会生病,更耽误行程。

宋小将头疼,这追风岭是有鬼吗,怎么就这么多事?

烦燥完了还是赶紧找地扎营,女人在帐篷里加紧赶制衣服,被褥,皮衣,皮帽,皮靴,手套,一切为了保暖,也幸亏苏之云一到可以买的地方就大肆收购才能有这么多的物资。

男人们都戴着斗笠披着蓑衣,开始劈木头做车箱。

没什么事苏之云就和秦墨进空间加速种地,又是勤劳的一天。

经过一天一夜的努力终于把剩下的牛车都加上了车箱,虽然有些简陋,但至少不会漏雨漏风,当然是因为苏之云把空间内的油布拿出来让他们订在车箱里。

看来什么东西都得多准备,万一哪天就用上了呢。

下了一天的雾之后终于还是下起了雨,一路淅淅沥沥让本就难走的路更加难走,走一段就有马车陷进去,不然就是车轮子有些歪了,必须停下修理,连马都时不时打滑。

宋小将就是马儿打滑被摔下去的一员,他坐在地上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他堂堂将军,骑马竟然被摔倒在地,说出去他面子往哪搁?

一个士兵赶紧上前扶起宋小将,并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他们这一路走来,已经三天没见过一个陌生人了。

宋小将听完一愣,他其实也有这个疑问,还以为是雾太大看不清所以才没发现,但细细一想,这是官道,走的不止行人,肯定还有车马,但这两样他也没看见,他会不会,带错路了?

都怪这几天事多,他都没怎么休息好,以至于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事。

赶紧找苏父与秦墨他们商量,看看这事怎么办。

现在下着雨,不管是前进还是后退都不好走,进退两难,队伍一时就停在了路上。

宋小将有些自责,路线是他安排的,头是他带的,现在把大家带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大山里,加上连日来的各种事情,他心里有些承受不住,跑到不远处的小河边丢起了石头。

“嘿,那位小哥,你在干嘛呢,我们下网捞鱼呢,你这样把我们的鱼全吓跑了。”一老头的声音从边上传来。

宋小将看见从河边走过来的人一时微怔,“实在不好意思,老人家,请问您是住在这附近吗?”

“你这小哥不是来网鱼的,不会是来嗯嗯的吧,我可告诉你,那可是不行的啊,这可是我们的圣河,不容许玷污。”

“什么嗯嗯,我只是有些自责,到河边透口气,不过看到您,我觉得这口气透好了。”

“合着老汉我成你消气的了啊。”老头听了发笑,也不气宋小将惊了他的鱼了。

宋小将就和老汉聊了起来,然后告诉了老汉他们一群人现在遇到的事,想找个能让他们安稳歇脚的地方,等到天气好了再出发。

老汉听了只给他指了个方向,朝那上山有个很大的山洞,他们可以去那里安置。

能得到这个有用的信息他很高兴,赶紧回去带人准备往山上去。

谁知道刚回到队伍,就看见众人高兴的收拾东西,准备跟着一个小孩子走,大家看到他还招呼他快点。

一众人跟着孩子到了一个很大的村子,村子叫银月村,因为下雨,村子里都没什么人出来,他们跟着小孩一路到了村中最大的一栋房子。

从房子里出来一位中年女人,打扮端庄贵气,“贵客盈门,有失远迎,万望海涵。”

说着让小孩领着他们进了院子,里面很大,即使他们全部马车都停进去,还是没有占满。

众人从马车下来跟着小孩一路往里走,里面是一间很大的房间,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诸位,这里是我们银月村祠堂,我刚刚安排人打扫过了,你们可以在此安置,说完朝苏之云和秦墨一福身,二位贵客这边请,这边是我平时住的地方,二位可在此休息。”

“不用这么麻烦,能有房子落脚已经非常好了,我们一起住外面就可以了,对了,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还有阁下是怎么知道我们要来的?”

“两位殿下不必如此,我叫司月,是银月村祭司,与国师是师兄妹,只是外人不知罢了。”

“好厉害!”这都能算到。

司月没有免强,只是留下话来说有事可以去隔壁院子找她,就离开了。

苏之云感觉这个银月村有些奇怪,也不知道她们进村是福是祸。

他们每个人身上带的干粮和水都不多,大概一天的量,吃完后苏之云不敢将空间的事暴露,怕被那个司月发现,所以他们得赶紧打探好去城镇的路,让马儿休息好就走,能不过夜就不过了。

宋小将自靠奋勇去打探出路,众人有序的将马车退出院子在院外等着。

没想到宋小将刚出去没多久就遇到了熟人,就是他在河边的那个老汉,老汉看到他非常震惊,“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去山上吗?”

“这事说来话长,老丈,您知道怎么从村里去城镇吗?”

“知道,但你们不一定走得了。”

“能指一下吗,我们马上就走。”

老汉抬手指了一个方向,“那边,如果你们能出去,就往那边走吧。”

等宋小将回到祠堂门口,刚才还在往外走的马车又回到了院中,什么意思?这是不走了吗?

苏之云和秦墨看着面前的司月,她带着一群女孩子进来,让秦墨随便挑一个照顾他,其他的给外面的。

苏之云有些不能接受,这是在给秦墨塞女人吗?

秦墨没有抬头,直接拒绝。

“这些姑娘都是处子,殿下放心用,能得您的欢心她们也很开心的。”

“不用了,让她们下去吧。”

“殿下,留一个伺候吧,她们很会伺候人的。”

“祭司大人是在向我挑衅吗?”苏之云插话。

“殿下怎么这么说呢,您是皇子妃,她们即使伺候了皇子殿下也不会动摇您的地位的。”司月试图说服苏之云。

“司月祭司,这事先不说,能说一下为什么不让我们走吗?”还有之前让他们住的小房间,很奇怪,一点都不像有人住过的,而且里面的摆设放置位置也奇怪得很。

“雨天路滑,两位殿下留在这里不好吗?”

“车马可以,我们也想早些赶到目的地,所以能不停就不停了。”

“等下吃过饭食再走吧,都来咱们银月村一趟,总得让我们尽尽地主之宜吧。”

“我们都有带干粮,而且现在灾年,大家粮食都不多,我们吃干粮就行。”

不论怎么说,司月一定要让众人留下来,而且带来的姑娘也全都留了下来,怎么都不肯带走。

几位姑娘待司月走后就分别跟在秦墨,宋小将,苏父,及苏家几位哥哥身边,不特别靠近,也不离开,不管几位男人怎么拒绝,黑脸都斩钉截铁的跟着。

“苏嬷嬷,我记得之前让帮忙训练的嬷嬷呢?”

苏嬷嬷很快带了六人过来,苏之云一看人不够多啊,又让苏嬷嬷再去找几个力气大比较泼的过来,十个不少,二十个不多。

待人齐了之后,苏之云一声令下,让这些嬷嬷妇人将那几个姑娘全部抓了过来。

“你们不能抓我们,我们是祭司大人安排过来的。”

“放开我们。”

“祭司大人不会饶恕你们的,快放开我们。”

......

被抓过来的几位姑娘吵吵嚷嚷,扭来扭去不肯配合。

“把嘴给我堵上,不想听。”几位妇人看了一下,掏出身上平时擦汗的手娟团吧团吧,将几位姑娘嘴给堵上。

“你们是你们的祭司送来做暖床丫鬟的,比之妾地位还要低,说是家妓也不为过了,你们就这么想陪男人吗?”

几位姑娘眼中喷火,身体不断扭动。

“嗯,嬷嬷,我平日是不是太随和了,以至于别人见了我都忘记是要行礼了了?”苏之云抽出自己手娟擦着手指,“教一下她们,怎么给我见礼,学到与帝都贵女一样标准为止。”

众下人觉得这会儿皇子妃好帅,他们好喜欢。

于是几位姑娘被按着跪了下去,其中有两人不跪,被后面押着的妇人一脚踢在脚弯,砰的一声跪了下去。

那个司月一直不肯说为什么留下她们,她本想让众人强闯的,但秋景说司月很厉害,他们六人联手都打不过那种,她只得放弃。

现在留下的几人既然被司月安排来伺候人,说不定知道什么,先打压一下,看看能不能从她们嘴里知道点消息,打不过你还不能拿你送来的人撒撒气吗?

司月留下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花,声音也如出谷黄莺,婉转动听,身段更是腰细腿长,前凸后翘,让人见之不忘。

这样的姑娘投怀送抱很难有男人拒绝得了吧。

女人可就不一定了,比如面前几位教姑娘们规矩的,让姑娘们学跪礼,就必须好好学,如果想跑,边上还有不少过来围着的妇人呢。

眼见着没法跑,只得被押着学,稍微一个不标准,教导的妇人就伸手掐她们的胸,屁股,大腿内侧等私密的地方,简直比打她们脸还让她们痛苦。

学了好一阵都没有学会,那些姑娘却已经被教导的妇人掐到痛得直不起身了。

司月再一次来到祠堂大厅。

“殿下,她们是犯了什么错吗,为什么要跪在这里?”

“哦,暂时没有,不过她们现在在学规矩,不可以吗?”

“相信殿下仁厚,定然不忍苛责她们的,那么,现在她们规矩学好了吗?如果学好了,是不是可以让她们起来了?”

“怎么,你是在教本皇子妃做事吗?”

“不敢,只是天寒,见她们跪在地上有些不忍罢了。”

“哦,既然你对她们不忍心,那我们走。”

“殿下,你说笑了,等一下饭食就送来了,怎么着也得让在下尽完地主之宜。”

这时一姑娘挣脱一支手拿掉口中手绢,大声向司月哭诉说苏之月她们虐待她们。

“殿下,您怎么说?”

“说什么?说话要讲证据。”

司月示意那姑娘拿证据,此时周围围了不少男人,那姑娘看了一圈,羞红了脸,嗫嚅着没有出声。

“你看她拿不证据,而且你不是已经把她们送给我们了吗?卖身契准备好了吗?”

“什么卖身契?”

“她们。”苏之云手一指,“你送来暖床的,比之贱妾都不如的,用完了发卖得有卖身契呀。”

“谁说她们是暖床的?”

“我说的,难道不是吗?你不会以为她们这样的身份,还想去做正头娘子吧,她们也配与本皇子妃相交?无三媒六聘的跟着男人,什么玩意儿?”

“那也不是暖床的,至少是妾。”

“妾通买卖。”苏嬷嬷接了一句。

司月一噎,脸色变了几瞬,最后又变回了最开始高贵典雅。

“那在下先把这些姑娘带教好规矩再送过来吧。”

“不必了,既然已经开始在这学了,那就在这接着学吧。”你说送来就送来,你想带走就带走,想得美。

“祭司大人既然说她们是送来做妾的,那先教他们如何在正妻面执妾礼吧,对了,把她们头发给我挽个歪髻,再把她们身上红色的东西摘掉,一个妾敢肖想正妻的东西。”

“不,别摘,那是我娘给我的,你们不能拿走。”其中一姑娘脖子上挂了个大红色的珠子,被妇人一把扯下,她挣脱去抢,又被拉了回去。

司月看不下去了,“殿下,这有些过份了吧。”

“过份吗?她们不是你送来的吗?我只是教她们做妾就要有做妾的规矩。祭司大人,没事就别在这坐着的,去催一下饭食送来了没,这教人也是个体力活,没看她们两人都压不住一个小姑娘了吗?饿着呢。”

“你。”司月气急,但很快忍了下去,“好,我先去看看。”说着一甩袖子走人。

苏之云这么挑衅司月,她都隐忍不发,到底她要什么,边上秦墨,苏父,宋小将心情都有些沉重。

秋景去找葛天冬,让他把那支大人参剩下的尾巴给他,他均分了七份,六师兄弟和宋小将各一份,“赶紧吃,吃了之后把气憋住,以防万一。”

司月很快回来,身后跟着一群民众,抬了不少大饼肉汤,让大家自己去盛。

苏之云这边没有一人动作。

“怎么,是饭菜不合口味吗?但这已经是我们村子里最好的东西了。”

“是的呢,我们帝都人,不太喜欢外面的口味呢,要不你让人重新按照帝都口味再给我们做一份吧。”

“哼,简直给脸不要脸,今日你们是吃得吃,不吃也得吃,来人给我喂。”

门口涌入更多的村民,而且后面还源源不断。

秋景拔剑,六师兄弟齐齐上前将司月围在了中间。

“让你带来的人出去吧,不然等下伤及无辜。”秋景不想给自己添无谓的杀孽。

“呵,等下灭了你们几人,他们就可以干活了,行了,把东西拿远一点,不要防碍我。”

说着几人就打了起来,秋景几人拼尽全力只能将司月围住,宋小将从旁偷袭,苏之云紧张得不行,之前秋景就说过他们打不过司月,现在硬拼有胜算吗?

边上几个姑娘看打了起来兴奋得一直呜呜叫,苏月听着烦,让人把她们裤腰带解下来,将手脚反过去绑在一起,丢远一点。

司月一打七,还稳占上风,秋氏几师兄弟身上均挂了彩,这时司月的权杖一挥,打向秋景,秋远回身替秋景挡下,边上秋明想趁机挑掉她的权杖,结果被司月一掌打出,把剑打掉在地,司月想速战速决,趁着秋明没了武器,欺身上前,想直接解决了秋明。

秋景看到后,爆喝一声提剑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