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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是和那个被关起来的谁有关系......”

林潇湘眉头皱得更紧,手抬起一弹张晓琪的额头,“这种话也敢乱说!”

张晓琪撅着嘴,她才没乱说,不然要怎么解释陈教授的脖子受的伤?

难不成是自己摔得?

谁摔倒会那么巧合的只把自己的脖子摔出伤来呢?

“行了,这件事情不要再讨论了,不是要去吃饭?走吧。”

林潇湘走在前面,张晓琪和其他人跟在后面。

“小琪,陈教授真是因为那个......”

“应该是吧。”张晓琪压低了声音,还不忘抬头偷偷瞄了走在前面的林潇湘一眼,

“我们还是别说这件事情了,到时候部长会生气的。”

旁边几人跟着点点头不说话了。

陈灵婴回了宿舍后关上门,昭昭动作很快一下抱住了陈灵婴的腿然后快速往上爬。

陈灵婴一手托住昭昭的小屁股,看着它伸出小手想碰脖颈上的绷带又不敢碰,

“小昭昭,受伤了?疼不疼?”

“没有受伤,不疼,这是骗别人的。”陈灵婴抱着昭昭坐在椅子上,在昭昭担心的目光里伸手将绷带拆开,

“你看,就是红了一点。”

陈灵婴不是什么细皮嫩肉碰不得的体质,被挟持勒住脖子会疼会红,但是不会太严重。

昭昭眨了下眼睛,往前凑近一点,

陈灵婴也跟着眨了下眼睛,智机人也有呼吸,和人类一样,温热有节奏的风轻轻拂在伤处红痕。

陈灵婴的另一只手搭在昭昭的背上,一下一下慢慢摸着,下巴抵着昭昭的脑袋。

温热有节奏的风停住,取而代之的则是湿热柔软的触感,

陈灵婴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

“昭昭,你在做什么?”

摸着昭昭后背的动作硬生生停住,陈灵婴的身子往后仰了点,垂眼看着怀里的昭昭。

它眨巴着大眼睛看起来一脸无辜,“亲亲就不疼了。”

陈灵婴先是一愣,而后失笑出声,

“我记得你之前说的还是吹吹就不疼了,怎么现在就变成亲亲就不疼了?”

昭昭继续眨巴着大眼睛。

然后小身子被陈灵婴一举放在了桌上,

“想占我便宜?”

昭昭弯着眼睛笑了一声,笑得比蜜糖还要甜几分,或许是最近甜食吃得太多了,身上都是甜甜的味道。

“没有哦。”

陈灵婴抬手一勾昭昭的鼻子,“小孩子说谎鼻子会变长的,皮诺曹知不知道?”

昭昭摇摇头,“大昭昭不是小孩子了,按照星历时间计算,大昭昭已经一百二十岁了,小昭昭今年二十一岁,小昭昭才是小孩子!”

一百二十岁?

在人类平均寿命二百五十的未来世界里,一百二十岁差不多相当于现在的四十岁?

昭昭四十岁了?

陈灵婴的眼睛上上下下将昭昭看了个遍,怎么也看不出来它今年四十岁了。

这分明长了张四岁小孩的脸,身高还是四岁小孩玩的洋娃娃的高度。

“所以大昭昭要保护小昭昭!”昭昭拍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说。

陈灵婴被昭昭的动作逗笑,“亲亲不会好,吹吹也不会好,受了伤要涂药,伤好了,就不会疼了。”

陈灵婴拆开药膏盒子拿出药膏,打开盖子挤了一点抹在脖子上。

走的时候医生已经给伤处上过一遍药,但是因为缠了绷带又解了绷带药被带下来了。

陈灵婴对着镜子涂药,旁边的昭昭就托着下巴看着陈灵婴。

刚涂完药没多久,房间门被敲响,

“陈教授,晚饭帮您打过来了。”

陈灵婴打开门,脖子的伤处上还有白色药膏的痕迹,看起来比没涂药前还要严重些。

李鸢戾皱起眉,“陈教授,不如我去叫医生过来再看看?”

陈灵婴动了动脖子,“不疼,就是涂了药看起来有些吓人。”

这就是不想让医生再走一趟的意思了。

李鸢戾点点头没再说,在宿舍门关上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掏出手机给自己的上级发了信息。

刚才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李鸢戾第一反应就是掏枪将胡荣来击毙,可是陈灵婴先动手了,她也就跟在后面收了枪。

现在一想,胡荣来的做法完全没有逻辑可言。

除非,他想死。

李鸢戾不知道胡荣来为什么想死,这些东西也不在她的工作范围内。

她只知道,要不是陈灵婴身边明面上的随身保镖只有她一个人,怕是她得先去领个军法。

李鸢戾在想什么陈灵婴不知道,她端着晚饭坐在桌前,里面有一道糖醋里脊,大半都进了昭昭的嘴。

刚吃完晚饭没多久,手机铃声响起,是谢冗的电话。

“谢总指挥。”

“你受伤了?”

谢冗的声音不复上一个电话的慈爱和无奈,话里话外都叫人能感受到他的情绪,

“怎么回事?我这边得到的消息是你被胡荣来挟持了?他手上有武器?他想干什么?”

谢冗一句接一句问着,好不容易停下给了陈灵婴回答的机会。

“没受伤,就是脖子红了点,医生非要缠绷带。”

话到嘴边陈灵婴突然改了说辞。

因为她突然想起来,在羲和基地内的一切收发邮件,电话,视频,背后都有人在监视监听。

陈灵婴对外的说辞是脖子受了伤,有点严重,她相信谢冗,可是监听的那些人呢?

连羲和计划,这样一个国家保密计划里面的部长都有可能是奸细,那些监听人员里,又有谁能保证都是可信的人呢?

“胡荣来手里没有武器,他是用胳膊箍住我的脖子挟持我的,动作太快了,我没有反应过来。”

陈灵婴垂着眼,真话里夹杂了几个字的假话,

“至于他想做什么,我也不知道。”

陈灵婴的声音很轻,和平时说话一样,只在几个字上面咬了重音,比如没有,比如不。

电话那端的谢冗换了一只手拿着座机,自从他中风以后大多数工作都分给了手底下的人,或许也是这个因素,羲和基地里的那些蛀虫按耐不住有了新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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