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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让他开吗?或者说,他开的时候我们能不能站远点,我怕他的血溅我脸上。”

听着凤飞鬼打完了电话定好时间和地点,胖子就有点心有余悸的说。

青哥已经不会蛊术,没有给我们任何的建议,只说这里面的东西很恐怖。

虽然我并不介意坑一把白虎堂,但这毕竟是市区,要是伤到什么花花草草就不好了。

“他定的是哪?”

我想了想就问凤飞鬼道。

“酒庄里。既然是在零面前定下的赌约,自然也要在零的监督之下,这样才能让他没有反悔的机会。”

凤飞鬼就对我道。

“如果不是实力的碾压,这群人不会遵守任何诺言。”

我心说这倒正中我下怀。

对于这个零究竟是怎样的人,我心里越来越好奇了。

在酒庄之内开棺,到时候如果真的有什么东西在,很可能就会逼这个人出手。

“如果零只是在装神弄鬼呢,那北派盗墓贼今天可能就会被连锅端了。”

听了我的想法胖子就道,我有点恼火。

“胖爷,你能不能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蛊虫并不是没有天敌的,不然苗人早就统治世界了,大不了到时候直接一把火烧干净,没有任何怪物是烧烤干不掉的。”

胖子看着我就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虽然我觉得挺扯淡,但是我想吃烧烤了。”

为了赶上赌约上的时间,我们没有回青龙堂,而是直奔酒庄。

我有点不放心,觉得以现在的状态,如果真的动起手来我们恐怕会吃亏,凤飞鬼就让我放心。

“没人敢在酒庄里面动手,而且如果出了酒庄这张虎爷还想做掉少堂主的话,他就会被零直接清理门户。”

我们身后有车开始按喇叭,很快有几辆就包围了上来,把整支车队夹住。

我刚刚警觉起来,以为是张虎爷在玩什么幺蛾子。

那辆和我们平行的黑色轿车就摇下了车窗,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

柳飘飘坐在副驾驶,兴奋地朝我挥手。

“少堂主!我带朱雀堂的人来接你了!”

“你还不是朱雀堂堂主,什么叫做带朱雀堂的人。”

另一个声音冷飕飕的响起。

我这才看到,正在开车的是秦沐!

几日不见,她应该已经休息得不错,面上又恢复到了往昔的神情。

虽然故意专心开车不瞟我,不过她勾起的嘴角泄露了一些情绪。

两人立刻又开始斗嘴,热火朝天。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些车能够把我们直接包住。

要知道秦沐的车技,她放开了手,问题就只是飞的太低。

胖子立刻就乐呵起来。

虽然往日听着头痛,但是经历了生死关头之后,再看到这熟悉的一幕,我内心也觉得温馨了许多。

到酒庄之前,我问了凤飞鬼关于灯盏的问题。

他对我提起这个就有些惊讶。

“对,北派确实是有这个东西,不是什么秘密,不过因为零这几年来已很少指定我们去下什么墓,所以基本上没有看见灯盏用过,我也不太清楚用法,少堂主如果需要的话,另外一盏就放在我们青龙堂的暗阁里。”

我给他看了看用窗帘包起来的那个,凤飞鬼就说几乎一模一样。

到酒庄门口的时候,人数比之前开会时几乎多了一倍。

每个进去的人都会被金属探测器扫一番。

秦沐和柳飘飘下车时,我发现后座还蔫哒哒的下来了那个张小爷。

这几天在朱雀堂,柳六爷应该没少收拾他,整个人的气质看起来老实多了。

“我们进去吧,张虎已经在等了。”

秦沐就对我道,眼神假装不经意的扫了我一圈。

发现我没有明显的伤口之后,这才似乎略微放下心来。

我忍不住心里暗笑,这个人的关心,还是这么不坦诚。

但是当后座的吕空一身旗袍,婷婷走下来的时候,秦沐的脸色立刻又变得冷若冰霜。

我只能干笑一声。

“张虎爷没什么反应吗?这下他得回去养老了,根据赌约,白虎堂他也得让出来。”

“你以为没反应,如果不是我提前准备,从边境回来的第二个路口,你们就会直接被三辆重型卡车撞的粉碎!还有刚刚那路上的车子,除了我们的车之外,其他都是白虎堂的!”

秦沐冷哼一声。

我挠了挠头,怪不得感觉这一路上风平浪静。

还以为是张虎爷难得老实,想不到是早就被收拾了。

“这次既然你只花三天半就把棺材带回来了,他不认也得认想要,违约的话就要付出代价。”

秦沐双眸之中,闪过一丝冷意。

就因为这人的搞事,至今老爷子还停着灵,没有下葬。

对于秦沐来说,就像一个伤口不断的被撕开。

她早就巴不得直接把这人解决了。

对于那个巨大的陶罐,她很是好奇,让我把村子里发生的事儿简要说了一遍。

听到这些人可能已经活了成百上千年的时候,就算是旁边的柳飘飘,面上也露出了一丝惊讶。

“所以恐怕我出生的那个村子里并不简单,这件事情结束了之后,我必须回去看看。”

我叹了一口气就道。

说话之间又到了上次开会的地方,不同之处是大门已经敞开。

有两个伙计站在左右等候。

而脸色铁青的张虎爷也站在大厅里,显然对他所有的布置居然都失手了,极为不爽。

见我进来,一记眼刀狠狠的扫了过来,再也没有之前伪装成的儒雅。

柳六爷早就在里面笑眯眯的等着了。

玄武堂的那个堂主,更是有些脸色惨白。

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一路上似乎都没怎么出手,但是显然,他们的结局注定不会太好过了。

我挥了挥手,伙计把陶罐抬了上来。

再大一点估计都没法通过大门。

砰的一声,陶罐放在了干净的地板上。

这响声,让张虎爷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脸色更难看。

我笑眯眯的对他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张虎爷,你不是要拿含珠吗,这我直接连整个棺材给您带回来了,别客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