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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扯的有些远了。

梵璟猜到她应该是特意来这里寻找自己,便出言关心慰问了一番:“你是如何来的这里?梵天大陆的界制,恐怕会压制你一半的修为。”

往往修为越高的人,受到的制约就越多。

不过这也是为了维持各个世界的平衡,即便有些不合常理,也情有可原。

“我进了穿梭轮。”姝颜耸了耸肩,不甚在意,“一半修为也足够在这个世界横着走了,压不压制都无所谓。”

就是不能妄动杀孽这一点让她有些烦躁,难不成还想让她一个杀人如麻的大魔头洗心革面一心向善?这不扯淡吗!

姝颜对穿梭轮这鸡肋的反噬无语至极。

两人大半年未见,叙旧了半天,梵璟这才问起了她现如今比较关心的事情:“我摔下大梵山失踪之后,可有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吗?”

姝颜挑了挑眉:“你指的哪方面?”

她可从来没有这般吞吞吐吐过,是有什么居然能让她为难的事?

梵璟顿了一下,缓缓问道:“大梵山下面,有什么异常吗?”

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这么关注大梵山的动向,不过姝颜还是仔细的回想了一下。

“我倒是听下属禀报过,你失踪的那天,大梵山发生过一阵较强烈的波动,具体原因不清楚,但据说当时大梵璟内围的恶鬼全都被逼了出去,百米之内没有任何东西敢靠近。”

看来,那就是鬼王冲破封印时弄出来的动静。

她已经可以确定了。

见她一脸愁眉不展的模样,姝颜联想到她突然问起大梵山,脑袋飞速的转了转,随后神情讶异的看着她:“你莫非在下面看到了什么?”

“我在那里丢了灵种。”梵璟道。

“什么?!”

姝颜顿时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那你现在……岂不就是个平凡的人类?”

难怪找不到人,难怪她这么久不回去。

原来是搜寻不到她的灵气,她也没办法回去,

“也没有你想得那么糟糕。”梵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拥有第二颗灵种的事情,索性就没说了。

姝颜脸色很难看:“谁那么大本事,能夺了你的灵种?”

梵天大陆的人几乎都知道,她和梵璟是死对头,可即便她们不对付,却也只能姝颜自己收拾她。

在外人看来,梵璟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猎物,换做旁人,谁碰谁死。

有魔族大祭司护着,再加上梵璟本身实力高超,那些觊觎她灵种的家伙,别说得手,就连近身都不曾有过。

梵璟坐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心里那个惆怅又苦涩:“你和鬼王钟离孟,打过交道吗?”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等姝颜开口,就听梵璟语调幽幽的道:“我在大梵山底下遇到他了。”

姝颜:“?”

“我不久前才知道,他居然一直被封印在大梵山,而我却那么巧的掉了下去,把灵种送到了他嘴边……”

姝颜:“!”

不会是她想得那样吧?

所以说,钟离孟是因为抢了梵璟的灵种,才让他得到了冲破封印的能力?

可……

“那你又为何会在底下消失?”

梵璟无奈的摇了摇头:“我隐隐觉得,自己当时好像力量流窜的太快,还有另外一股陌生的力量在身体里交战,然后身体就炸了,再醒来就在这里。”

所以她刚开始看到这具身躯除了不一样的衣服,身材脸蛋都一模一样时,她是无比震惊的。

“我是想问问你,梵天大陆可有鬼王的消息。”梵璟叹了一口气,“毕竟,是我不小心把他放出来的,我有很大责任。”

封魔师对鬼族天生就深恶痛绝,可能因为是天敌吧,一旦发现就要铲除的那种。

更别说,这放出去的还是个罪行滔天凶恶残忍的恶鬼头子。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姝颜抬手拍了拍她,“就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其他人更不会知道。”

那些封魔师有可能知道。

可知道了又能如何?他们恐怕想破脑袋也想不到,钟离孟压根就不在梵天大陆。

想到这里,姝颜眉心蹙了蹙,想到了之前看到的梵璟和钟离孟,似乎走的很近。

如果一开始她还担心钟离孟出现在梵璟身边的意图,现在她倒是可以稍稍放下心来了。

别的恶鬼不知道,但是钟离孟的性子她倒是颇为了解。

喜怒无常冷血暴戾的鬼王,是个从不欠人情的恶鬼。

所以,梵璟救了他,至少暂时,他绝对不会动她,哪怕她是鬼族最讨厌的封魔师。

不过,尽管如此,姝颜还是得提醒她小心谨慎一点:“之前那个男人,你离他远一些。”

梵璟怔了一下,才意识到她说的是帝涟珏,心中的疑惑顿时又浮上来了:“你是不是认识他?”

自从认识帝涟珏后,梵璟才知道自己居然是一个疑心病这般重的人。

但也不怪她多想,这男人的可疑之处实在太多了。

无论是能看到鬼祟,还是咬过她之后的伤口迅速愈合,种种现象都昭示着他的不同寻常。

见梵璟一副求知若渴的神情,姝颜也很想告诉她,奈何钟离孟那卑鄙无耻的家伙不知对她做了什么,让她无法吐露出关于他的任何信息。

“你只要知道,他是一个可怕至极的家伙就够了。”姝颜无奈说道。

这是她所能说的最大的秘密了。

虽然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但是听到这句话后,梵璟心里却突然咯噔了一声,似乎与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联想到了一处。

连姝颜都感到可怕的存在,那该是谁?

不知为何,她脑海中隐隐有一个大胆又离谱的猜测,只是,无法确认。

*

高耸入云的黑色尖顶建筑里,此时正是阳光刺眼的白天,里面静悄悄的一片。

空荡荡的大殿之中,只有一个漂亮的银发少年靠着棺木在那打盹儿。

半掩的黑色棺材里,一身红衣的男人静静躺在里面,本就白皙的肌肤因为常年不见天日,白到近乎透明。

垂在身侧的手,指尖此时突然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