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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贴着墙壁往前走,医院外面的青鸾看着二人即将到达陈灵婴病房门口,

“准备屏蔽目标房间内监控。”

“当康九耳犬准备进入。”

“明白。”

当康九耳犬二人接到命令后快速从医院旁边的副楼走底下通道进入主楼而后快速上楼。

那边乘黄陆吾二人已经到了陈灵婴病房门口不远处,那里站着四个浑身腱子肉的男人。

陆吾照例从口袋里摸出强效麻醉针,两针发射出去后二人同时锁住另外两人的脖子,于此同时病房内的监控被黑掉。

监控室的加西亚猛地站起身,拿起桌上的传唤机,“怎么回事!”

传唤机里没有人回答。

加西亚眉心一跳,连忙拨打电话,“有人闯入了医院试图营救陈灵婴!”

病房内的陈灵婴猛地睁开眼睛,

外面有打斗的声音。

病房门被推开,两个人走进来,一男一女,身上皆是穿着干练紧身的黑衣黑裤。

“陈教授,我是华夏特派队员。”

乘黄看着病床上的人,她的脸色白的不像话,眼神却很锐利,脸上还罩着呼吸机,手上扎着吊针,被子下还有好几个管子。

乘黄不懂医,并不知道那些管子的用途,可是她明白,只有危重症病人才会用到这些设备。

“您现在还能坚持吗?”

走陈灵婴肯定是走不了的,得找个人背她。

陈灵婴抬手一把扯下脸上的呼吸机,左手也因为牵扯留置针再一次断在里面,看着就疼,陈灵婴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反应。

“可以。”

陆吾走到病床边,“陈教授,冒犯了。”

说着就将陈灵婴背了起来。

乘黄负责在前面开路,陆吾则是背着陈灵婴往外走,快到楼梯口的时候和九耳犬以及当康汇合。

当康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陈灵婴腹部渗出的一片红,“陈教授......”

陈灵婴侧头看了当康一眼,“死不了,先走。”

五人到了四楼楼梯口分开行动,乘黄当康以及背着陈灵婴的陆吾从安全通道往下走,旁边的九耳犬则是一把干脆利落地用身上带的工具将玻璃打碎,而后掏出勾抓绳勾住窗台,顺着绳子直接从四楼降落。

下面是开着车直直闯入医院的螭龙,二人调换了位置由九耳犬开车,螭龙则是跳下车往医院主楼跑,到了一楼大厅的时候刚好遇上背着人的陆吾。

医院主楼内负责监视陈灵婴的人不在少数,当康身上带了伤,陆吾背着陈灵婴只管往外面跑,前面则是负责开道的乘黄。

螭龙来了之后负责断后的当康明显松了一口气,干脆利落将几个黑衣人踢出去,一行人上了车。

九耳犬的车技很好,马上开出了医院大门快速往闹市区方向走。

几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正如华夏不能在明面上和丑国闹僵一样,丑国也不敢直接和华夏叫板。

陈灵婴的失踪是丑国所为,但他们却害怕这件事被世界知晓。

所以只要陈灵婴成功再次暴露在公众面前,她就差不多安全了。

当然,暗处的人永远不会消失。

“陈教授——”

陆吾刚刚放下陈灵婴,一转头就愣在了原地,她的衣服已经被血浸透,还在往下滴着血,而陈灵婴在陆吾背上的时候没有喊过一声疼。

乘黄看过来的瞬间也愣住,而后快速反应过来将车上的应急医疗包打开,青鸾适时接过,

“陈教授,车上只能简单处理一下,希望您见谅。”

另外四个男性集体侧过身子将目光看向窗外,

青鸾用剪刀将陈灵婴的衣服剪开,有些地方都血已经凝固了,伤口血和衣服黏在一起,青鸾皱起眉,看了陈灵婴一眼,

“陈教授,有些疼,您可以喊出来,不要忍着。”

青鸾见过比陈灵婴身上更惨烈的伤,但是那些伤口无一例外都是出现在他们以及他们的同伴身上。

他们是华夏的军人,受过特训,这样的伤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

可是陈灵婴是一个数学家,学者在国人心中是脆弱的,是不应该遭受这些的。

拖的越久伤势越严重,青鸾用剪刀将旁边的衣服剪掉,然后一把撕开那些粘连的地方,旁边的乘黄一把撒上药粉。

没有听见陈灵婴的呼痛声。

额头鼻尖疼出了汗,头发也汗湿了一般,脸色更白了,隐隐透着青黑的死气,唇瓣干裂出了血,却没有喊出哪怕一个音节。

九耳犬开着车前往巴卡拉酒店,那里住着华夏明易国学文化院的人,道医不分家,很多师傅中医功夫也十分过人,而且跟着他们一起来的外科医生也在酒店。

怕的就是出现现在的状况。

陈灵婴微微垂着眼,睫羽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陈灵婴的脑袋搭在青鸾腿上,

“陈教授,请您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了。”

明明逃过了车祸,熬过了三支空孕催乳R剂,那么多的苦那么多的难陈灵婴都走过来了,可是这一刻她竟然觉得路好长好长......

这家私人医院明明就在巴卡拉酒店附近,为什么要开这么久......

“陈教授,别睡!”青鸾有些慌,陈灵婴的眼皮一点一点耷拉下去,失血过多的病人是绝对不能在未得到救治的时候睡去的,谁都知道,这一睡,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乘黄握着陈灵婴的手,“陈教授,我们马上就到了,请您再坚持一下!”

陈灵婴强撑着睁开眼睛,左手动了动,乘黄适时松开手,然后就看到陈灵婴将手放在腹部然后往下狠狠一按——

“陈教授!”

疼痛让陈灵婴一瞬间清醒,即便手上沾了血,腹部上了药的伤口又在慢慢往外渗血......

车内几人都被陈灵婴的举动吓到。

用伤口的疼痛来让自己清醒,他们同样会这样做。

但是陈灵婴怎么可以?

她不是一个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苦的数学家吗?

不是一路走来顺风顺水没遇见过挫折的学者吗?

她......怎么能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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