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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主子,这个奴婢没试过,暂时不知。”云笙摇摇头。

江芷:“无妨,你等下,不,现在就去,加入幻香,看看是否有致幻效果?今日我一人去王府就好,尽量在我回来之前弄好,快去吧。”

“是,主子。”云笙点头告退。

——

来到定安王府,何管家早已恭候在一旁。

今日的他态度明显比之前更好,可以说的上是殷勤。

而且今日抄经时,竟然也是何管家亲自侍候在一旁,又是沏茶,又是亲手磨墨,那态度简直快赶上侍候慕容烨了。

江芷一脸疑惑,这是什么情况?

想了想,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何管家,您老今儿个怎么亲自来此?可是有事?”

何管家闻言堆出一脸笑意 :“姑娘这是哪的话?老奴侍候您是应当的,姑娘为太妃抄经辛苦,老奴自然也应尽心。”

说着又给江芷的炭火盆里加了一块银炭。

如今已值隆冬季节,外面寒风刺骨,而她抄经的这间屋子,却如同夏日般暖融融的,据何管家的说辞是怕她抄经时冻着手。

对此,江芷自然是没有意见,只是如今这何管家未免也太殷勤了。

皱皱眉,还是正色道:

“何管家,您老是不是有什么事?若是有,您不妨直说。”

“这…”何管家面露犹豫。

看着何管家的神色,江芷想了想,试探着问道:“可是…与王爷有关?”

何管家一怔,没想到江芷竟然这么快就猜出来了,果然能让他们家王爷看上的,非同一般。

朝江芷投去赞赏的目光,略一思量,终于下定决心,迟疑着说道:

“姑娘心思通透,老奴佩服,确实有一事,是关于王爷,老奴想请姑娘帮忙。”

“王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江芷立即站起身,脸上也不由多了丝担忧。

何管家见状忙开口解释:“王爷没事,姑娘不必担忧,是这样,其实今日…是王爷的生辰,老奴想请姑娘陪王爷过一个生辰,让他高兴高兴。”

“原来如此。”江芷松一口气,她还以为慕容烨出什么事了呢。

这简单,不过他生辰的事,丞相早前给她的资料上就有介绍,她自然是知晓的,而且对此也早有准备。

她先前要等的机会也正是这个。

抬眸看看何管家期待的神色,转念,还是装作才知晓的模样,立即欣喜出声:

“原来今日竟是王爷的生辰啊,那…何管家,您可否跟我讲讲,王爷他以前都是怎么过生辰的?”

何管家听罢,略微迟疑,叹了口气,脸上也挂了一丝忧色:

“哎,这些话原老奴不该多嘴,只是王爷他实在是太孤单了,姑娘有所不知,王爷自太妃过世后便没过过生辰了,再后来便也鲜少有人记得他的生辰。”

“他总是一个人,府里也冷冷清清的,有什么事都是一个人闷在心里。”

“可自打姑娘来了府里后,王爷脸上的笑竟变的多了些,而且昨晚王爷听到您来找他,原本阴沉的脸色也立马缓和,所以老奴才想麻烦姑娘,还请姑娘莫怪。”

说完深深拱手一礼。

他也知道让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为男子庆生有些不合礼法,不过眼下也别无他法。

王爷如今又将自己关起来,像以往一般不吃不喝,他也只能投鼠忌器了,或许以后这江姑娘会成为这王府的女主人也不一定。

江芷见状忙放下手中的毛笔,抬手扶起何管家:

“何老您真是折煞我了,能为王爷庆生也是我的福分,那咱们今日就一起帮王爷过个特殊的生辰。”

何管家闻言忙欣喜的点点头:“好好,只是不知…姑娘打算如何?”

江芷想了想,一脸神秘兮兮:“何管家,可否借厨房一用?”

“自然可以,只是这经文…”何管家看看桌上的经文。

“已经抄完了,咱们走吧,对了,千万不要让王爷知晓,咱们给他一个惊喜。”江芷快速将桌上的经文收好,走出桌案。

“哎好好,姑娘这边…”何管家见状忙上前带路。

江芷跟在身后,心下却思量起方才何管家的话来。

他说慕容烨昨日面色阴沉,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而且后来她问他,他似乎也有些闪躲,莫非此事不可与她知?还是说与她有关?

想到这,内心竟隐隐生出股不好的预感。

——

卧室密室

慕容烨一袭银丝锦袍毫无影响的躺靠在台阶旁,身边地上还倒着几个横七竖八的空酒瓶子,在他的怀里是一座黑漆漆的牌位。

“母妃,今日又是儿臣的生辰,您还记得吗?佛经上说:“亲生之子,怀之十月,身为重病,临生之日,母危父怖。”所以今日也是您的受难日。”

“母妃,儿臣敬您一杯,愿您…”

慕容烨举起一杯酒洒向地面,可说到这却突然语结,他一时竟不知祝什么好!

以前的一幕再次浮上心头,他痛苦的将脸埋进双膝。

“若是我不过那个生辰,母妃是不是就不会中毒?是不是之后就不会不治而亡?……”

他哽咽着,脸上的泪水早已爬满脸颊,顺着下颌滴落衣襟。

自责,悔恨,痛苦…万种思绪聚集在胸口,压的他只想窒息。

心痛如刀绞在一起,他好想时间倒流,好想重来一次,好想一睁开眼,再次回到他十岁生辰的那年…

那时他的母妃还在,他的父皇也健在,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可惜…时光不可能倒流,他也不可能回到从前,现实永远是残酷的。

摸着怀里冰冷似铁的牌位,他再次仰头咕噜噜灌下一壶酒,炙烈的酒精划过喉咙,燃烧着胃部,浇灌着他混沌的大脑。

或许这样就能让他暂时忘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