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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听说过用针灸的方法控人。

柠檬也皱眉说道:“你这是从哪儿听来的?”

“我爹说的,我小时候比较顽皮,他说不听话叫针公来几下,就老实了。后来我也问过,说是少见的控人术。这位老祖也是入了相门,在古籍上自己研究出来的,因为太过于邪门,被后来的门主封禁了。”夏凌云说道。

“这就不对了!封禁的内容谁懂啊?相门封禁,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我说道。

我非常了解相门的封禁有多严格,相门最大的书馆在天池边上一个无人涉足的地界,有一个不起眼的入口,往地下十米全是机关,如果你连续破坏了四个机关,会引天池水倒灌。

结果就是书有没有事儿我不知道,人肯定是没了。

夏凌云说道:“别忘了,他是医馆的,而且医馆的人遇到合适成为接班人的人那是什么都教的。”

王德法说道:“咱们现在是不是动身去麻姑那里?她老人家就是医馆的。一看不就清楚了。”

我们开车,接了汪莹莹便去了麻姑那里。

今天的汪莹莹状态更差了,胳膊上有勒出的痕迹,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

王德法搂着汪莹莹,不让她乱动。

车到了麻姑那里,不知道为什么,汪莹莹的反应突然剧烈了起来。

“我要回家,我要吃饭!我饿了!”

王德法却耐心地安慰道:“莹莹,我们来见大夫!没事儿!”

我说道:“蒙上她的眼睛。她可能就紧张。”

王德法直接将外套脱了下来,罩在了汪莹莹的头上,没想到这一下却更是刺激了汪莹莹,手脚都开始用力地挣扎了起来。

此时的医馆是刚开张,有不少病人一见这副模样也不看病了,围在我们周围看热闹,也吸引了麻姑走了出来。

她一见是我,便知道事情可能不太好,说道:“快!扶上楼!”

我们七手八脚地将她弄了上去。

王德法说道:“我们也不知道她受了什么刺激,一过来就大呼小叫地。”

麻姑让汪莹莹躺在了床上,说道:“她曾经来过这里吗?”

我说道:“她从没来过。”

麻姑一看她的脸色,说道:“不好!她在缺氧!”

说着,拿过来了一个氧气瓶,安在了她的脸上,说来也怪,汪莹莹可能也是累了,氧气瓶盖在脸上,便安静了下来,不一会儿,居然睡了过去。

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七嘴八舌地将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儿说了一遍。

麻姑的手搭在她腕子上,只是瞬间,说道:“她怎么体温这么低?脉象也很弱。”

突然,汪莹莹坐了起来,手里不知何时抓着一把刀片,照着麻姑的脖颈划了过去。

她似乎用了吃奶的力气,她的举动让我们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没想到麻姑反应过来了,头朝后偏的同时,伸出了胳膊,锋利的刀片划在衣服上发出了滋啦一声。

下一刻,麻姑反手一下拍在了她的脖颈上,汪莹莹浑身一软,昏迷了过去。

王德法急忙夺下了汪莹莹手中的刀片。

麻姑的手腕被划破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门口的徒弟急忙走了进来,一边清理一边说道:“需要缝针。”

麻姑额头有了汗珠,说道:“先包扎,这姑娘怕是等不到我缝完针了。”

我们到现在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夏凌云问道:“麻姑,请问,这是针灸控人术吗?”

麻姑自顾自地包扎完,说道:“对也不对!用针是不可能控这么久的,除非是尸体。”

王德法见麻姑似乎知道,说道:“请麻姑出手相救。”

“你们可听说过下蛊?”她站起身,拿过了刀片和几根针。

王德法说道:“听过,听过!苗疆蛊术,天下无敌!”

麻姑白了他一眼,说道:“苗人养蛊,那都是传说,真的蛊,不全是虫,还有草药。”

“啊?您的意思有人给汪莹莹下蛊?”柠檬觉得很是意外。

“试试就知道了。”麻姑拿起了一根针,扎在了汪莹莹的脖颈上,说道,“我断了她的气血,看看这蛊虫在什么位置上。”

麻姑的手一直放在汪莹莹的手腕上,一动不动。

片刻,汪莹莹的脸由潮红变成了绛紫色,嘴巴也大张着,却是根本没有进的气息。

这场面简直是在与时间赛跑。

王德法手都在抖,说道:“麻姑....”

我一把按住了他的嘴,我相信麻姑的本事。

就在这时,麻姑猛地站起,一根针扎在了汪莹莹的胃部,第二根落下,也扎在了胃里,同时,取出了扎在脖颈上的第三根针。

汪莹莹一大口气进了喉咙里,咳嗽声刚起,麻姑第四针又扎了下去。

我看到了汪莹莹捂着喉咙,麻姑淡定地说道:“按住她的手!”

我们三个男人上去,按手的按手,按腿的按腿,王德法按住了她的头。

第五针扎在了汪莹莹的咽喉处,噗!

汪莹莹吐了,一大团黄色的液体从喉咙里涌了出来。

我们避之不及,麻姑却是伸手一把接住了那团东西。

只是在接触到皮肤的刹那,便破了,一股恶臭流到了地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那一刹那你,我仿佛看到了那团东西中有什么东西在游走。

我用手捂住鼻子,看着那团东西。

“景瑞,赶紧去拿拖把收拾一下呀?这味儿也太冲了。”柠檬说着就要转身拿拖把。

没想到麻姑却说道:“不能用拖把,去拿清洁纸。”

她徒弟闻言跑了出去,很快抱着两大包纸和塑料袋进来了。

徒弟蹲在地上,手里拿着纸,擦一下,便丢进了塑料袋,根本不用第二下。

我也跟着做,就在这时,麻姑却是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正想问,却见她用手里的刀片一点点地拨开了我手中纸巾的污秽物。

我惊愕地发现那居然是一只虫子的头,这种虫子我从未见过,整个黑色的脑袋上,没有眼睛,嘴巴就是一个老大的吸盘,鼻子处有两根端端的坚硬的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