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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和副首领等到第二天中午,都没等到电报发回来。副首领苦笑一下说:“电报就是比较慢的,这也没办法。”首领皱眉,双手插兜:“唉,我们现在也只能等了。”副首领无奈地摇了摇头,耐心地安慰首领:“别急,总会有消息的。”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点点头,继续等待着。

首领和副首领商量,现在怎么办,首领瞪大眼睛:“真是烦透了,该怎么办呢?”副首领皱着眉头,双手背在身后:“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得想个办法。”两个人讨论了几句,首领抓着头发:“糟了,我们是不是陷入僵局了?”副首领无奈地摊摊手:“看来目前只能继续等了。”最终一筹莫展地看着对方。

在这个时候,副首领突然眼睛一亮,说:“对了,好像路家还有其他人也在上海,说不定可以从这个地方入手。”首领疑惑地问:“你确定?”副首领摸着下巴:“我也不是百分之百确定,但是咱们可以试试看。”

首领问副首领:“那你知道是谁在上海吗?”副首领表示,自己也不是特别清楚,但是上次听说,上海来了个京都的路家的人:“应该是个小姐吧。”首领狐疑地看着副首领:“你确定?”副首领耸了耸肩:“反正咱们也没其他线索,不妨去打听一下。”

两个人对路家都不是很熟悉,副首领让首领去问一问,首领犹豫地点点头:“好吧,那我去问问。”副首领说回巡捕房等着,首领拍拍副首领的肩膀:“放心,我会尽快回来的。”

副首领回到巡捕房,坐立难安。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副首领独自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的脸上时而露出焦虑,时而露出期待的神情。手中不停地摆弄着茶杯,时不时地看向窗外,等待首领的归来。每当有人经过,他都紧张地抬起头,想要看清楚那个人的面容,但每次都失望地发现并不是首领。

首领回来了,副首领激动地站起来,将他往屋子里面迎:“你回来了?发生了什么?”首领脸上带着激动的神色,喘着气:“你猜,我打听到什么了?”副首领忍不住急道:“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首领说:“这个路小姐叫路淼,确实是路家的人,而且,她不是路家的旁支,就是路舜垚的姐姐。”副首领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真的吗?那我们可有机会了!”首领点头:“没错,我们得抓紧时间。”

首领问副首领:“你知道路淼留在上海的原因吗?”副首领摇头:“我怎么会知道?”首领这才说:“她是为了管着路舜垚才留在上海的。”副首领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看来我们找到她就有机会了。”

首领表示,根据打听来的消息,路舜垚这个人,在路家的时候就表面乖巧,实际上很乖张,想做的事情,根本拦不住。这次她来上海,突然就不愿意回去了。路家不放心,才让路淼跟着。副首领感慨:“看来也是个难缠的角色。”

副首领十分激动,当场就要和首领一起去找路淼。首领也没有停留,两个人往外面走,正好碰到了乔念生和路舜垚。首领有些紧张地打招呼:“乔大哥、路兄弟,你们怎么在这儿?”乔念生回答:“我们正好路过。”

首领和副首领看到乔念生的表情有点尴尬,两个人打了个招呼。乔念生随口问了句:“你们去哪里?”首领慌张说:“没什么,我们就去找个人。”然后迅速和副首领告辞离去。

乔念生和路舜垚说:“感觉那两个人看起来有点奇怪。”路舜垚也说:“是啊,似乎很怕遇到我们两个一样。”乔念生摸了摸下巴,疑惑地望着他们的背影:“他们到底在搞什么?”

走了之后,首领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和副首领说:“我都有些心虚了。”副首领也说:“他们两个看我们的眼神,就像我们在做亏心事一样。”

首领叹了一口气表示:“这也是没办法的,他们也不想这个样子。实在是乔念生劝不动,路舜垚也跟着胡来。”副首领附和道:“是啊,我们也是为了大家好。”

两个人出门后,立刻拦下一辆黄包车,往最高档的洋房小区赶去。到了小区,门口是层层的守卫,绿树成荫,花团锦簇,环境优雅。

首领和副首领站在门口,感慨了一句:“不愧是路家的小姐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这里的洋房就算是租住,也要一笔不小的数目。”副首领感叹道:“可惜我们进不去啊。”

门口的警卫拦住了两个人,不让他们进去。首领表示:“我们是来找路淼的。”警卫依旧表示:“路小姐没说今天有人预约。”首领拿出自己巡捕房的证件,好说歹说,对方才放两个人进去。首领和副首领表示:“真不容易。”

进去之后,小洋房比在外面看着更加的精贵和值钱。精美的雕花栏杆、精美的石雕、奢华的门面,一切都透露着这里的富贵气息。两人不禁惊叹于这等豪华。

两个人找到了路淼的家,看到门是关着的,但是并没有落锁。他们站在门外礼貌地喊了几声:“路小姐,我们是来找您的。”过了一会儿,出来一个中年的女仆,神情警惕地打量着他们。

首领和副首领问路淼在不在。中年女人对他们充满戒备,说:“路小姐不轻易见外人。”首领和副首领往里面看了两眼,问:“路淼是不是不在家?”中年女人依旧不卑不亢地表示:“主人的行踪,不是她这个做下人的能随便透露的。”两个人再度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首领尴尬地笑了笑,转头对副首领说:“看来我们得想个办法才行。”副首领点头:“是啊,我们不能白跑一趟。”他们在门口商量了一会儿,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首领拿出一封信,递给中年女人说:“这是我们给路小姐的信,请您一定转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