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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坎达尔不可置否:“是吗?但要我臣服于你是怎么想都不可能的。”

“但对于觊觎本王宝物的杂修,必然会赐予应有的惩罚,这可是原则问题啊。”

伊斯坎达尔追问道:“那么,archer,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大义与道理呢?”

“是法,本王颁布的法!”吉尔伽美什回答道。

两人一问一答。

伊斯坎达尔闻言,笑了一声道:“真不错啊,能贯彻自己所颁布的法律,方能称得上是王。”

“但,我也是非常想要圣杯的啊。”

“既然想要,那就去掠夺,这就是我的作风。”

“因为……我可是征服王啊!”

伊斯坎达尔的眼神在此刻变的犀利起来,身上也散发出了一股战意。

而吉尔伽美什也借此回应伊斯坎达尔:“那就没办法了,你触犯本王的法律,本王制裁你。”

“没有任何辩解的余地。”

“那也就是说必须要刀剑相向了啊。”伊斯坎达尔有些无奈的说着,身上的战意也直接散去,就好像刚才伊斯坎达尔身上什么也没有散发出来一般。

“不过想要打架也不是现在,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还是先把这些酒喝完吧。”

“这是当然,你难道在看不起本王的美酒吗?”吉尔伽美什轻哼道。

“征服王,我能知道你到底想要向圣杯许下什么愿望吗?”

伊斯坎达尔闻言,毫不犹豫的开口道:“肉体!”

“哈?”莉莉一脸诧异,而在旁边的羽枫早就知道了。

“我要彻底的扎根在这个世界当中!实现我征服的第一步!然后就是征服全世界!”

“我要向圣杯许下的愿望就是获得肉体!”伊斯坎达尔大声的道。

吉尔伽美什也是意外的看了眼伊斯坎达尔:“本王决定了,要亲手杀死你这家伙!”

“那么,saber,骑士王哟…你想要对圣杯许下的愿望是什么呢?”伊斯坎达尔看向了莉莉,询问道。

羽枫见状,看向了莉莉,想要劝说一下她:“喂,莉莉,你就没必要说了吧?你现在对于王之道还并没有完全认知到呢……”

“欸,你这家伙,这可是王者之宴,骑士王也是王吧?就让她说吧,我与那金闪闪都已经道出了,唯独骑士王还没说。”伊斯坎达尔不以为然的道。

“你可别扰了本王的兴致。”吉尔伽美什看了眼羽枫,喝了口酒。

莉莉看了眼在旁边的羽枫,还是开口道:“我想要向圣杯许下拯救故乡的愿望。”

“阻止不列颠的毁灭。”莉莉坚定的道。

羽枫在旁边无奈的摇头。

伊斯坎达尔的神色在此刻也是严肃了起来,看着莉莉:“骑士王,你的意思是说想要推翻历史吗?”

“没错,如果圣杯是万能的,那么也应该能实现我的这个愿望吧。”

确实,如果圣杯的魔力足够,是可以实现莉莉的这个愿望,但是以圣杯战争之中的圣杯,是没有多大可能实现莉莉的这个愿望的,已经注定的事情是需要极其庞大的魔力量来改变。

况且圣杯不过是御三家当初抵达根源的媒介罢了,对于这种改变命运历史的事情,先不是盖亚阿赖耶答不答应,即便答应靠着圣杯也是很难实现的。

除非是靠着五大法。

莉莉到现在还未察觉到自己话语之中的不妥之处,依旧是坚定的回答着。

旁边的吉尔伽美什忍不住笑了起来,看向了羽枫:“本王算是知道你这家伙为何要阻止她说出口了,真是笑死人了,笑的本王腹肌痛,跟当初的你有的一比啊。”

莉莉忍不住皱眉的看向了吉尔伽美什,不理解为何吉尔伽美什要笑起来,还未等莉莉发问在旁边的伊斯坎达尔就发问道。

“那个……saber,不列颠那个国家是在你的时代灭亡的吧?是在你的统治下灭亡的吧?”伊斯坎达尔再度确定道,似乎生怕自己搞错了什么。

在此刻,伊斯坎达尔对于莉莉的称呼已经从“骑士王”变为了“saber”了。

显然,伊斯坎达尔已经不再承认莉莉是一位王了,他已经开始怀疑她了。

“没错!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对自己感到不满,想要改变这一切,我对此感到后悔。”

“saber,能请你别说了吗?”羽枫此刻的语气已经听不出任何语气了。

“真是的,为什么我不知道凭依状态凭依的从者会出现啊?不应该是直接融合从者的记忆吗?把我身体抢了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凭依有漏洞啊?”羽枫抱怨着,看着抢了自己身躯的“羽枫”。

但莉莉还是没能注意到羽枫的异样,依旧是坚定的神情。

“呼哈哈……真的要笑死本王了,自称为王,被人称为王,这种人居然会称自己后悔,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吉尔伽美什从刚刚开始的小声笑哼变为了大笑,甚至停不下来。

伊斯坎达尔再度确定道:“saber,你是想要亲手将自己铭刻在历史上的一切都否认掉吗?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进行否认,不管它是否正确?”

“没错!有什么不对吗?为何惊讶?为何发笑?你们难道没有想过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吗?”

“赐予我宝剑,让我为之献身的祖国毁灭了,我为此感到痛心,有何问题?”

伊斯坎达尔神色严肃的看着莉莉:“saber,王应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有所承担,而不是一味的去自责,后悔自己是否做错,王所做的事情只要王认为是对的,那就是对的!”

“什么?不可理喻!”莉莉难以置信的道。

“喂喂,听见了吗?这自称为骑士王的丫头还说什么为祖国献身?”

莉莉愤怒的站起身,看着两人:“既为王,理应为国之昌盛挺身而出,以求国家永久的繁荣昌盛!”

“这有何问题?”

“不,错了。”伊斯坎达尔否定道。

“不是王为国家献身,而是国家与人民为王献身,而绝不是那相反。”

“你是什么意思?那不是成了暴君的统治了吗?”

“不错!吾等正是因为暴君才成为了英雄,但是……saber,如果有王说后悔自己的统治,后悔王国的解决,那就只能是一个昏君,或许她在治理王国的方面很有建树,但只要有了这个想法,就注定只能是一个昏君!哪怕她流芳百世!哪怕做了极度利于国家的什么事情。”

莉莉反驳道:“rider,你不是也断了自己的传承吗?国家一分为三,你难道没有后悔过这一切吗?”

“没有,若这是我的决定,是追随我的臣下,奋斗一生所得到的结局,那毁灭是必然的,我会哀悼,也会流泪,但是不管如何,都是绝对不会后悔!”

“更不要说是想要将其改变,将其推翻!这一荒唐的决定,这不是在否定自己的决定,是在否定我所在的那个时代所有人的一起建立的王国,更是在否定那个时代的所有人!”

“只有军人才会以毁灭为荣誉!我们怎么能不去守护弱者!进行正确的统治!这才是王者的本意。”

“那么,你这个王者,是正确的奴隶吗?”伊斯坎达尔盯着莉莉。

“这样就好,王就应该为理想而牺牲。”

伊斯坎达尔沉默下来。

“如果王要去统治国家,那就不能奢望普通人一样的生活了,征服王,仅靠着想要凭借圣杯获得肉体的你,只为了满足无尽欲望的你根本不会明白这一切!”

“无欲的王连花瓶都不如!”

“saber,在刚才你那一番话下,想必,你曾经是一个清正廉洁的圣者吧?想必拥有高贵不可侵犯的英姿吧?但是,殉教这种荆棘之路又有谁会向往?又有谁会向往?”

城堡的楼顶吹起了一阵冷风,拍打在众人身上,“羽枫”站在莉莉旁边沉默不语,手早就已经握紧了手中的酒杯。

伊斯坎达尔认真的道:“所谓王,应该是贪欲最强,笑得最欢,怒的最盛之人!清浊两面都理应到达人的极致!”

“只有如此,臣子才会对王羡慕,对王着迷,在每一个人民心中燃起一股我也欲成王的憧憬之火!”

“身为骑士精神代表的王哟,你所高举的正义与理想或许曾经真的拯救过国家与人民,但是,那些被拯救的人最终结局又是如何,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莉莉后退几步,眼神之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看着伊斯坎达尔:“你说什么……”

旁边的爱丽丝菲尔关心的看向了莉莉:“saber……”

爱丽丝菲尔想要安慰莉莉,但又不知道以什么为由安慰莉莉。

在此刻,莉莉彷佛又回到了那熟悉的地方,周围都是敌军与自己下属的鲜血,血流成河,尸体横七竖八隔着不了多远,跟武器一样,自己最为相信的人在自己眼前逝去……

“你一直在拯救臣子!而没有去指引,不曾展示王的欲望,对迷惘的臣子置之不理,一直保持着一股清高的态度!沉湎于看似漂亮的理想之中!因此你并非是真正的王,不过是被为他人而存在,被其名为“王”这一束缚加身的小丫头罢了!”

“够了,rider,别再再说了。”“羽枫”轻轻的开口道。

羽枫,不,潘塔莱昂看向了伊斯坎达尔。

“对于王…saber的这种想法,我只能说是她还是一位不成熟的王,在经历了自己国家的毁灭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了怀疑,想要否定自己的一切。”

“你话语里面有不少说的都是没错,想要改变自己所做的一切就是在否定自己,否定自己人民的选择,这种人并不适合作为一位王。”

莉莉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开口。

吉尔伽美什轻哼了一声,饶有兴致的看着莉莉:“被自己臣下所说的感觉如何啊?saber。”

“没有欲望的王连花瓶都不如,确实是如此,王的欲望就算不是什么远大的理想,那也应该以人民过的最好,最棒,甚至国家永久繁荣,不再有争斗为欲望实行下去,但你却没有将这些作为欲望,而是作为本就应当实现的义务来做。“

“仅仅是凭靠自己,是不可能实现这些的,应该是靠着臣子一起来实现,但你却将这一切都独自一人扛起,从来不向臣子分担。”

“你只顾着拯救臣子,并没有去指引臣子。”

“就像是兰斯洛特那时一样,对于那件事情,你并没有对兰斯洛特下处罚,而是宽大处理,这让本就觉得自己应该受到严重处罚的兰斯洛特感到了不平衡,这才反叛于你。”

“他并非是因为你所做的一切才反叛,而是因为你的宽大。”

“对于臣子的过错,并非是一味的宽容,而是应当有过就罚。”

“但是,这并不能否定她是一位王!”潘塔莱昂道。

伊斯坎达尔挑了挑眉,看向了潘塔莱昂:“哦?”

莉莉看向了潘塔莱昂。

“她对于即将毁灭的不列颠硬生生的将其的毁灭拖了十几年!让本就应该毁灭的不列颠再度享受到了最后的繁荣!她在王座上将人民的一切都视作大事,将一切事情处理的完美无缺,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让不列颠的人民多享受了十几年的安宁,她也有自己的王道,每个人的王之道都是不同的。”

“就像征服王,以征服为王道,让人民与国家为自己服务,这毫无疑问,是暴君的统治,掠夺一切,征服一切!但这也是王,是王道的一种,此乃征服王!”

“并不能以自己的王道去比较,去否定别人的王之道,即便别人的王道出了问题。”

伊斯坎达尔猛喝了一口酒,看了眼潘塔莱昂,又看向了莉莉:“有意思…王的一切还让自己的臣子来辩解自己所做的一切,saber,你这个王当的不称职啊。”

吉尔伽美什眼神带笑的看向了莉莉:“身为一位王,却不如自己的臣子懂自己的王道,哼,saber,你的王之道果然还不是那么的成熟啊。”

“对于你的王道,有他的变价,本王就懒得再说什么,希望以后再见的时候你的王之道会有所改变。”

“哼,saber,我对你称王的事情是持不认的态度的,但既然你的臣子都在这里极力为自己的王辩解,我就持怀疑吧。”

在此刻,伊斯坎达尔与吉尔伽美什皆是从之前对于莉莉的王道从否定转为了怀疑。

潘塔莱昂最后看了眼莉莉,就闭上了双眼。

等到再度睁开的时候,已经是羽枫了。

“嘶…这才一会,怎么就来了那么多客人?”羽枫看向了周围,轻轻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