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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明听了饶有兴趣的问:“筑基期,那是什么,隋沐雨也是吗?感觉也没多厉害啊。”

李泽然解释道:“其实归浮剑派把灵力修练根据丹田的不同形状分为练气—筑基—金丹三期。

每期都有九层,你没有感觉他们有多厉害是因为这里缺乏天地灵气,让他们的实力大打折扣。

先前隋沐雨与你打斗时并不知道天地灵气对他的功力影响这么大。

但是他们现在已经知道这件事,想必会想办法补充灵力,下一次你未必能胜得轻松。”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这很重要。”

李泽明轻轻地拍了拍李泽然的肩膀。

这大概就是李泽然之前犹豫不决的原因吧。

他现在能这样坦诚告诉自己,想必也是对自己产生了信任:

“你放心,如果是真正的实力又岂会受环境所制,他们不会是我的对手。

等我拿到他们想要的,就和归浮山谈条件,一定会救你出来。”

李泽明知道现在还不是与归浮山撕破脸皮的时候。

国内刚刚太平,百姓还需休养生息。

其余五国又有有心人在暗地欲动。

而他对归浮山一无所知,但对方却有暗线潜伏在苍越国。

这若是下棋他怕是不知落后归浮山多少手。

好在现在归浮山遇到大麻烦,竟同时对多个国家出手,这才让人有了可趁之机。

李泽明相信,对归浮山有仇恨的不可能只有他李氏皇族,其他五国的皇族怕也是恨得牙根痒痒。

只不过因为弹打出头鸟,谁都不愿做第一个出手之人。

归浮山也是要顾忌这一点,若他冒然开战,很有可能被群起而攻之。

所以大家现在都处在一个微妙的平衡之中,就看有谁能先打破这个平衡了。

如果自己这时能拿到,连归浮山都费尽心力,也要拿到的东西,去交换李泽然,还是有很大把握的。

李泽然点点头:“那大哥我就先告辞了。”

“嗯,回去注意安全。”

李泽明看着房门重新关上,脑海里想起李泽然刚刚的话,练气一筑基一金丹。

自己当初在秘境中得悟引气入体,很有可能就是进入了练气期。

后面随着自己不断突破,现在他的内力已经陷入一个瓶颈。

感觉有一块薄膜将它挡住,让自己始终无法突破,他知道自己是需要一个契机。

刚刚听李泽然这么一讲,自己很有可能就是卡在了练气九层。

之所以感觉只差临门一脚,应该就是因为自己不会筑基。

想到这里李泽明伸手一勾,拿出项链“紫痕”。

李泽明本来打算如果自己一直不突破,那等战事结束,一切尘埃落定,自己就去那天界看看。

当初“紫痕”莫名出现在李泽明面前,他轻轻一碰便感觉到自己仿佛来到天河星海中。

就像苍越王所讲故事里的传说那样,他亲眼看了传说中的天地被神人三分。

之后无数的仙、兽、人中的大能,散尽自身全部修为,用自己的血肉组成六道结界。

自此形成三界,互不相通,从此世上再无仙人。

而由于天地之力被打乱,不会再有人能够修仙。

“紫痕”就诞生在天地三分后,如同天地为自己的分开而流落下的眼泪般。

这一切如同画卷一样在李泽明眼前划过,睁眼后如梦一般。

他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冥冥中不知为何他对天地之间的结界也有所感应。

李泽明还能感知到“紫痕”传递的信息:它能让自己穿越这天地的空间结界。

不管是去魔界还是天界中的任何一界,他都能随时随地,心随意动的前往。

能穿越这个世界的任何结界不过是紫痕能穿越空间能力的附属而已。

但“紫痕”的能量有限,只够来回天界或魔界一次。

当然如果可以李泽明也不想去什么天界, 身为孙皇子的他在苍越国还有许多事要做。

现在嘛,既然归浮山可能有突破线索,那他以后可以慢慢找寻,自然不用去天界了。

李泽明重新将项链放好,是时候休息了。

第二天李泽明并没有离开房间,船上的活动空间并不大,李泽明想着还是要尽可能的减少消耗。

沙漠之中,水就是黄金,无法运输还难以保存,补给站那里应该不会有多少水能补充。

船已经行驶了一天,离绿州越来越远,天气也越来越炎热。

现在就算只是静静的坐着,在炙热的天气下,汗水也是成串成串的往下掉。

沙漠之中就是这样,白天炎热,夜晚寒冷。

若是习有武艺还好,像自己这样可以调节自身内力,自然不惧严寒酷暑。

但若是一般人或学艺不精的,很容易就晕倒,许多人一倒就再也没有起来。

所以他现在能少喝一口水就少喝一口水。

对生活在这方土地上的人来说,穿行沙漠这样做是常事,每一口水都要计算着喝。

不知道在这西土之外的中域,南疆,北境,东源,辽城又是怎样的地方,那里的百姓又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李泽明想着,起身打算提前出去走走,跟沈卓约定的时间也快到了。

自己心情有些烦躁,不如先去看看其他人对船上生活感觉如何,能不能适应。

结果出门没多久,就听到传来吵闹之声,走近果然是为了水在争吵。

眼看双方争吵不过就要动手打起来,李泽明立即出声喝止:“都住手。”

声音震慑了在场所有人,所有人立马跪下:“参见殿下。”

“都起来吧。”李泽明指了一个像是领头的船员:“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回殿下,他们今天的水已经用完了却不相信我们,说我们把他们的水藏了起来。

我是一时忍不住才吵了起来,请殿下相信,水是每天定额的,我们绝对没有藏起来的。”

“不可能,殿下,这才刚刚过了午时,怎么可能就没有水了。

这才行船的第二天。”站在旁边一人忍不住开口。

“我问了你吗?”李泽明一句话吓得这个人脸色一白。

他此刻才意识到眼前之人是高高在上的孙王子,并不是之前还可以跟他玩笑切磋的薛百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