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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敬这一次倒是彻底解脱了,殊不知,活着的这些胆大包天的不肖子孙,居然还借由他的死大发横财,要是他知道了,也不知会不会从棺材板里跳出来。

不过想想又自嘲的摇了摇头,贾敬为了躲贾家的那些烂事,都将自己藏身于寺庙,连自己的寿宴也从不回家过了,就知道,贾敬的眼睛定是闭得紧紧的,再也不想看贾珍之流。

贾琬春又问道:“可有一个名唤孙绍祖的?”

李江回想片刻,“回福晋,却又一位自西北而来,名唤孙绍祖的,乃是先国公爷的旧部之后,似乎是想在兵部谋缺,早年你大婚之际,还来咱们家递过拜帖,只是老爷并未亲自见他们。”

贾琬春了然,那么远的地方过来,想必这些人最初都是奔着贾赦而来的,只是接连碰壁之后,便转而寻到别处了。

贾琬春猜测,王氏和贾珍并没有大能耐,主要做的,还是将来人推举到更厉害的人手中。

而他们此前经手的,只是一些位卑权少的微末职位,即便不是他们出手,那些谋官的人,只要在多寻些关系,多花些代价,在隆科多这位吏部尚书的上行下效之下,卖官鬻爵之风盛行之时,他们仍旧会如愿以偿的。

只是,纵观后文来看,这孙绍祖,倒是一个变数……

端午节前日,邢氏又亲自过来看望贾琬春了,除了端午的节礼,还带了不少肉食蔬菜。

王府自是不会缺这些东西,但是邢氏亲自带过来,她心中温暖不已,有人惦记的滋味,真好。

邢氏细细的询问了她的身体情况,而后便说道:“琏哥儿赶在宁国公府扶灵归乡的队伍之前,南下去金陵了。”

贾琬春怪道前几日并未见着他们夫妻夫妻两呢,贾琏此番是为秋闱,想来是真不想和宁国公府那边有所牵绊了呢!

随即又想到罗氏,“那二嫂身边,岂不是没有人照看了吗?”

算了算日子,罗氏已经到了临盆之际了。

“琏哥儿想来便是放心不下他们,临行之前,特来求见我和你父亲,要让我们多加照看!也自是有些……”邢氏说罢!又叹息一声,她原先是为贾琏真心付出过情感的,想必是又心软了,为贾琏担心起来。

贾琬春轻拍她的手,安慰道:“如此也好,就让焦妈妈在那边伺候着吧!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实乃罗氏是无辜的,虽不对邢氏亲厚,但也算恭敬,否则若是只看在贾琏的份上,贾琬春也不想邢氏去管那些事的。

忽而又想起一人来,于是问道:“对了,那平儿,可是已经被打发了?”

邢氏摇头,“之前荞姐儿被那该死的老婆子残害,有些战战兢兢的,常常自梦中惊醒,那些小丫鬟们根本进不了她的身,琏哥儿又是男子,不好时刻在身边陪着。”

“故只有那平儿在她身边陪着,方才好些,因而你二哥哥就没好将人赶走。”

贾琬春不赞同的摇摇头,“那二嫂嫂进门之后呢!我观荞姐儿与她还算亲厚的,怎么还不将人谴走?”

“这!”邢氏语塞的答不出话来,贾琬春也知自己是着相了,邢氏又哪里管得了别人的事呢!总归只是提点几句,人家听不听就是另外的事了。

可是,贾琬春就是见不得贾琏那般优柔寡断的样子,而且总是来劳烦贾赦和邢氏,比如现在这般,他要讨要焦妈妈过去,邢氏也不好拒绝。

毕竟他此行所为正事,好不容易打算立起来了,贾赦表面上不说,心中定是有些欣慰和期盼的,邢氏若是不允了他的请求,那不是冷漠自私,不是和贾赦生隙吗?

可是这答应下来了,就是背负了责任,又岂是好处理的。

贾琬春总有不好的预感,留着这个平儿,将会惹出祸事来。

毕竟那人可是有本事,让荣国公府那些谄媚逢迎的小人,对她服服帖帖,直言她是个慈和人,还让她的主子恶名远扬,成为让人惧怕又厌恶的歹毒人,十恶不赦的夜叉呢!

邓妈妈见贾琬春眉间紧蹙,忙开口解释道:“那平儿的秉性,福晋是知晓的,借由大姑娘留在了二爷的院子里后,趁着罗二奶奶还未进门,已经将府中的丫鬟婆子全都收拢了。”

“在二爷和二奶奶他们大婚后,她做事滴水不漏,素日里也是规规矩矩的。”

贾琬春明白,邓妈妈是说,平儿收拢了院子里的人心,又把控了荞姐儿,罗氏是个新媳妇子,不想为了平儿,和贾琏生出不悦来。

这罗氏也是,想要做慈和的主母,不敢强势的把控全局。贾琬春不信,平儿会没有自己的目的。

于是便对邢氏道:“母亲,你记得让焦妈妈提醒二嫂嫂,务必堤防平儿和与之亲近的丫鬟婆子,最好是将人处置了,她乃是当家主母,有什么好畏惧的呢!”

邢氏见她郑重其事的样子,赶忙连连应是,“嗯!您放心吧。我回去,便让人去告知焦安家的。”

心下有些懊悔和埋怨,早知道当时就不该答应这事,那样也只让老爷不悦一次,也没有后面这些提心吊胆的事了,还连累自己的琬儿都跟着烦恼。

贾琬春仍不放心,正要又对邢氏说,让她将此事告知贾赦,未免那罗氏不听劝,日后真出了事,引得贾琏对他们埋怨。

便又想起来,贾赦如今正是忙碌的时候。

年初,隆科多的家仆牛伦,在李四儿的常年纵容下,依仗权势索取贿赂,事情败露后被缉拿入狱。

多番审讯后,得到隆科多曾收受年羹尧、总督赵世显、满保,巡抚甘国璧、苏克济等人行贿。

皇上早就对隆科多不满,岂料,那牛伦却是一力死扛着罪责,直言是自己乃是欺上媚下,打着主家的名号做下的这些事,与主子隆科多毫无关系。

皇上怒极,下命即刻将牛伦处斩,又罢免了隆科多的吏部尚书职务,令隆科多料理阿尔泰等路的边疆事务。