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孙祥明显是被噎住了。
半晌，他才再次开口，“不是，老陈……你误会我了，这事儿我这几天也在经历，就是没好意思跟你们说。”
“……”陈志说不出话。
但是当孙祥说起“mL”这个两个字母的时候，陈志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mL你知道吧？就最近在东海没少打广告的那个。”
“别提了……我儿子昨晚看着了。”
然后后面发生的事是什么，其实孙祥已经不用说了，陈志就已经猜到了。
但他没打断。
等孙祥把经过都说完了之后，他才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笑个毛？”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了孙祥的脑袋里，他着急的问道：“你也是因为这mL？”
“要不我在这说的是啥呢？”
“……”
俩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咋办？”陈志率先开口。
“明天不行，明天孩子还有晚自习，后天吧，后天咱们带着孩子一起去看看，正好咱们两家很长时间都没在外面一起吃饭了，正好聚聚。”
“没问题！”
……
整整十五万的宣传成本。
在这个时代，在东海这样的小城市，在短短几天之内消耗干净！
产生的效果，已经可以用“轰炸”这个词来形容了。
而且别忘了，陈志和孙祥家的孩子可是年龄相仿，都是高中，正忙着学业的时候。
还有那么多初中生，那么多下班了没什么事的年轻上班族！
当然，类似于陈志和孙祥这样，因为孩子对这款还没上市的卫衣的狂热喜爱，开始怀疑起自己审美有问题的中年人，确实也不是少数……
江北的欣阳超市即将开业，mL即将开业，这两个消息在短短时间内席卷了东海的大街小巷。
而百姓们大半的谈论话题，基本也都在这两者上。
至于这两者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还没有人意识到。
大家只是觉得，只所以江北不大力宣传超市开业的事，就是因为钱都投进了超市里，他已经没钱和那“mL”抢宣传资源了。
而这种选择，也是无可奈何的……可为什么，连个小传单都没有呢？
还是说，江北压根就没想过宣传？
他甚至没想准备什么开业促销？
这个问题，依旧笼罩在了东海的上空。
除了在二十号那天可以揭开谜团之外，剩下的任何猜测都是无意义的。
……
十九日下午。
江北也没时间往苏婉蓉的办公室钻了。
但他选择把苏婉蓉给带走，一起去即将开业的超市看看情况，帮着员工们也忙活忙活。
头阵子在人才市场招来的员工已经进入了工作岗位。
今天虽然还没开业，但员工基本都来齐了，在帮着整理货架上的物品。
当然，卖场里一个很重要的区域就是零食。
上面堆积着欣阳公司的各种零食。
毕竟……
批发出去给分销市场，零食的价格是很低的。
眼下放在自己的超市里，虽然要给销售员工一定的提成，但江北却能赚的更多！
而大家也知道了，原来这个高高大大，年轻的有些不可思议的男人，就是短短几个月间创下了欣阳食品公司，和脚下这个超市的老板。
一直忙到了接闺女放学的时间，江北给这些员工们“训了次话”，便直接离开了。
至于训话的内容……
其实很简单。
可以总结为：只要你们好好干，绝对不会比零食公司那边赚的少！
这么争破头了来欣阳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这远高于其他地方的工资吗！
虽然话术简单，这员工们却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期待着明天的开业！
但同样有人持着怀疑态度——
明天开业，这江董连个宣传都没有，能有几个顾客啊？
且这样持着怀疑态度的员工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