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那你母亲,现在埋在什么地方?我想去扫扫墓!”司厉爵又将她拉回怀里,柔声道。

本来这件事,他可以交代手下去查证的。

但开棺验尸这种大事,还需得到叶千忆的首肯,所以他就直接问了,只不过他得慢一点问。

“阿爵,你有这份心,我很感动!”叶千忆眼底的泪水涌出了眼眶,“她就葬在西郊的白龙陵。”

她也已经五年没有去给母亲扫墓了,自己真是不孝!

那里恐怕早已杂草丛生。

“你有没有想过,你母亲当年的死有蹊跷?”司厉爵伸手边替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边缓缓说道。

“什么?阿爵,难道你查到了什么?”叶千忆猛地瞪大了眼睛,知道他这么说,一定事出有因。

母亲走得太早,那时她才有5岁,就跟欢颜差不多大,对死的概念并没有太多深刻的理解,所以还以为母亲真的是去了另外一个地方,以为她还会再回来。

直到陆振庭娶了陈若兰,她才知道,母亲不会回来了。

“我只是偶然得知,你母亲当年有可能是被人下毒了……”

“啊?”叶千忆蓦地呆住,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种事发生!

……

翌日中午,陈若兰约了几位富家太太一起打牌。

她换好了衣服,戴了与之相配套的帽子,以及一副时尚的太阳镜,从陆家别墅出来,身后还跟了一个保镖。

自从女儿陆莎琪在酒店仓库遇袭之后,她便有了出门带保镖的习惯。

现在陆家虽然资产大缩水了,可是比起普通老百姓,她依然能过着相对优渥的生活。

牌打得没有以前大了,零花钱比以前少了,这倒是真的。

她已经好久没有出来打牌了,心情郁闷得很。今天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便想出来散散心。

车行到约好的地点,因为要进一条弄堂,车子进不去,她便只能下车自己走路进去。

她在前,保镖在后,趾高气扬,觉得自己又恢复到了以前的荣光。

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水泥地面。

来到一个小岔口,突然,她觉得有什么不对,猛的转身,发现那个保镖竟然不见了!

正想出言呼喝两声,就有一双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并将她拖到了小岔路上。

“你,你们……唔,唔!”她支支吾吾地,发不出声音来。

脸上的太阳镜,掉落在地上,“啪嗒”一踩,裂成了几瓣。

她惊恐地睁大双眼。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早知道今天就不出门了。

她的保镖呢?

在脑袋被戴上一个黑袋子之前,她看到了躺倒在一旁的人影。

这伙人是干嘛的?劫财还是劫色?

脖子上硬硬地抵住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她一着急,很快就“晕”了过去。

闭上眼睛装死吧,反正她毫无还手之力。

劫她的人身穿黑衣黑裤,是一个肌肉健壮的大汉,看体型,足足有她的两个大!

她被拖出小巷子,又被拖上了一辆车。

陈若兰听到车子启动的声音,知道自己这下完了,不知道要被带到什么地方去。

情急之下,睁开眼睛,用手撤掉了头上的头套,“你们!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干什么?”她厉声呵斥道。

绑她的人刚才明明见她晕倒了,现在突然又醒了过来,反而被吓了一跳,慌乱中又在她脑袋上拍了一掌。

陈若兰头上一痛,眼前一黑,彻底地晕了过去了。

车子很快开走。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在一个废弃工厂的水泥地上醒转过来。

破旧的机器锈迹斑斑,脏污的地面积满了灰尘,蜘蛛网到处都是……

她几乎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噩梦。眼前晃动着的几个人影,便是前来索命的无常。

“你们……”陈若兰胆怯地看着四周,没有了刚才在车上晕倒前的气势。

“陆夫人,我有几句话想问问你!”一个低沉的男性声音响起,操着的是不太标准的华语。

陈若兰眼前出现一个身穿黑衣黑裤,又戴着黑色墨镜的外国男人。

男人脸上起了皱纹,年纪已经不小,身上的衣服却很新潮。

一根大粗金项链套在脖子上,在她眼前晃悠晃悠,她的眼睛都快被闪瞎了。

男人距离她不到30厘米,摘下了脸上的太阳镜,有些浑浊的双眼显出残忍与冷酷。

“你……你想问……问什么?”陈若兰嗫嚅道。

男人站起身来,“陆夫人,你老实说,叶若星是不是你害死的?”

叶若星?

陈若兰的脑袋嗡嗡地,然后猛地摇头,“不是我,不是我!一切与我无关!”

“真的?”男人似乎不信,眼里射出危险的光,“20年前,你和陆振庭苟合,怕事情穿帮,就刻意接近叶若星,对不对?”

陈若兰吓得瑟瑟发抖,“我……我没有害她!她是自己得急病死的,跟我无关,跟我无关啊!我……我一个妇道人家,哪敢做这种事?”

刻意接近是有的。

对叶若星恨得牙痒痒也是有的。

可她那时不过二十几岁,哪有害人的胆子?

“哼!你不敢,那陆老爷子病房里的毒花,是谁让人放进去的?”男人冷笑。

陈若兰几乎没晕过去,这事儿,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谁?”她大着胆子问道,心里想,不会是叶千忆那个贱人派来的吧?

叶千忆现在攀上了司厉爵这棵大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她骗走了老头子名下一半的股份,也要为老头子做点事。

“曼德森!”曼德森惬意地笑。

他的名字只要一说出来,足以令人胆寒。

只是,他忘了他这是在华国,不是在欧洲。

“什么曼德森,安德森的,我不认识!”陈若兰突然硬气了起来,“老头病房里的花儿,的确是我让人送进去的,可那也是我在花店里正大光明买的,至于有没有毒,我哪儿知道?”

她一早想好了说辞,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蠢货!”曼德森没想到还有人不认识自己,气得从腰间掏出了枪,一下子抵到了陈若兰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